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诗眨了眨眼,“直接跟爷说啊。”
眼见着对方转身就要走,成乐连忙拉住他,“你活腻歪啦!”
“……”成诗:“那你说该怎么办?”
成乐不由扶额,可真是个呆子。在卫所里待久了除了打打杀杀竟然连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
罢了,还是让聪明绝顶的他来想办法吧。
想着,成乐轻咳了一声道:“既然爷觉得空虚寂寞冷了,那咱们这些做下属的理应替他排忧解难……你抱胸做什么?”
成诗:“虽然我不算个正常男人,但我也没有分桃断袖的癖好。即便是爷,我也不会从的。”
“……”
成乐:“谁特么让你从了?!”
听闻,成诗随即放下双手,试探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成乐一脸无语,“我是说咱们得帮爷找人扩充一下后院了!”
此时的叶淮还不知道自己那两个自作聪明的属下接下来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他拎着食盒走到后院,本想着能和麴兰月进行一场愉快的会面。却不曾想刚一推门就恰好撞见准备她自杀的场景……
第9章 灭全族改造(8)
麴兰月已经两日不曾进食了,可是却生不出一丝饥饿的感觉。
被关在这里两日,那个抓她的人一次也没有出现。
让她觉得意外的是,自己捅伤了他,对方不但没将她关到牢房里严刑逼供,反倒是将她关在宅院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被限制自由,动用不了武功,她的待遇根本不像一个阶下囚。
可是待遇再好又如何,她还不是被困于此。
自从想起前尘往事,她每天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
梦里一片血红,哀嚎声遍野,烈火舔舐着整座王城。她梦到惨死的爹娘兄长,梦到无辜枉命的弟妹,梦到哭喊着让她快逃的侍女阿莲……还有被司徒修筠囚禁的那段恶心的时光。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她都心痛得快要窒息。
所有人都死了,唯独她苟且偷生地活着。
哪怕她轮回数次,也无法在司徒修筠的屠刀下救回自己的家人,无法阻止西昌灭国。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让她想起一切?
她不甘心!
她怨!
怨自己轻信了司徒修筠的甜言蜜语,却不知道他给的蜜糖里却裹着无数利刃。
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记起前世的一切,这样西昌就不会灭国了!
她更恨!
更恨自己无能,连报仇都能认错人,如今却沦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麴兰月不由揪紧了裙摆,虽然不知道抓她的人接下来会对她怎么样,但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想着,她缓缓抬手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簪。旋开簪杆里头是空心的,装着一管白色的粉末。
这是她们西昌最毒的问情沙。也是她娘在临死前留给她的遗物。
看着眼前这根金簪,她恍惚间又想到了她娘当时强忍着的悲戚的表情:“兰月,你是西昌国的公主。士可杀不可辱,若是逃不出去,那你就把这毒药服下。比起在梁人的手中受尽侮辱,倒不如自戕来得痛快,这样倒还能留下一身清白。”
思及此,麴兰月不由紧了紧手中的簪子。
“阿爹,阿娘。你们等着,兰月这就来寻你们。”
就当她将要服毒自尽之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句——
“公
主且慢!”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阵钝钝的痛感直击手背。她吃痛捂着手转过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竟然多出了一个人。
是那个被她错认成司徒修筠的中原男人。
其实仔细对比,除了身量,他们两人之间其实并无共同点。按理来说自己本不应该认错人,可是自己当时却跟着魔了一样把眼前这个男人错认成司徒修筠,这才酿此大错。
现在回想起来,这其中总有些让人觉着说不通的地方。
就好比这男人刚刚对她的称呼是“公主”而不是“姑娘”……
想着,麴兰月一时间也顾不上自尽被打断的事,而是越发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公主误会了。”就见叶淮举了举手,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我只是来给您送饭的。”
麴兰月拧了拧眉,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松动,“都说了我不吃。”
本以为这一句话就能让对方退却,却不曾想眼前的男人竟然大大咧咧地搬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公主想要寻死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啊。就算要去阎王殿咱也得做个饱死鬼不是?”
看着眼前面带微笑的陌生男人,麴兰月微微一滞。
对方的态度让人琢磨不清,她一时半会也拿不准对方是个什么路数,只坚持不懈地又问了一遍:“你究竟是谁?”
叶淮笑容未变:“都说了,我就是个给公主送饭的。”
麴兰月:……
只是个送饭的?你骗鬼呢!
“宿主,就算是骗人也麻烦你走点心好不?”
目睹了这一切的001只觉得无语凝噎,宿主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麴兰月本身就防备心重,这么说她会相信才有鬼嘞。
叶淮不服气地哔哔:“你懂啥?我这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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