篝火在树棚下燃烧,驱散了潮湿的空气,御封走到盛宴身后,“去休息吧。”
盛宴拍了拍旁边:“坐下。”
御封:“嗯。”
两人并排坐下,大约沉默了两三分钟,盛宴说,“昨天晚上…”
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
御封平静道:“没关系。”
盛宴:“要不以后我们睡两头吧?我生病的时候,意识混乱,不太老实。”
御封没有吭声,好半晌,盛宴等来他的答复,“没关系。”
盛宴低着头注视篝火,眸子沉沉,不知道想些什么。
许久他才道:“恩,多担待。”
夜幕降临,乔思安和秦双双还没有出来,盛宴和御封已经准备好晚餐,盛宴去喊人的时候,里头传来乔思安的回应,“头晕眼花还想吐,不想出去,今晚就不吃了。”
秦双双的回应紧随其后:“我也…”
盛宴一听就知道有问题了,他从共用的背包里翻出一小包米,扯着嗓子喊,“给你们熬一点清粥,夜里凑合着吃点,我把体温计放在帘子外面了,你们接一下。”
五分钟后,传来乔思安的悲鸣,“我发烧了,39度!”
秦双双:“我没事,纯粹想睡懒觉。”
盛宴送开水和药:“班长吃退烧药,双双吃感冒药预防,明天看情况赶路。”
晚上把粥送给两位女生以后,盛宴对大橘说,“为了防止全员病重,今天上半夜辛苦你看守了。”
他对御封道:“我们进帐篷,后半夜我俩轮流。”
上午把话说开,反倒没有那么尴尬,此时他们自然的洗漱进入帐篷,并排躺下。
盛宴没话找话:“天气好像一天比一天冷,这样的气候很容易生病,大家能坚持这么多天很不错了,一趟大兴安岭的行程很难走。”
御封转头与他对视:“冷吗?”
盛宴沉默片刻,轻轻回应,“有点。”
御封往他身边靠近一些,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外界的风雨仿佛消失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盛宴侧过身,瞧见御封平躺着闭上双眼,耳垂有些许的泛红。
盛宴悄悄做了个深呼吸,随即伸出手臂,露出上面的红线,悬在眼前。
他准备说话,手臂却被御封塞回被窝:“小心感冒。”
盛宴:“…谢谢。”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被这一打岔,顿时烟消云散,盛宴闭上双眼准备重新酝酿。
御封突兀道:“还冷吗?”
盛宴睁开双眼,对上了御封的眼。
御封仍旧如平常一样冷淡,如果不是耳垂泛红,很难发现他的情绪。
盛宴忽然就释然了,他笑着从被子里伸出手臂,“耳朵在红哦。”
绯红蔓延,染红了御封的脸,他没有阻止盛宴的动作,也没有移开目光。
盛宴笑:“没有枕头睡觉不舒服,能送我一个枕头吗?”
御封做势起身翻找代替品,盛宴拉住他的手臂。
盛宴仍旧带着淡淡的笑,语气里却泄露出一丝丝紧张,“我想要软的,温热的。”
御封低头与他对视,目光沉沉。
盛宴觉得脸有些热,他收回手,偏开脸闭上眼,“逗你玩,随便都可以。”
他侧耳倾听,感受到御封又躺回床铺,同时,一只手臂送了过来,“抬头。”
盛宴微微抬头,那只手臂就钻了过来,成为他的枕头。
盛宴心跳如雷,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平复心情。
而后睁开双眼,与御封对视,笑呵呵地说,“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御封目光飘移,脸色涨得通红。
盛宴占据上风,气势回归,“不否定就是默认了?”
御封闭上双眼,宛如一尊红色的雕像。
这样的御封,让盛宴胆子大的理直气壮,他伸手在被子下面摸索,抵着御封的胸膛,凑在他耳边低语,“心跳很快。”
御封不言不语,像是被煮熟了。
一点到三点是御封守夜,手表自带的提示音吵醒了他。
御封按掉了提示音,注视埋首在自己怀里熟睡的盛宴。
“嘀嘀嘀”隔了两分钟,手表再次发出提示音。
御封正要按掉的时候,盛宴睡眼惺忪推了推他,“守夜时间到了。”
他翻身平躺。
御封凝视他,半晌才起床穿衣,稍显落寞的离开帐篷。
大约十分钟,盛宴也离开帐篷。
他把身体缩在大橘毛茸茸的尾巴里,冲御封招手,“快过来,这里暖和。”
大橘偏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呼呼大睡。
盛宴把御封请进尾巴,两人仿佛围着一床厚厚的被子。
御封问:“为什么出来?”
盛宴往他身上挤,微微抬头凑近他的耳边低语,“身边空荡荡的,不习惯。”
御封的耳朵又开始红了,他转过头,轻咳两声。
盛宴捏住他的耳垂:“你这里真的好容易红,你以前和我稍微亲近一些就容易红,是不是一早就对我有意思?”
御封不吭声,如坐针毡,看样子想跑。
盛宴不放过这大好的欺负人机会:“昨晚我生病是怎么缠着你的?”
御封目不斜视警戒。
盛宴抓住他的手臂,使他避无可避,掩面假哭,“嘤嘤嘤,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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