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导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饕餮》的上映,让曾妮整个人身上的精气神全都回来了。
因为《饕餮》取得的票房颇为耀眼,岑诀做主,给主创们重新包了一个大红包。
曾妮靠着这个红包,加上自己之前的存款买了房,如今是个还贷的快乐房奴。
她私底下与好友感慨:“要不是岑导,现在我不知道去哪了。”
快乐地活着都难,更别说买房。
岑诀影片上映之后,又给主创们包了红包的消息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
许多人眼馋于岑诀的慷慨,一听对方即将要拍第二部 电影,都赶着来毛遂自荐。
仅仅几天的功夫,就收了许多本剧本。
与《饕餮》筹备时受制于人相比,这一次的开端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不过,可以挑选的东西多,不代表质量好。
岑诀在初次的挑选中,非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本子,还看得自己老眼昏花,眼冒金星。
好在岑诀知道,真正好的东西需要耐心去等待。
剧本挑选不顺,岑诀在景元白喊他出门喝咖啡时,利落地答应了。
“有什么事啊,你说吧。”
“?”
“你这两天,在我办公室门口徘徊好几次了。”
就在景元白期期艾艾,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岑诀直言问道。
景元白说:“下部戏,如果没有我,你自己可以吗。”
岑诀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你要去和黎源搭档?”
事实上,从那日从周导家里回来,岑诀就有了类似的猜测。
虽说他与景元白关系不错,但是黎源与对方认识的时间更久。
此番黎源从国外回来,在国内没有签公司,可以说是赤手空拳打拼,景元白去帮朋友,也是应有之意。
“不不不。”出乎意料的是,景元白闻言后摇头道,“黎源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插手。”
岑诀听懂了景元白的意思。
正是因为景元白不愿意插手,所以两个人都不愿帮。
“这段时间,我想理一理公司的事情,再帮公司签一点人。”景元白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
因为《饕餮》的上映,三人合伙的极光影视赚得盆满钵满,但仔细论起来,这家公司干活的,只有岑诀一个人。
“好。”
一想到有更多的打工人会来公司旗下打工,岑诀瞬间对景元白的选择举双手赞成。
没有了景元白当制片人,但是仍然需要一个人来挑大梁。
岑诀想了想,将李开光找来谈话。
“你想试试吗?”
上一部戏,景元白担任制片人,李开光则是处理具体事宜的制片主任。
虽说各种大方向都是景元白在把控,但是具体事情都还是李开光在跑。
“没问题!”李开光眼睛亮了。
上一部戏中,李开光忙前忙后,紧跟着景元白到处跑,常常加班到深夜,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自己能够担起重担吗。
“……诀哥,我还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我查到了一点点小东西!”
原来,在李开光听说黎源与《登闻鼓》有关之后,好奇去查了查具体情况,没想到还被他查出了点问题。
“黎源之所以在《登闻鼓》里当指导,是被这部戏的投资方请回来的,现在他又隐约有与你打擂台的意思,恐怕是来意不善。”
“所以?”
“你就不好奇请他回来的人是谁吗?”
“我想我已经猜到了。”
李开光查了半天,准备来岑诀面前献宝,没想到一开头,就被正主给堵了回去,不由得不满地瞪大眼。
李开光不服气地说:“那我们同时写下来,看看一不一样。”
一分钟后,李开光看到岑诀纸条上写的“岑林染”三个字,不由得埋怨地说:“你早知道了,不通知我一声。”
事实上,自从一开局,《登闻鼓》就与《饕餮》撞梗,再到后期的步步紧逼,都体现了对方叵测的用心。
如果不是他们运气好,奋力一搏,还不知道结果会变成什么样。
“我之前不是不确定吗。”
其实对于岑诀来说,这道题并不难。
在参加新锐导演选拔赛时,岑林染就已经透露说要开办影视公司,这么久了,不可能没有声息。
何况,这圈子里这么讨厌他的,岑诀也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李开光恼恨于岑林染的纠缠不休,但也佩服岑诀的心态和气度,为岑诀补充细节。
原来,《登闻鼓》的投资方中便有岑林染的存在,只不过他学乖了,用了别人的名字来投。
“男主角也是他选的。”
“想必电影上映之后,他气死了。”
不过,说到这里,李开光也纳了闷:“这都现在了,他怎么还惦记着你?”
在李开光和岑诀讨论岑林染时,在一个酒吧里,岑林染也与黎源喝着酒。
“怎么样,来我的公司吧,这部片子我帮你拍。”
虽然黎源是由岑林染一手请回来的,但两人并不熟,在一起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
之前《登闻鼓》扑街,但是岑林染仍然没有放弃拉拢黎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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