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涵予将舒怡抱起放到餐桌上,俯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迫不及待地去剥她的衣服,她配合着他的动作,娇软丰盈的躯体很快便赤裸地呈现在灯光之下。
商涵予只是看着身下的躯体,便觉得混身都烧了起来。
他抓上她胸前的绵软,让滑腻的乳肉在他炽热的掌心变着形状起伏,吻着她红艳涨立的顶端,脱下了自己的西裤。
硕大狰狞的欲望直挺挺的翘着,凸显着青筋,不时地抖动两下。
他抓住她圆润的翘臀,狰狞的巨物顶开她腿间颤动的两片花瓣,一下子变用力往下按去。
圆硕的龟头沿着她滑腻的甬道直捣花穴的深处,瞬间被狠狠贯穿的满涨,让下身又酥又麻。舒怡禁不住娇喘两声,收缩着下身,花穴像一张会咬人的小嘴儿一样,含住那怒涨的性器,深深浅浅吞咽起来。
好紧……好会吸……
欲望被嫩滑的穴肉紧密包裹着,快意直冲头皮,商涵予闷哼,忍不住挺身猛烈地抽送起来。他一面操弄,一面伸手捧舒怡胸前白皙丰满的嫩乳,含入嘴中,吮吸着硬挺的樱桃,拉扯啃咬。
上下两处敏感的部位均被霸占玩弄着,舒怡只好用手撑着桌面向后仰着,双腿挂在商涵予身上,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商涵予。
想着是最后一次,她格外主动,细腰扭挺,小穴不停地吸咬他粗长的欲望,湿滑柔嫩的穴肉迎合著他肆虐的抽插越收越紧,只箍地他粗喘连连。
花液沿着交合之处不断被带出,商涵予看着舒怡在自己身下的媚态,混身激荡,只恨不得将她拆碎揉进自己体内,好平息身体里那股炽热的爱意。
仿佛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他又变回了初尝情事时的急躁,压着她,迷乱而急促的吻她,着了魔一样在她身体里进出。
粗胀狰狞的欲望与丰艳软嫩的蚌肉不断地摩擦着,逗弄出一波波湿滑的爱液,发出噗嗤噗嗤淫靡声响
商涵予像野兽一般伏在舒怡身上,不知节制的冲刺,不知厌倦索取……
翻滚的快感,如浪潮般淹没彼此。共赴极乐的那刹那,他紧搂着她,伏在她肩头:“舒舒,我爱你。”
舒怡闻言,半阖着的迷离双眼蓦地睁开,眉头紧跟着蹙了起来。
“商涵予,有件事还没跟你说。”舒怡推开他,将衣服套回身上,“我今天刚递了辞职信。”
“你不想做了?”商涵予还沉浸在余韵中,没注意到舒怡骤然冷淡下来的语气,只以为她是因为前段时间太累了,于是赞头地点头啊,“你这工作太辛苦点,不做了也好;我养你啊。”
他一点没意识到舒怡的变化,舒怡忍不住抬头看他。
“怎么了?”商涵予这才注意到舒怡眼中异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舒怡眉头微微蹙了蹙,直接摊牌道:“商涵予,你应该清楚你哥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吧?但你大概不知道,我之所以拒绝他,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有人开了更诱人的条件。”
“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商泽找我之前,商董已经找过了我。”
“我爸?”
“对,他开了比商泽更优厚的条件,让我同你分手。”
一瞬间,商涵予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舒怡,希望对方告诉他,她只是开玩笑的,然而舒怡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当然,按我们目前的关系来说,其实算不上分手,总之,是这么个意思就对了。”
她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眼神好似两年多前,她说一切已经结束了的时候。
那么冷漠,那么无所谓。
商涵予忽觉阵阵寒意渗入皮肤,然后经由血液传递到胸膛,连心脏都跟着被冻得一缩一缩的。
“他开给了你什么条件?”
明明心凉得仿佛被寒冰冻住了一般,偏偏胸口又好似燃着一团热火,烧地他五脏六腑都疼。
商涵予忽然抓住舒怡:“说啊,他到底开给你怎样的条件?为什么你每次要这么牺牲我们的感情?”
他俊帅的脸孔,布满暴戾气息,舒怡无惧地与他对视:“从来都没有感情,谈何牺牲。”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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