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笑意未改,“行。既然您已经敲定了平价套餐,那咱们就开始吧。”
在楼下跟叶淮废话那么久,温母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一听这话,连忙带人上楼。
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温良成早已经没个人样了。
此时的他瘦骨嶙峋,双颊眼眶深陷,怎么看都像不久于人世的绝症病人。要不是事前知道他是温良成,此时的叶淮根本没法将眼前人跟他当时在商场上看到的那个小开联系在一起。
即便听到有人进屋,他也无动于衷,只是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干裂的嘴唇开开合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看见儿子这副模样,温母更是心焦,开始催促:“大师,您倒是快一点啊。”
就见叶淮不慌不忙道:“把他的衣服拉开。”
闻言,温母连忙照做。
在那之后他又掏出了一个针灸小包,抽出了一根银针。就当他准备下针的时候,就听温母道:“大师,您这银针有没有消毒过啊?就这么扎下去怕是不卫生吧。”
“……”
叶淮平静无波地斜了她一眼,不知为啥,本来有一大堆牢骚要发的温母顿时住了嘴。
看着面前给儿子扎针的中年汉子,温母不由拧了拧眉。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被他那么一瞥,她竟然莫名觉得有点畏惧。
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会害怕这么一个乡下汉子呢?
就在温母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另一边,叶淮也明白了温良成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身上压根不是诅咒,而是蛊毒。
要说为什么,这是因为他在温良成的身上嗅到了跟噬心蛊差不多的气味。
准确的说,这应该是蛊毒的气味。
这种气味平常人闻不出来,只有修行者才能感知得到。
再观察温良成的症状还有下蛊者的目的,便不难猜测出这玩意儿就是情蛊。
思及此,叶淮便封住了温良成身上的几个重要大穴,并点燃了艾条从他的心脉开始灸。
在艾火蒸灸的一刹那,只见他的胸膛竟然鼓出了一个小包。
温母见状顿时不淡定了当即道:“大师,你小心点。都把我儿子给烫起泡了。”
“……”
听见耳旁这个无知贵妇的嚷嚷声,叶淮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见过会动的水泡吗?”
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小包开始疯狂蠕动,拼命地往下钻。不多久,就见那东西直直地定在了温良成的脐下三寸。随后便渐渐消失在了皮下表层。
将蛊虫从心脉驱逐后,叶淮便拔掉了银针。
“完事了。”
一旁,温母愣了愣,“这样就行了?”
这也太快了吧,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才十分钟而已。
就听叶淮淡声道:“放心吧,只要他不碰女人,这玩意儿哪怕一年都不会发作。趁着这段时间,你们再去找那个给他下蛊的人,让她给你儿子解了,这事就算解决了。”
闻言,温母恍然点了点头,“那我儿子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
“快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恢复正常。”
一听这话,温母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还不等她的心完全放回肚子里,眼前人的一句话又让她的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
“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
叶淮掀了掀眼皮道:“我这个方法最多只能撑一年,一年之内要是不解决,他依旧会变回现在这样。而且,这一年当中一定不能让他碰女人,不然……”
温母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然怎么样?”
就见眼前人扫了她一眼,淡声道:“那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到时候就会把那个地方的脏器给咬穿。”
只一瞬间,温母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的儿子的性子她最清楚。让他一个月不碰烟酒不碰女人都不行,更别说一年了。大师的这项命令简直就是在强人所难。
想着,温母随即追问:“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叶淮说着摊了摊手:“毕竟你就只付了一百万,一分价钱一分货嘛。”
“当然,你们若是不相信也可以不照做。只不过这后果还得你们自己承担。”
说着,他顿了顿:“不过即便真到了那种地步,你们还可以把那个部位的器官给割了,倒也还能保住性命。”
割……割了?
一听这话,温母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地方割了那他们温家不就绝后了吗?
思及此,温母便再也没有先前的侥幸心理。
在彻底解决这桩事之前,绝对不能让良成跟任何女人接触!
恰逢此时,只听耳旁又传来一句——
“为了避免惨剧发生,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闻言,温母随即询问:“什么明路?”
就见叶淮弯了弯眼,“你可以送他去寺庙出家当和尚啊。在解决问题之前,不让他还俗不就得了?”
此时的温母一脸恍然。大师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瞬间点醒了她。
确实啊。
寺庙里没有女人,还能清心寡欲。这不就杜绝了吗?
反正当了和尚又不是不能还俗。
温母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连忙跟叶淮道了谢,并将约定好的一百万迅速转到了他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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