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还有残余的淫水一直往下淌,如细丝般垂落下来,在她脚下形成一小滩欲意绵绵的琼浆玉液。
她的窘态被狼妖和天鹅妖看在眼里,整个车厢顿时被一种诡异暧昧的氛围笼罩,欲望的激流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涌动。
司量见她窘迫地缩向窗台,及时在掌中变出一条白色的天鹅绒斗篷,朝她大跨一步,把斗篷披在她身上。
身体被柔软的天鹅绒围住,顿觉安全不少,白语烟低头看着身上熟悉的白色斗篷,惊讶地抬头看他:“你的斗篷……不是被荆棘妖……”
“为了给你遮羞,我可以有很多条斗篷。”司量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转向从地上站起来的两只狼妖,即刻换了另一种语气:“你们这里来干什么?动作挺整齐,马戏团杂耍?”
凌宿对他的措辞不服气,猛得跳到他跟前挑衅道:“嘿,臭鸟,你又在干什么呢?火车上搞车震?”
“嘴巴放干净点!我是要送她回家。”司量也抬高下巴与他对视。
“送她回去,它就找不着她了?”凌宿指了指脚下,一脸嘲讽。
“难道把她丢在迷欲森林让大地之神找块风水宝地给她?”
凌树见两个人见面就吵,连连摇头,悄声走向白语烟,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嗯,我……”白语烟正想开口提下车找家人的事,司量已经冲过来,粗鲁地推开凌树,像个吃醋的丈夫似的挡在她面前。
“怎么?我跟她说句话都不行?她是你什么人?”凌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后面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司量刚反应过来,白语烟已经被凌宿抱着跳下火车去了。
“啧!你们简直胡闹!这是让她去送死!”司量咆哮着变作天鹅要飞出去,却被凌树一把拽回来,一个人和一只天鹅在疾驶的火车车厢里扭打起来,与跳出去的两个人渐渐拉开距离。
“啊——好疼!”白语烟和凌宿落地后往前滚了一段路才停下来,她蜷缩在他怀里忍不住咕哝道:“天鹅妖带我跳火车也没这么疼……”
话刚说完,她的额头就招来一记弹指,抱着她的男生不满地斥道:“你就知足吧!”
“哼!懒得跟你在这儿贫!”白语烟推开他,自己站起来,抬头望向火车开往太阳的方向,默默在脑子里构建出方位图。
凌宿也跟着站起来,戏谑地调侃道:“腰还是那么细,胸好像变大变软了,一整天没见,开荤了?”
“你……”白语烟涨红了脸,被同学说中了经历的糗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还只是个青涩的高中生,前几天才拿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未来那么美好,谁能想象到她在森林里被荆棘妖奸污凌辱,还在湖底、在火车上被天鹅妖破了身,做了那么多令人羞耻无法描述的事呢?
凌宿琢磨着她脸上的表情,忽然挑眉转移话题:“不想说就算咯,走,我带你去找你的狗哥哥去!”
这个校园混混居然没有刨根问底?白语烟不解地望着他率先走在前头的背影,阳光洒在他的裸背上,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反射出暖暖的光辉。
她跟着凌宿的脚步走,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火车远去的东方,只见耀眼的阳光下一群白天鹅排成人字形极速飞往火车消失的尽头。
“那是什么?”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原诗吧: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第三十三章 蛛雀桥边野肏化
晨光柔和地洒遍迷欲森林的每一处,春意绵绵,鸟语花香,无处不飘荡着懒懒的欲意。
丛林深处,小溪的源头横跨着一座别致的小桥,两端各有一个裸体美人张开双腿以脚底支撑桥身形成V形桥墩,桥墩里荡着一面心形的蜘蛛网,蛛丝的落地点分别在美人雕像的乳房、膝盖、桥身,这里是黑寡妇的地盘。
一只洋红色的朱雀在网上扑棱着翅膀,无助地扭动着,然而缠住它双脚的蜘蛛丝像被赋予了生命般,渐渐缠上它的下体、腹部、胸、喉、头部……把它整个身体严严实实地裹在韧性十足的蛛丝里,像一份精致的礼物,等待女王的临幸。
“又是小鸟小雀,哼,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枝叶隐蔽处飘出来,绵音缠绕在蛛丝各处,荡起销魂的韵律。
黑色丝绒吊带裙裹着女人丰盈香艳的肉体,深V形的领口下荡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踩着蛛丝,轻盈地走到朱雀身边,化作一只通体幽黑的蜘蛛,背部红色的沙漏形图案在晨光下鲜艳亮丽,它迫不及待地挪着肿大的腹部靠近朱雀的下体,卖力地摩擦起来。
朱雀虽被缚住,性能力却丝毫不受限制,黑寡妇几次撩拨就令它勃起,从下体伸出细长的生殖器,腥味顿时刺激得欲求不满的母蜘蛛扑上去欲血奋战,异种族的性交在心形蜘蛛网上奏出美妙的爱乐。
不多时,黑寡妇便心满意足地躺在颤抖的朱雀旁边,白嫩的双腿在黑裙底下毫无羞耻地摊开,她一手以尖长的指甲果断扎入它下体,瞬间从黄白色的羽毛间溅出一束鲜血来,另一手抚摸着它美丽的红羽毛,有意无意地将鲜血涂抹在它颈部和头部。
她缓缓将带血的指甲含入血色红唇,掀起如小扇子般浓密修长的睫毛望向南方,发出一声娇叹:“天鹅什么时候才能送来呢?”
黑寡妇的地盘以南不到两千米的地方,一辆火车正呼啸而过,十只白色的天鹅在铁轨旁边围成一圈,中间站着两个壮硕的男子,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绒毛、肤色白皙俊美,一个披着黑色皮外套、五官黝黑硬朗,他们听着十只天鹅妖在耳边聒噪,没有发现头顶上空一只乌鸦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走。
乌鸦妖没有让白天鹅们瞧见,逃也似的远离它们,直飞向白语烟和凌宿。
“唉,小姑娘!”乌鸦妖唤住白语烟,说道:“那天鹅兄弟遇到麻烦了,他被一群大天鹅围住了,也不知道他们跟他说了什么,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啦!可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是我通风报信的!”
“他在哪儿?”白语烟朝天空喊,乌鸦早已飞得不见踪影,她只好朝火车开走的方向跑去,但刚迈开一步就被身后的男生拉住。
“怎么?想去救天鹅妖了,不要你的狗哥 哥了吗?”凌宿扣住她手腕,轻轻一扯就把她扯进怀里牢牢抱住。
“放开我!流氓!”白语烟推着他的肩膀却推不开,只好负气地握拳捶他。
“哟!这衣服看着眼熟啊!嘘——让我猜猜。”凌宿低头盯着她天鹅绒斗篷底下那件薄T恤,过分宽松的布料搭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掩住底下曼妙的身形。
“别那样看我!流氓色痞!不用猜了,是荆棘妖的。”白语烟趁他惊愕之时赶紧挣脱出来,但手腕还被他捉在手中,一眨眼又被他猛得扯回臂弯里锁紧。
“景然是荆棘妖?”他盯住那对慌乱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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