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玩牌,背后是黑压压的祖宗灵位,面前是昏黄的烛火,这种阴森森的感觉简直让他永生难忘。
“对A。”
“要不起。”
看着面前一脸淡定打牌的两人,项西不由心生佩服。
大师不愧是大师,即便在这种环境下还是那么的镇定自若。大哥也不愧是大哥,在部队摸爬滚打过的铁血汉子就是无惧任何牛鬼蛇神。
虽然身旁坐着两座大山,可不知怎的,项西总感觉心里慌慌的,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不得不说,他的预感还是很准确的。
突然间,一阵阴风吹来,面前的烛火开始剧烈地晃动。
看着眼前忽明忽暗的蜡烛,叶淮放下了手中的纸牌,沉声道:“来了。”
话音刚落,烛火啪的一下熄灭。
祠堂内顿时被黑暗笼罩。
此时的项西已经吓得双腿发软,若非本来就是坐姿,恐怕他早就吓得跪到地上了。
祠堂的门窗是关着的,可是蜡烛却无风而动,无风而灭。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好么!
此时的他万分后悔,当初就应该大胆地拒绝大哥的。他一个干啥啥不会,吃饭第一位的二逼青年,连物理攻击都不一定能抗得过,如何能抵挡魔法攻击呢?
在项西哆哆嗦嗦的时候,就见他大哥十分淡定地打开了手电筒。而一旁的大师也面不改色地掏出了桃木剑。
项西:!!!
他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们就已经开始预备打怪了吗?
叶淮:“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这里。”
话音刚落,就听空气中传来了“咔啦咔啦”的嘈杂声响,类似调频收音机坏了的声音乍一听还颇有几分恐怖电影里的氛围。
闻声,项西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一旁的项东也不由跟着皱起了眉头。
叶淮淡声道:“你们现在出来我还能放你们一马。要是待会儿,那可就不一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触怒了它们,对方非但没有现身,反倒愈发变本加厉。
只听“咣当”一声响,祠堂上首的一众灵位牌子全部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哗啦啦地全部倒地。
“妈呀!”
如此异状,让项西吓得顿时尖叫。站在外围的项东连忙捞起吓得不轻的弟弟,神情警惕地望着周围。
看着散落一地的牌位,叶淮的眸子越发冷寂。登堂入室霸占别人家的老宅不说,还把人家祖宗祠堂的灵位全部毁了,这东西还真是不要脸。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项西大喘着气道:“祖……祖宗是不是……是不是生气了?”
说着,他紧紧地攥住了项东的胳膊,颤抖着声道:“大哥,要不……咱们离开这儿吧?”
“你确定这是你们家祖宗?”
听见叶淮的话,项西滞了滞,有些傻白甜地问了一句:“难道不是?”
“……”
叶淮:“你们家祖上家大业大的,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觉得他们会对子孙后代还有来这儿的客人做出这种不体面的事吗?”
闻言,项西滞了滞。项东沉声道:“您的意思是,闹事的不是我们家先人?”
“当然不可能是你们家先人。”
只听叶淮淡声道:“且不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是否已经投胎的问题,就光说它们对你爸妈还有二叔做的事。如此狠绝,你觉得像是你们家先人会做的事吗?”
听闻,项东坚毅的面庞逐渐绷紧,变得愈发严肃。
大师说的确实在理。
爷爷自小在这栋大院长大,在他的印象中那些长辈都是和蔼可亲的。哪怕他们反对子孙后代将房子租出去也不可能采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先前是当局者迷,如今从客观的角度来看,这事确实有不少疑点。
叶淮:“这世上万万没有先祖故意坑害后人的道理,除非他们是想让自家一脉断子绝孙。”
“既然不是我们家先人,那它们是……”
项西刚要追问,就听一旁的项东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安静?”
听大哥这么一说,项西这才感觉到不对头。刚刚祠堂里还是灵异事件频发,怎么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时间,项西心中一紧。它们不会是想憋一出大招吧?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只听耳旁传来一句——
“觉得安静那就对了。”
兄弟二人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因为全在这儿呢。”
说着就见叶淮侧过身,指向了屋脊正中悬挂着的那面八卦镜。
项西愣了愣,下意识地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魂差点没被吓飞。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就见那面脸盆大小的八卦镜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虚影,一张张晦暗又扭曲的脸重重叠叠的,似是尖叫似是哀嚎,瞧着着实骇人。
看着项西一脸惊恐的表情,叶淮调笑了一句:“现在还觉得是你们家祖宗作祟吗?”
项西疯狂摇头。
项东的胆子倒是大上许多,他看了一眼铜镜,虽说面色不太好,但还是能保持镇定与冷静,“这些是什么东西?”
“孤魂野鬼呗。”
话毕,就听项西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孤……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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