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是硬着头皮去开的门,她虽然没打算瞒着卫谨言,可也没想好该如何跟他解释她要留下君离夜。
她支开一条小缝隙,对上卫谨言灿烂如星的眸子,尴尬的笑笑:“我还没梳洗好。”
卫谨言见她还未易容,安抚的点头示意:“没关系,我可以进去等你收拾好。”
他自顾自的想推门进去,却被卿绾死死抵着门框不让他挪动一步。
卫谨言脸色一沉,鹰眸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大掌抚上门框,柔声道:“绾儿,让我进去。”
“我……我真的还没收拾好,要不你等会。”等她想想该如何向他解释。
卫谨言此时已经没有了笑意,脸色阴沉的像浓的化不开的墨,他握住她门框上冰冷的手指,嗓音低沉冷冽:“为什么你非要让我等在外面?你在里面偷偷摸摸做些什么?还是你藏了什么?”
他猜的可真准啊,这个时候再不招供以后就没机会洗白了,她一咬牙,破罐破摔道:“我藏了君离夜!”
卫谨言眉头一皱,道:“外面说话不方便,你让我进去。”
卿绾思忖半会儿,才堪堪同意让他进去。
卫谨言冷眼瞧着床上被包成木乃伊的男子,问道:“二王爷?”
君离夜“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卫谨言转过头,板着脸,眸色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一脸不悦的盯着卿绾,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卿绾斟酌着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嗯……二王爷毕竟帮了我朋友一个大忙……我朋友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二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她让我代为照顾二王爷……我……我也想试试自己的医术……你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留他十天半月……他不会逗留很久……等他伤好了就让他走……”
卫谨言冷冷道:“他今日必须得走。”
“他伤成这个样子根本走不了。”
“那我也管不了,他不能留在卫府,若是被太子的耳目发现,我卫家上下几百口人都脱不了干系,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他的这句话仿佛有根针,狠狠的戳中了卿绾的心窝。
他缓了缓,双手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劝道:“二王爷还有他的手下,我们通知他的侍卫来救他,你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对你朋友也不算食言。”
的确,她不能这么任性,为了救君离夜把卫谨言拖进火坑,这样对他不公平。
君离夜连眼角都不看她,痴愣愣的盯着屋顶的房梁。
卿绾叹了口气,道:“能不能再通融几天,他的伤真的不宜跋涉……况且”
卫谨言冷冷打断她的话:“不行,绾儿,他必须走,他若不走,我亲自把他扔出去。”
君离夜哀伤的笑了笑,对她道:“这几日委屈你照顾我了,送我走吧,拿着我的信物去那个地方,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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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发出战栗的喘息声。
她缩成鸵鸟的形状趴伏在榕树的树干之上,头顶是茂密葱茏的枝叶。她大气儿也不敢出,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恐惧,不敢惊动下面熙熙攘攘的黑衣人。
黑衣人之中有一个头戴金冠的黄衫公子,他阴冷如墨的眸子简直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充满了血腥杀戮,他压低着嗓音,冷笑道:“看来我这个弟弟命大得很呐,给我找到他,要么提头来见。”
黑衣人如潮水般四散开来,金冠男子走进卿绾栖身的榕树,伸手在树干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着,动作轻柔缠绵,似是在抚弄情人的肌肤,嘴里神神叨叨着:“溪儿,你逃不掉的,所有胆敢拦着我的人,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卿绾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穿进小说里这么久,她终于见到书中唯一的大反派了,南楚太子——君离衡。
他并未逗留太久,静默半晌才缓缓离去。
卿绾又在树上维持着原封不动的姿势待了小半个时辰才从树干上滑了下来,她的手臂已经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弯曲一下就疼的直抖。
身后传来鬼魅一般的嗓音:“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一直在树上啊……”
君……君离衡的声音……卿绾反射性的就往外跑,一脑袋扎进了热闹拥挤的人潮中,卿绾这一年别的没学好,逃跑倒是有不小的进步,她像一条灵活滑溜的泥鳅,缩在人潮的缝隙里,在君离衡看不见的地方,解开绑在身后的头发,又将外套丢弃,拿着药粉往脸上一抹,恢复她原本的容貌,速度快的超过了前世的早晨三分钟的化妆。君离衡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的,只要她换成女子的容貌,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有所怀疑。
好在君离衡此人太过自大,抓她的时候身边别无他人,加上卿绾已经变成一个女子的模样,他已经分不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谁才是他要找的人。
卿绾躲在布伞摊背后,见他转身离去,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想不到君离夜的心腹竟然也被君离衡给收买了,卫谨言肯定是不会收留他的,卿绾也自知没有能力照顾他,如今君离衡知道他没死,他的处境就更难过了,她本来就是被东方乔逼着救他的,但如今她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君离夜死无葬身之地吗?况且这还是她一手造成的。
唔……这个选择还真是让人发愁。
卿绾默默的往回走去,脑子里像一团凝结成冰的浆糊,她低着头踢着脚底下的小石头,凤无玉被她派去跟着叶岚芸了,她身边连个侍卫也没有,实在令她忧心。
但如果把君离夜送去暗影那呢?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暗影不会这么好心,万一他要虐待君离夜呢?他可是连她都敢掐死的人……
小石子沿着青石板咕噜咕噜,有条不紊的滚着,蓦的撞上一双玄纹流云的锦缎长靴,那双靴子不但没有让开,反而将小石头踢得远远的。
卿绾充满怒意的抬头瞪着那个人,一肚子埋怨还未出口,就被他冷酷的眸子吓得烂在了肚子里。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一阵青一阵红,嘴角抽搐无数下,苦着脸低下头。
楚寻寒冷冷的瞧着她无色的双唇,双拳紧握,他冷冷道:“怎么?见了我,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卿绾背脊发凉,心狂跳不休,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不敢跑更不敢出声激怒他。
他的指节被握的泛红,鹰眸幽深晦暗,像漩涡一般紧紧吸住她,褐色的瞳孔里满是她柔弱的影子,他向前逼近几步,伸出手抚摸着她散开的青丝,抓起一缕放在嘴边亲吻,深吸一口气,压抑道:“你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吗?”
卿绾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她抓过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他掌心的伤痕,自责的说道:“对不起。”
他忽地冷笑,额上暴出青筋,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到我你怎么不跑了,刚刚你在大街上不跑的挺快的吗?你看看你又招惹些了什么人,南楚的太子,嗯?你仗着你有几分姿色把自己当什么了!一个下贱的玩物还是欲擒故纵的戏子?青天白日你就敢露出容貌,你还想勾引谁?是不是谁有利用价值,你就可以脱了衣服像条母狗一样求他肏你!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他似乎是气急了,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死死钳着她的下颚,一张俊颜因痛苦而扭曲起来。
他恨恨的盯着她,仿佛她是那个薄情负心的女子,将他的满腔爱意丢在地上碾碎。
卿绾更是颇为无语,她不守妇道,那奸夫还不是他吗?真倒霉,才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又遇见这个魔头。
但她心情有些沉重,她本来安安静静待在桐下城的,是原秋墨逼她离开的。
而楚寻寒是她逼得他走上这条路的,一种无解的宿命让他们每个人都被逼无奈的走上这条路。
他究竟还爱着她,还是怨恨她?
她猜不透,但她决定赌一把。
卿绾扳开他钳住自己的大掌,在踮起脚尖,在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低低道:“我爱你。”
楚寻寒仰头大笑起来,笑起来像是受困陷阱的野兽在咆哮,那双满是恨意的鹰眸中闪动着怒火。
阴沉的笑声渐渐淡去,高大身影如同暗夜中矗立的庞然巨物,他低下头温柔的亲吻她头顶的青丝,吸取她身体散发出来清雅的体香,他咬着她的耳垂,银亮唾液洗刷着她的耳朵,他低低开口:“在你对我做了那些事后,你说的这三个字,我一个字儿都不会信。”
卿绾可不管他信不信,她执起他的手,放在胸口处,低低道:“楚寻寒,我是认真的,我们在一起吧!
利用这个词儿本来就是贬义,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又能怎样?要知道,她也是被逼上绝路的其中一个。
她踮着脚尖,手臂环着他强健的脖颈,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的胸口,继续引诱道:“我知道你很想和我在一起的,你吓唬我不过是装模做样,你根本舍不得伤害我不是吗?”
楚寻寒搂紧她的腰肢,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紧抿的薄唇显得有些线条僵硬,他目光沉沉,锁住怀中的女人,低低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可以放过你,你这个骗子!光靠甜言蜜语是不能轻易蒙混过关的!”
“那你想让我这样吗?”她优美的红唇吻上他刚毅的下巴,小心翼翼触碰着他温柔的肌肤,在他的薄唇四周留恋不去,与他的面颊厮磨相贴,就是不吻上他的唇。
怀中女子芬芳淡雅的气息搅的他气息不宁,胸腔像点燃的干柴一般燥热起来,噼里啪啦烧的咔咔作响。
他侧过头想攥住她的唇吸吮,都被她迅速的躲开。
楚寻寒敛眉不悦,既然她不让他不碰她,索性也躲开她蹭过来的脸蛋,冷冷道:“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卿绾“咯咯”笑了起来,指尖把玩着他胸腔的白发,凑到他耳边低低道:“你要是不喜欢这里,那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还是说你喜欢没人的野外……”
楚寻寒一双鹰眸凛冽冰冷,却跳动着诡异的火焰,大掌在她的腰肢上上下揉捏,轻轻掐弄着腰间的软肉,道:“如果是在原秋墨的面前呢?”
卿绾一怔,随后又抚上他宽阔的胸膛,隔着好几层的衣衫找到凸起的茱萸,重重揉捏起来,嬉笑道:“我也没意见,不过我要在你上面。“
她继续凑到他耳边,微哑清灵的嗓音低低道:“最好让他看看我是怎样肏你的。”
楚寻寒钳着她的下巴,狠狠咬住她的唇用尽全力吮吸,尖锐的牙齿撕咬着他樱粉娇嫩的唇瓣,他的大掌沿着她腰部的曲线四处游弋,两只手在她挺翘的雪臀上来回搓弄。
卿绾的手就像一条狡猾的银蛇一样朝楚寻寒的胯下游去,他的腰带系的太紧,只得在布料外抓弄那根硬挺的粗物。
楚寻寒放开她的唇,两人的唇上还粘着一根薄薄的银丝,他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低低道:“你想都别想!”
卿绾捏着他那根粗物,隔着布料缓缓滑动,轻笑道:“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况且你都这么硬了……真要在外面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说着,她的玉手沿着柱身朝两颗硬硬的卵蛋滑去,楚寻寒轻哼一声,忍不住收紧了胯,夹住那只捣乱的手。
“我怎么能让你脱光了的样子被别人看去。”他冷冷一笑,打横抱着她便走。
卿绾被楚寻寒压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物,手指灵活,却温柔坚定,随着衣衫一层层的剥开,她莹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粗粝的大掌动情的抚摸着她的玉体,从锁骨沿着饱满的椒乳,滑过平坦的小腹,动作由轻微转向激烈,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揉的她全身又疼又痒,痒的时候情不自禁向他的身体蹭去,疼的时候又瑟缩着往后倒去。
他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娇躯,薄唇吻住她的唇,长舌温柔的舔弄着她的齿贝,引诱她放他进去,舌尖在牙龈上轻轻的滑动,嘴里面像有只小虫一样爬来爬去,她忍不住打开牙齿咬住他的舌头,他开始得寸进尺的伸了进来,勾着她的小舌在最里面嬉戏,搅得两人唇齿间春水四溢。
他抚上她挺傲的椒乳,如暖玉一般温润光滑,却毫不怜惜的揉捏掐弄,但能控制住力道,只挑逗出她的情欲,不会太过弄疼她。
拇指绕着浅浅的乳晕打着圈,等到她的樱桃发硬成熟,才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在两指间反复搓弄,力道急切迅猛,卿绾嘤咛一声,背脊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
“想要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
“唔……”卿绾揪住他的衣襟,把嘴巴凑了上去,吸住他的唇狠狠的吻了起来。
楚寻寒一手滑到她的花穴口,那里已有些微微湿润。
手指在穴口轻轻拨弄一会儿,便直直刺了进去,花穴里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将他的手指死死包裹住。
她吃痛的哼了一声,十指死死揪住他的雪白的青丝。
他挣开被她吻住的薄唇,低低笑道:“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无论怎样被男人干都不会松,嗯?”
卿绾摇摇头:“说不定我老了就不紧了呢,你是不是想等我老了以后找年轻貌美的小妾!”
楚寻寒脸一沉,呵斥道:“尽胡思乱想,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
卿绾楼住他的脖颈,像小猫一般蹭了又蹭,安慰道:“我错了我错了!”
他在她的花穴里缓缓抽动中指,指节在花穴内恶意的弯曲搔刮,她周身传来一阵阵酥麻,不禁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调弄,两人的呼吸渐渐加重,卿绾面色潮红的搂紧了他,低低哀求道:“轻点。”
“你明明就很爽,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我插,被我干?”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坏笑道。
“你不说话会死吗?”她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狠狠扭了一把,花穴对着他的修长的手指夹紧了一番,示意他快动起来。
“会憋死。”他答道,手指又重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但只肯缓慢的来回蠕动,并不急着用力。
“啊……嗯……”她低呼出声,小腹迎上他的手指,竭力的迎合起来。
他在她的脸颊上喷洒着热气,低低道:“你今天格外热情。”
“因为我想你啊。”她直言道,玉手托着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撞上她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情谊,他脑子窒息堵塞,喉咙干涩,肌肉僵直紧绷,虬结的鼓成块状,在身体里流淌着温热的血液霎时沸腾起来,扑通扑通冒充一个又一个气泡。
他想把怀里的女人狠狠贯穿,蹂躏,让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哀嚎。
“你肯定又在骗我。”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苦涩的说道。
“不,我没有,我真的喜欢你,楚寻寒再信我一次,好不好。”她抚摸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低语道。
他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搭在肩上,胯下的巨龙毫不犹豫的一捅到低,与她的软肉紧紧贴合在一起,粗硬的阴毛擦挂着她白嫩的穴口,与她流出的蜜液紧密纠缠,他在她的心口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红牙印,又换成舌头去舔舐,低低道:“答应我,永远不要骗我。”
卿绾没有像以往与他欢好时,抵住他的胸膛,扭过头一副抗拒厌恶的表情,反而主动搂上他强健的脖颈,贴上他的薄唇与他缠绵的亲吻在一起,相互喂哺口津,楚寻寒吮着她的舌,只觉口齿生香,接着在她的舌头上轻轻一咬,她呻吟的嘤咛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鲜血沿着她舌尖的伤口滚滚而出,他发狂的将血液舔舐而尽,引的她娇躯轻颤不已。
贲长性感的胸肌压着她饱满圆润的椒乳,不让两只绵软的椒乳在自己的顶弄下起伏跳跃,粗粝的大掌捧住她的脸,饥渴狂热的吻住她的红唇,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脱离。
粗长的阳物在紧致的花穴中猛烈的抽送,宛如一根坚硬的长矛,粗硬肿胀,将她的花穴口撑的薄薄圆圆的,每次退离时带出花穴粉嫩的媚肉,和淫靡的蜜液,肆意流泻,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形成一滩深色的印记。
他拼命的捣进她的自子宫深处,白腻晶莹的身子随着他一抽一送随之战栗,与他温柔的深吻截然相反,他强势为不容违抗的索要着她,在床上宛如一个尊贵的帝王般主导她的身体,让她成为臣服于自己身下的奴隶。
他仍是不放过她的唇,舔舐着她的唇瓣,花穴被粗硬的阳物肏弄的猛烈收缩起来,私处和小腹传来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绷直了身体,陶醉般的闭上眼睛,唔唔出声,仿佛被他肏的哭泣起来。
楚寻寒堵住她的哭喊,胸腔中腾起一股兴奋的异样,他越发大力的抽送起来,“啪啪”的撞击声在狭小的屋里面回响不止,每一次都顶开尽头的子宫口,私处被他撞的发红肿痛,四周还围着一圈粘腻的白沫,粗糙的阴毛搔刮着她粉嫩的穴口,搅的她又痒又痛,细腿儿更是夹紧了他的健腰,迎合他的鞭挞讨伐,任由他的长毛摆布刺穿自己的身体。
他突然抽出硬挺的阳物,肿胀的阴茎突然离了温热花穴,在冰冷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了几下,花穴口像泄洪的山泉喷涌而出,将他小腹的阴毛淋湿浇透。
放过被他吮的嫣红的唇,又吻上她丰润的椒乳,又啃又咬又拧,白嫩的乳儿被掐的红紫一片,她的小腹还维持着高潮后的抽搐,双腿软的像泥,对他的恶行根本时心有余力不足,只得皱着眉头哼唧几声。
他接着用坚硬的龟头抵住她往外凸出的花蒂,抵着小东西上下磨蹭,左右摆弄。她想主动把阴茎套进去,可大腿动了动又无力的瘫在床上。
“啊……不要……求你了……”她忍不住祈求出声,晃着脑袋,十指插进他披散的白发中,指腹轻柔的安抚着他的头皮。
他从她的胸上抬起头,薄唇吻住她的白皙的侧脸,沙哑道:“求我什么?”
“进去……”她闭着眼睛低低恳求道。
“进哪去,嗯?”他的舌头在她的眼眸处舔来舔去,睫毛湿漉漉的全是他的津液。
她用手挡住他舌头的攻击,低低道:“你又欺负我。”
他舔弄着她的手背,牙齿忍不住咬上她莹润如玉的手腕,道:“爱你才欺负你。”
她听闻,作恶的扯弄他的发丝,拽下几根银白的青丝,他不恼,反而用下体蹭的更欢。
花穴口被他磨蹭的又泄出几股春水,他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想让我肏你吗?”
“想……”她毫不犹豫的说道,双手抚上他汗湿的胸肌,两指挑逗着凸起发硬的茱萸。
他把她的腿推到胸口处,自己跪坐起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水淋淋的花穴和阴茎交合的声音像动物舔水一样,密密匝匝的水渍声淫靡不断。
卿绾缩着小腹,眉间有些羞愤,她盈盈目光与他暗沉难辨的眸光相对,低低道:“这样好痒……”
他轻轻一笑,挺身深送,卿绾“啊”的惊呼出声,眼睛撞上他似笑非笑的鹰眸,她抿唇羞怯,扭过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龟头顶开子宫口,也不抽出来,臀部紧紧抵住她的花穴,左右打着圈,反复在花径里调弄她的敏感点。
卿绾咬牙喘息,面色潮红,两鬓和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双手紧紧扭着身下的褥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花穴伸出钻来钻去。
他深沉晦涩的目光牢牢锁住身下的女人,似乎要将她剔骨扒皮,抱住她的双腿,耸着臀,抽送的越发猛烈,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黏渍的水声。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乎整整半天,床上被他们的体液打湿了整整一块,白发与黑丝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他抱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的小腹射的鼓鼓才肯作罢。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小憩,卿绾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又被渴醒了,楚寻寒将她整个身体都搂在怀里,大腿压着她的,阴茎半勃起的塞进她的花穴中,也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睡得很甜。
卿绾下体有些疼,仍是黏糊糊的,两个人湿漉漉的私处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有些令她不舒服,她拍了拍身侧之人,嗓子沙哑道:“醒醒,我渴了,要喝水。”
楚寻寒皱了一下眉头,英挺的眉宇有些痛苦的扭着,仍是没有睁开眸子,他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搂紧了几分,挺直的鼻梁蹭着她细腻的脸颊,道:“别吵,我还没睡够。”
卿绾撇撇嘴,继续推他:“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楚寻寒被她吵的不耐烦,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道:“这么快就恢复元气,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
卿绾继续魔音贯耳:“给我喝水!给我喝水!给我喝水!”
他在她唇上啄几口,痛苦的抚上额头,叹道:“好啦,别吵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赤条条的下了床,给她倒了满满一杯清水,胯间茂密的黑森林处紫黑色的阳物半勃翘着柱身,在小腹下晃来晃去,龟头上还有几点白浊。
卿绾趴在床上,支着脑袋,点评道:“连件衣服都不穿,真是有伤风化!”
楚寻寒剑眉一挑,冷冷笑道:“精神一好,胆子又大起来了?”
她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水,擦擦嘴,搂住他肌理分明的臂膀,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处,娇笑道:“我的胆子还不是你给的吗?”
楚寻寒冷冷道:“你还没交代清楚为何会跟南楚太子扯上关系。”
卿绾暗道不好,只得如实告诉他,包括自己遇见东方乔,不得不救了君离夜的事。
楚寻寒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亲了亲,道:“只要你不出卫府,太子是不会找到你的,等会我送你回去。”
卿绾疑惑的抬头:“我以为你要让我跟着你。”
他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原秋墨心思缜密,若你在我身边,难保他不会生疑,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便去寻你。”
卿绾攥住他一抹长发,柔顺微凉的白发乖巧的被指尖把弄,她问道:“你不怕我又跑吗?”
肩膀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的大掌松了力道,温柔的抚摸肩上新出现的淤青,口气淡淡道:“你亲口说的话,我死也不会忘记,若你敢跑,我便砍断你一条腿。反正我也不会介意你是个残疾。”
她介意行不行!有话能好好说不?
卿绾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帮你绾发吧。”
楚寻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宛若深渊,他抵上她的额头低低道:“你可有帮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卿绾对天发誓,一本正经道:“我只帮我姐姐绾过发!你是第一个男的!”
楚寻寒满意的点点头,道:“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
你的要求还真不低……
“那你还绾不绾了,不绾我走了!”
“我绾!”他拉住她的手,笑得很开心。
卿绾把他的衣衫扔在他怀里,道:“那就别傻笑了,穿衣服啊!”
楚寻寒的发量很多却不枯燥分叉,反而格外柔顺丝滑,像极了女子的青丝,卿绾慢悠悠的替他梳着头发,一脸羡慕,内心却嫉妒的想把他的头发剪成光头。
等到真正替他束发的时候,她才开始手忙脚乱,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帮别人束发了,基本的动作要领早就忘到脑袋后去了,不是这里歪了一股,就是那里掉下一缕,最后在他的后脑勺形成一个歪歪扭扭,营养不良的小疙瘩。
楚寻寒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道:“你姐姐能忍你这么久还真是奇迹。”
卿绾干咳一声,道:“对不起,我忘了该怎么束了,不顾我觉得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件艺术品,这样你就会慢慢发现它的奇特和与众不同,不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气质也卓然不同。”
楚寻寒冷笑一声,伸手把自己糟糕的发髻撤掉,让三千白发流泻开来,冷冷道:“与众不同?被人当成一个傻子吗?”
卿绾背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尖,什么话也不敢说。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
他任由自己的白发狂傲不羁的披散在背后,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叹了口气,抓过她的小手,一语不发的拉着她边往外走。
离卫府还有一个巷子的距离,卿绾拉着他,低低道:“好啦,你就不要过去了,免得被人发现。”
楚寻寒默默看着她,替她抚平衣襟上的褶皱,道:“好好照顾自己,少招惹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卿绾在他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笑道:“当然,你也一样。”
楚寻寒冷冷道:“我可没有招惹女人。”
卿绾道:“那苏洛韵呢?”
不等他回话,转身便跑,楚寻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苦笑一下,看来她终究还是介意了,这个笨女人,永远都不会听自己把话说完,不过心底也有一丝窃喜,她必定是在意自己的,既然她不想听,自己也用与她解释清楚,让她偶尔吃吃醋也好,想到此,心情略微好上几分。
卿绾转到四下无人的死角处,掏出怀里的匕首,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她咬牙轻哼一声,霎时间血流如注,脸色疼的白发,额角布满了密密的冷汗,她把匕首扔进草丛里,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的敲响了卫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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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君离衡有没有看到我的样子,如果他知道我的相貌,势必会找上门来的,我觉得我还是先撤为好,嘶……轻点啊……”卿绾趴在桌上,面色因疼痛苍白,卫谨言在为她包扎手臂。
他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眼神无波无澜,只是眉宇间有些发冷,他道:“你手臂的伤是谁砍伤的?”
卿绾压低的嗓音,有些愤愤道:“君离衡啊……当时就只有他在,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他抓住了。”
可是过了好久卫谨言也没有说话,卿绾心里面有些忐忑,她毕竟是在撒谎,生怕他瞧出一丝端倪。
他突然抬起她的下颚,两人目光相对,他冷冷的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卿绾被他瞧的背脊发凉,他漠然的态度令她心跳加速,她颓然的低下头,从两人对峙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她低低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很希望我说些什么吗?”他褐色瞳孔中染上异样耀人的色彩。
卿绾不语,她只是想让卫谨言知难而退,卫谨言的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不能为了她随心所欲,跟君离衡抗衡,他得为他的家族打算。
而她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陷他与不仁不义之地。
她道:“我想走,你借我点钱,等我回到北晋,我会让姐姐好好报答你的。
他讽刺的笑笑:“你一个人?”
“我还想带着君离夜,他也不能留在这被君离衡发现。”她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君离夜留在南楚太危险了,更何况卫谨言跟太子又有合作上的关系,更主要的是,卫谨言没有责任帮她照顾君离夜。
不过,说到底,她跟君离夜非亲非故,如今大难当头,大家还是各自逃命比较好,她也没有责任照顾君离夜,不如把他丢给岳明溪好了。
她先带着君离夜出城躲一会儿,再去寻岳明溪。
卫谨言脸色晦暗不明,嘴角僵硬的抿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冷冷道:“你既然要走,一个弱女子带着君离夜实在不妥,还是把他交给君离衡吧。”
“可我打算交给岳明溪,他们毕竟有些情分……”
他冷笑起来,嘴角浮出怜悯的微笑:“绾儿,你太天真了。”
“你什么意思……我……”心中浮出一丝不妙的预感,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急切的询问道。
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正拨开她的掌心,表情犹如冰霜呼啸而过的极北之地,冷的没有人烟,他淡淡的盯着眼前的女人,透过微弱的烛光,灰暗的眼神显得缥缈遥远,仿佛他跟她从来没有靠近过,她也并不了解他。
他冷冷道:“你当真要舍弃我,选择他吗?”
卿绾解释道:“我是帮你,我……”
“你放弃君离夜,也是帮我!”他道。
他咬牙拼命忍着嫉恨,压抑着狂怒道:“君离衡根本不可能伤到你,他不会武功,况且他的右手从小就被废掉了,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自导自演一出苦情戏,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两月的君离夜?你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在你心里面到底算什么!难道你要我把心挖出来才知道我的对你的情意吗?”
卿绾不敢抬头,她这件事的确欠妥当,更何况他们的想法大相径庭,他认为她对他的好是抛弃他,她还能解释什么?难道非要把君离夜推进火坑吗?她虽然冷血,但并不是没有人性。
卫谨言见她不开口,心中一片了然,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翳和嫉恨,冷冷道:“好,我成全你。”
他离去时,门框摔的啪啪作响,她默默站起身子,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君离夜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刚刚他把他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底流过一阵暖流,他踌躇一会儿,低低道:“你大可不必这样。”
卿绾没好气的冲他嚷嚷:“你闭嘴!你这个扫把星!”
君离夜淡淡道:“如果你骂我心情会好一点,那你再多骂我几声吧。”
卿绾一怔,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实在是失礼,这事儿并不怪他,都怪自己,她才是导火索……
她替他收拾干净的衣物,讪讪道:“对不起,我刚刚脑子进水了,我以前不这样的,我们可能要风餐露宿一段时间,我多给你带点穿的,等岳明溪接到你,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他苦笑一下,清冷的目光越过烛光,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思绪,低低说道:“把我交给岳明溪,你会去哪?”
“我打算去找我姐姐,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她又把伤药绷带塞进包袱里。
“你真的觉得岳明溪那会是一个很好的去处吗?”他清冷的目光转向她,眼里闪动着莫名的愁绪。卫谨言说的对,她还是太过天真,把一切都想的简单直接。
“我想她那个时候舍弃你,也是逼不得已的。”
君离夜定定的看着她,似要把她望进心底,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他道:“如果这是你认为最好的决定,那我相信你,只有这样你才没有后顾之忧去找你姐姐。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卿绾想对他笑笑,嘴角却怎么也勾不起来,反倒品出一丝苦涩,她匆忙的低下头,装作整理衣物:“借你吉言。”
半夜的时候,他们偷偷出了城,卫谨言把他们扔在城外的一处破庙,又给了她一袋子金元宝,没有跟她说一句话,走的时候也没看她,俊雅的眉宇痛苦的皱成一团,神色阴霾,表情阴郁。
卿绾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她曾一度以为卫谨言会跟她一起走的,到底她还是低估了自己,他选择了卫家,而不是她。
君离夜站在她身后低低道:“天冷,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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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两和值钱的物件都在这个包袱里了,缺什么就跟我说,麻烦你照顾一下二王爷。”岳明溪蹙眉轻叹道,娇俏的眉梢染上一丝淡淡的愁绪。
卿绾一头雾水抱着沉甸甸的包袱,问道:“那你呢?”
“我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她杏眸微闪,头撇向别处,似乎在躲避什么。
“王爷愿意跟你一起走的。”卿绾循循善诱道。
“他跟在我身边毕竟不安全,若是被太子发现他会死的,我希望他好好活着。”岳明溪祈求的看着她,杏眸软了一汪春水。
“……我觉得我身边也不安全。”
岳明溪抿了抿唇,叹道:“那你帮我照顾他一段时间吧,等我处理好手中的事便来接他。”
卿绾很想反问,你怎么来接他,到时候你连他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
她抱紧了包袱,道:“若他伤好了,要去寻你怎么办?”
岳明溪顿了顿,又道:“等他的伤好了,我还没来接他的话,就去东赫找穆清泽。”
她没有留下原因,也不等卿绾回答。
卿绾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把抱着包袱慢吞吞的往小屋里面走,听她提及穆清泽,莫非穆清泽来南楚找她了?难怪她有勇气想跑,只不过这君离夜……
卿绾在破败的茅草屋前又看见了包好的烧鸡和几个馒头,这十日来,日日如此,一日三餐永远都按时出现在她的眼前,每一次卿绾想抓住那个送饭的神秘人时,都无功而返,蹲点更是不可能,他似乎知道卿绾在暗中揪住他,每一次送饭的地方都不一样,但总会让她发现。
君离夜靠坐在里屋小憩,见她回来后,才缓缓睁开眼帘,低低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卿绾抱着沉甸甸的包袱不知道该放哪,木讷的盯着他毁容狰狞的脸。他右脸上的伤口沿着眼角一直蔓延到下颚,皮肤上的伤口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全部坏死流脓,如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僵硬干裂,像干涸的土地,触摸起来宛若灰石。
算起来还是她的应急处理失败造成的……
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君离夜自嘲的笑笑,低叹道:“她走了是吧。”
“她让我把这个包袱交给你……”
君离夜没有理会她,苍白而削薄的嘴唇因悲哀而紧绷,剑眉下的星目如夜晚的汪洋沉寂幽暗,衣袖被他抓弄出了褶皱。
“岳明溪……”他轻轻吐出这个词,舌尖有点颤抖,仿佛是剧烈的毒药。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这有烧鸡。”她撕下一块肥嫩多汁的鸡腿递给他,而他却没有接下。
他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天要下雨了!”卿绾冲着他孤寂的影子喊叫,尖利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小屋里回响。
君离夜仿若未闻,沉重的步伐踩在枯败的枝叶上发出密密麻麻的沙沙声。
她咬了一口鸡腿,大口咀嚼吞咽,她不会安慰为情所困的男子,这种事还是让他们独自舔舐伤口比较好,更主要的是她吃饱了还得去干活,她得在四周留下和东方乔联络的暗号,君离夜的伤口必须得让鬼神医来处理,她这个半吊子迟早会害了他。
卿绾惴惴不安的凝望着乌云密布的天帷,一阵阵沉闷的雷声在耳边响起,狂风席卷过密林,枝叶摇曳颤抖,枯黄叶子纷然而下,冷意沿着她裸露的肌肤浸透了她的血液。
她在原地打着哆嗦,坐在门口等他,可他依然没回来。
珠玉大小的暴雨从天上密密匝匝的落下,洪亮嘈杂的“嗒嗒”声不绝如缕。她站起来转了几圈,拿起一把弩箭,和避雨的斗篷冲进了朦胧的雨雾中。
君离夜瑟缩在狭小的洞穴里,一根钢针贯穿了他的膝盖骨,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面颊,他早已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知道岳明溪放弃自己时,心如死灰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脑海里只剩下仇恨和愤怒,因为她的一句话,她要救他喜欢的人,他遭受的这些种种不公,他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骨头和血肉都快要被万毒的虫子残蚀殆尽,他恨啊……
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那群人下地狱……君离衡,岳明溪还有那个楚寻寒……
可他却陷进了猎户的陷进中,尖锐的疼痛使他被仇恨冲昏的头脑得到清醒,他如今这个样子该拿什么去和他们斗呢……
内心起起落落,如今只剩下茫然无措,在悔恨怨愤中等待死亡。
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叫声,混杂着凄厉的暴雨击打树叶的声音,他听得出这是无名在叫他。
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喉咙拼命回应,洞穴上方出现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人影冲他喊叫着:“君离夜是你吗?”
对,是他,他一直都在这……蠢到失去理智,无可救药。
他仰着脖子盯着那道黑影,宛如在黑暗中看到微弱的烛火,雨水渗进他的眼眶,酸疼难耐,可他仍是固执的不肯低下头,嘴角咧开,傻傻的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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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明媚的格外亮丽,他没有躺在之前的小屋里,反而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青竹制成的桌椅,搭配着淡青色的薄纱,清雅淡然。
无名端着药碗走进来,冲他微微一笑,她恢复了本来面貌,如墨的青丝被蓝色的发带束在脑后,露出修长莹白的脖子,鬓边垂下几缕碎发,被她用手指压在耳后。白皙肌肤的毫无瑕疵,腰身纤细,胸部饱满,男子的视线一旦被她吸引住便很难移走目光,即使是君离夜也不例外,他常常盯着她的样子失魂落魄看的许久。
她道:“你可算是醒了,若是你再不醒,鬼神医就会用针把你唤醒,那滋味可不好受。”
“我睡了多久?”
“整整二十天了。”
他身上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刚想起来,就觉头昏脑涨,好不容易勉励坐起,却觉得头昏脑涨,恶心想吐。
卿绾把清粥递给他:“吃些东西吧,这几日全靠喝药维持着,你体力不支很正常。”
“是你救我起来的吗?”
“不是,”她诚实的回答道,“钢针贯穿了你的膝盖骨,而且洞穴挖的太深,我也没有绳子,是卫谨言救了你,这些日子,他一直跟在我们身边……连食物也是他给我们的。”
“那他现在在哪?”
“他走了……”她似乎很不想提及这个话题,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我会残疾吗?”他犹豫的问出了他最想关心的问题。
卿绾勾勾唇,眼神戏谑的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当然不会,救你的可是神医,你脸上的疤也能治好,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你怎么会找到神医?”
“你的问题很多,这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有个问题,以后你打算去哪?”
“我去找殷厉,告诉他一些他希望知道的秘密。”
“可你们不是……”她有些疑惑。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卿绾无奈的笑笑:“看来你得跟我们一起上路了,因为殷厉被派去北晋参加四国会盟。”
君离夜露出虚弱的微笑,点点头:“那也很好,你别嫌我烦人就行。”
“既然好了,就赶紧走人。”一个白发男子倚在门框那,眼神冰冷的看向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楚寻寒?君离夜瞳孔微缩,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紧握成拳。
“楚寻寒,你气走了卫谨言还不够,来打搅他这个伤患做什么?”卿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楚寻寒冷冷一笑,眼底一道寒光闪过,他道:“我防着自己妻子被奸夫勾走,也有错?”
你才是那个奸夫!卿绾在心底抓狂。
她衣袖一甩,淡淡道:“我还有些事,你帮他换下伤药。”
楚寻寒把药瓶丢在他的身上,眼神淡漠似有恨意,他嗤笑道:“醒来了还有力气说话,那你便自己动手好了。”
君离夜也不与他计较,他拾起药瓶,揭开自己身上的绷带,血肉粘在绷带上,撕扯起来分外痛苦。
楚寻寒看着他苍白羸弱的身躯抖个不停,额间溢满了痛楚,他舒心的笑笑,撩袍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条斯理的酌饮。
他见君离夜撕扯绷带的动作太过缓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走上前去,话里有说不出的恶意:“王爷似乎身体不适,不如我帮王爷一把。”
说完,他攥着绷带的边缘狠狠地往外一拉,腐烂的血肉随着染血的绷带一起飘落到地上,伤口上新鲜的嫩肉因疼痛而剧烈颤抖起来,嫣红的热血顺着皮肉肆意流淌。
楚寻寒抢过他的伤药丢在地上,药瓶骨碌骨碌滚了好远,一直撞上青竹墙壁才停了下来。
楚寻寒笑道:“想活命?就去捡回来。”
君离夜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充满恨意的眼神冷冽似冰,似要将他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他忍着剧痛,想下床却忘记自己的一条腿还不能走动,摔在了床下,骨骼疼的发颤,伤口已经疼的麻木了,耳畔传来楚寻寒畅快的笑声,他咬咬牙,一点一点的向那爬去,留下身后一道蜿蜒的血迹。
楚寻寒挑眉冷笑,踩上他手里抓着的药瓶,肮脏的鞋底压着他的手,像一块沉重的巨石,使他抽离不得,在他还未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又大发慈悲的抬起脚底,挪到一边,像看一只小老鼠偷东西一样,看着君离夜迅速的抽走了药瓶。
君离夜强忍着剜肉的剧痛为自己重新上好伤药,脸色阴郁,却又带着快活的笑意,他低低道:“你恨我,作践我,折辱我,因为她吗?”
楚寻寒脸色变了变,脸色晦暗不明,冷漠的声音似从地狱升起一般:“你话太多。”
君离夜向来会察言观色,他早就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迹象,顶着他凌厉的眼神,畅快的大笑起来:“她对你不好吧,对你还没有对我好,你嫉妒我,却又不敢杀了我。”
修长有力的五指狠狠掐上了他的脖颈,楚寻寒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微笑,幽深的鹰眸暗不见底,他恨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君离夜反讽道:“楚寻寒啊,楚寻寒,以前我还羡慕你,可事到如今,我才发现你也很可怜,比我还可怜,你只有像条狗一样跟在她的身后,才能得到她的注意,而我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无名……咳咳……”
钳住君离夜的五指骤然缩紧,他脸色涨红,窒息的咳嗽不停,双手想扳开他的手却无计可施,强壮有力的大掌仿若烙铁,烫的他喉咙快要被熔断掉。
“够了,你放开他。”卿绾惊呼道。
楚寻寒松开桎梏着君离夜的大掌,冰冷幽暗的目光在望向她的瞬间变得残忍嗜血,仿佛只要她一脱口为君离夜求情,他便会杀了他。
卿绾没敢过去扶起君离夜,只是站在一旁冷漠的瞧着,叹道:“你别弄死他,他留着用。”
楚寻寒怒极反笑:“什么用,不如说来与我听听。”
卿绾故作高深的答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快出去吧,长星在等你。”
他走到她跟前,轻轻抚摸着她散开的青丝,几根柔软的青丝缠绕在食指上,他顺势狠狠一扯,将那几根青丝从她的头皮上扯了下来,卿绾捂着隐隐作痛的头皮,心里面把他骂个半死,却只能嗔怨的瞪他。
他攥紧掌心的发丝,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她:“记住你说的话,别让我发现不该有的东西。”
等他走后,卿绾才敢上前扶起他回到床上,君离夜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眼神柔和温暖,卿绾板着脸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有些愧意,便可以肆意妄为了?”
君离夜见她看穿自己的目的,也不恼,语气更和蔼起来:“我没有这么想过。”
“不过你下一次激怒楚寻寒,我可不会好心救你,毕竟我自己的命也很重要。”
君离夜无所谓的低笑道:“我不怕死。”
她平静的说道:“所以,被岳明溪伤害后你就想死吗?”
君离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眼神无悲无喜:“就算殷厉扳倒君离夜又有什么用,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的心思真像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说变就变。
卿绾点点头,似懂非懂的说道:“那好,我成全你。”
她扯着被子罩在他的脸上,死命的捂住他的鼻口,想让他窒息而死。
看着在被子下挣扎的男人,不但没有停止嘶吼,反而更加有力的推拒她。
他就像濒死的鱼,嘴里说着想死,可身体却很诚实,不停摆动着手臂,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活命的机会,人嘛,总是自私的,连他也一样。
卿绾扔掉被子,看着他大口的吸着空气,低低笑道:“还想死吗?”
君离夜愤恨的盯着她,嘶哑道:“我没说要死!”
“哦,对不起。”她面无表情的道歉,脸上没有一丝歉意,“我费尽苦心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莫名其妙去寻死或是生无可恋的像个白痴一样的活着,君离夜,你还欠我银子没还,你若敢去自杀,我就砍断岳明溪一条腿。”
君离夜笑笑,眸中满是不屑,挑衅的看着她:“你想砍谁就去砍!岳明溪也好!君离衡也罢!现在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楚寻寒要杀我就杀了我好了!”
卿绾嘴角抽了抽,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床上,无奈道:“我的处境,你也猜到十之八九,连我都不能激怒楚寻寒,你能不能别惹事。”
君离夜心底一软,低声道:“你很怕他吗?”
卿绾闭上眼睛捂住额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如果他真的生气,就不再是扯断我头发这么简单了。”
藏在被子底下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君离夜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他懊恼先前的举动,为她带来了麻烦,低低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深夜时,卿绾躺在床上发呆,楚寻寒在屏风后沐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搅得她有些心绪不宁。这些日子,她总是与楚寻寒共寝一处,两人像极了亲密无间的夫妻,可卿绾却觉得胃里有些犯恶心,她如今对楚寻寒不过是虚与委蛇,每一次与他欢好都像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卖淫,妓女获得的是钱财,而她却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利用他情非得已,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过几月不到,她已经显露出疲态,厌恶一个男人很容易,假装喜欢一个男人却很难,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装不下去,想起楚寻寒折磨人的手法,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身侧传来暖暖的气息,楚寻寒浑身赤裸的走到了床前,他随意为自己擦拭了一番,胯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紧紧贴合在肌肤上,阴茎硕大的褐色龟头还滴着晶莹的水珠;宽阔健壮的胸膛反射出水亮的光泽,胸肌上暗红的茱萸透露出一丝雄性性感迷人的诱惑,蜂腰猿臂,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论起楚寻寒的容貌,虽是比不得封淮璟俊逸风流,凤无玉妖媚娇俏,却生来鼻官挺俊,眼神凌厉,即使微笑起来,也丝毫不损他的戾气。
他握住卿绾搭在床外的玉足,手里面冰凉不已,他不赞同的说道:“你身子本来寒气就重,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卿绾从他的掌心扯回自己的小脚,缩进被子里:“不碍事。”
“下次可不许这样。”他哑声警告道,便迫不及待翻身上床。
他伏在卿绾身子上方,捧着她的脸舔舐好几下,又勾着她的舌头拽出来缠绵深吻,大掌揉捏着她挺翘绵软的椒乳,拇指拨弄着凸起变硬的樱桃,熟练的动作像极了一位深情的丈夫在挑起妻子的情欲。
楚寻寒吻够了,跪在她的脑袋两侧,抓着微硬的阳物凑到她的嘴边,示意她为自己吹箫。他总是隔三差五的要求自己用嘴安抚他,舔的他射出一次,才肯继续插干她。
她偏过头去,龟头戳在她的脸颊上,残留在阴茎上的水珠滑过一道水痕,慑于他阴鸷的目光,她压抑住自己的恶心说道:“今天我困了,不舔好不好?”
男人仍是执意的把她的头扳过来,将龟头塞进她的嘴里,道:“帮我舔硬就好。”
嘴里面被塞进了一个鼓胀的东西,还带有男人私处的麝腥气,她只得仰着脖子,卖力的用舌头刷弄肉茎的顶端。
楚寻寒直着身子跪坐在床上,两手伸进她的青丝间,有条不紊的按压着她的头皮,他仰着头,阴茎躺在她温热的嘴里被她轻柔的舔弄,像是有根羽毛在搔弄他的两个小孔,似要顺着小孔钻进去一般,不禁畅快的吐气,挺翘的臀肌随着一进一出时而紧绷,时而松展。
卿绾嘴里已经尝到精液的腥膻味,浓郁的化不开,连带着呼吸都是这个味道,她用力推开楚寻寒的胯部,趴在床上咳嗽起来,咳得泪眼婆娑,声带嘶哑。
“呛着了?”他撩开散落在她额前的青丝,薄唇倾覆而来,压在她柔软的唇上反复亲吻起来。
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褪下她的亵裤,手指在干涩的花瓣口用力的揉捏藏在花瓣深处的小珍珠,花径没有得到湿润,今天的她实在不想和他欢好,做那档子事儿,他的揉捏不但没能让她情动,反而越发疼痛。
她的小腿在他的健腰胡乱蹬弄,低低道:“别按了,疼,你直接进来吧。”
他在她光滑的额上轻啄一口,柔声道:“强行进去,你疼的会更厉害。”
他在溢精的龟头出抹了一把粘腻的白液,涂抹在她的花瓣处,扶着阴茎在花瓣出劈开一道缝隙,缓缓推进,等把缝隙撑开一个大口,又蓦然全部没入,浓密的阴毛抵住她的粉嫩的花瓣。
“啊……”卿绾疼的低呼,十指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高壮的男人撑在自己身体上方,胯下猛烈的一进一出,按照自己的喜好在她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男子把娇小的女人锁紧自己的怀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潮红的面容和躲闪的目光,女人越是抗拒他,下体冲击的更为凶猛,肉体发出的啪啪声好似一记春药,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让他用利刃将女人孱弱的花径捣碎。
卿绾不愿意欢好的时候与他对视,生怕他瞧见自己眼底的抗拒,只得偏过头,用侧脸对着他,可男人灼热的呼吸仍然喷洒在她的脸上,还有那爱之欲狂的阴沉目光让她无所遁形,整个人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心脏被他的热情所压制而感到窒息。
花径被肉棒持续不断摩擦一段时间后,终于渗出些许花蜜,敏感的花径已经习惯肉棒的顶弄鞭挞,终究还是像奴隶一般臣服在男人的淫欲之下,水渍和肉体不断摩擦,花径里发出淫靡的水渍声,声音由小变大,像舌头吸弄肉棒的舔舐声。
卿绾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慢慢抚过,感受他背肌下的肌肉紧绷,隆起的块状似是岩浆在火山之下等待喷发。
“我们换个姿势吧。”她提议道,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压低腰肢,臀部高高的翘起,露出水淋淋嫣红的花穴。
“你喜欢从后面被我干?”他伏在她的背脊上,阴茎一挺而进,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他解开她的肚兜,指尖揉捏着温润软绵的酥胸,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的怀中,灼湿的热吻落在她光裸的背部,啃舐出一朵朵艳丽的红梅,臀肌抵着花穴抖动不停。
不,卿绾闭上眼睛,感受他的粗壮在自己体内凶猛的冲撞,她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的脸。
心机女与温柔王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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