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乳肉,手指在奶头上捻弄:“乖,试试,若进不去,我即可作罢。”
邓莞尔摇头,明心的分身退开,换了一截手指,勉强插进去半截,挤的明觉皱眉:“你别这时候玩妖了行不,莞尔问那个魔王呢,我怎么也得说几句,他好有个提防。”
明心:“这就是提防……她不还想着要三个兄弟一起吗?”
邓莞尔身下含着明觉的硬物,腿搭在他腿上:“能别磨叽吗,你们是要把我烦死?”
明觉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不是磨叽,明亦现在的性子,我俩也吃不准,他现在志向高,心思重,谁能十分猜出来一分心思,也算能耐了。”
邓莞尔一听他说志向高,立马联想到了王爷的志向,继而联想到王爷的上面是太子,继而想到太子还活着,太子的志向是…………皇帝!
“要亲命了,大不了我跟他不瓜葛了还不行?”邓莞尔说:“我权当不认识,我不掺合。”
明觉已经收不住势,再懒得提明亦的事,一门心思钻研邓莞尔身上的敏感之处,躬着腰,衔住她胸前那颗硬豆,轻舔慢吮,手托着她弹软的臀肉往自己腿间压的更紧。
热烫如火的肉棒开始在她体内挺动,邓莞尔忍着不呼出呻吟,情动的扬着下巴,心思全在家里平安上。
像她这样的淫荡寡妇,若明亦真有那个心,她就是最不光彩的那段,除掉是必然的。
“轻点,祖宗……太深了……”
明觉闷声笑,“插这么深还走神,把你捅穿了,方能眼里只有我一个不成?”
明心歪在一边想事情,明显不愿参战。
明觉干的上了劲,热烫的火杵在她紧窒柔软的蜜穴里操干,媚肉像数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棍,刚抽出点,肉缝上亮晶的蜜液还没看清楚,又被吸了回去。
明觉:“哦嚯嚯,这么骚,谁也顶不住啊……”
然而一场欢爱因为新人物事件的出现,到底让人有些心不在焉,所有的筹谋全用在了怎么应对明亦上。
邓莞尔躺在那儿,抱着胸前一左一右两个吸奶的大脑袋,香汗淋漓的胴体上布满欢好后的红痕青紫,两眼有些疲惫的闭着。
明觉吸了会儿奶,吃的差不多了,嘴唇从奶头上滋溜声挪开,还特皮实的手指夹住揪起来,疼的邓莞尔拧眉在他肩膀上挠了一爪子。
明觉也不恼,在她唇上温柔的亲了下,问,“莞尔,我们两个干的你爽吗?”
邓莞尔媚眼半挑,斜瞪他一眼:“不要脸!”
明觉还不死心,接着说:“我想过了,把你们几个接到王府里,我在那儿建了个地宫,你和孩子都住进去,以后我和明心陪着你,你只要不露面,明亦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
邓莞尔有些好笑,有些心慌,“真活到那份上,我拿菜刀抹脖子一了百了,我要真影响他明亦那么大,还能活五年?”
“因为这五年,明心都老实的待在宫里,他觉得你没什么威胁,当然会放一马,现在这小子跑出来了,还和你见了面。”
邓莞尔始终闹不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系,转头看明心还歪在一边,怔怔的思索,十分想要一个解释,又不敢问的太细,怕人生气厌烦。
明心坐起来,苦笑了下,开始摸衣服穿:“是我的错,本来只想偷偷看一眼就走,却赖在这里十多日,我这便回去,以后莞尔,还望你护个周全了。”
说话间,衣袍穿戴好,明心又扣上了他那个多日未戴的头罩,玉带紧束,锦绣华贵,长身玉立。
“放心,”明觉说:“我在,怎么也得让她平安。”
邓莞尔撑着身子茫茫然坐起,刚说了句:“明心……”
明心已抬手阻拦:“别问,我既不说,自是为你好,明觉也不是全然清楚,没心没肺的活着,更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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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走了,小灿是哭的最伤心的那个!
邓莞尔心里不舒服,但好歹是大人,心里再怎么怜惜不舍,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问题。
明觉也来过几次,两人滚到床上做一做,但毕竟各自有心事,没得多少激荡狂浪之情,到底和幼年不同。
转眼过去半个月,母亲五十岁冥诞要到了。
作为女儿,邓莞尔是要回邓家住几天的。
哥哥邓言早早派了两个护院和两个妈子来接,都是相熟的人,也不用过分客套。
提前两天已经和明觉打过招呼,为了安抚那家伙,整整在床上泡了一天一夜,做到两人都没了一丝力气,他才肯作罢。
景州和灵州有段路程,邓莞尔不想小灿跟着受罪。还好明觉主动提出,住在王家,照应儿子。
一路坐马车,磨磨蹭蹭,到达景州城又是半个月,邓莞尔被车轱辘颠簸的人清瘦许多。
换车乘轿入了府,见到邓言,也不敢多说话,客套几句,进内院见过嫂子,问过安好。
才回自己原来的绣楼安顿住下。
楼上在她来之前已燃的熏香,温软清淡,极是好闻,邓莞尔不觉多吸了两口,竟不知不觉的歪躺在床上睡着。
她先前回家几次,也是沾床即睡,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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