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闻言目光扫了过去,“不用想了,他们的身份不会随便透露给其他人知道的。”这家伙,竟然敢明里暗里的打探,不过如果不这样,他也就不是猴子了,“也不用问我,我确实知道,但我不会说。”
羽柴秀吉忙低头,“猴子不敢。”虽然他会暗暗的打听一下,但主公大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当面去触这个霉头。
织田信长摆了摆手,“也不用往心底去,他们不会是敌人。”当然,也不能称为朋友,因为他们维护的是历史,而不是某个特殊的人或者特别的历史。
其实,也无所谓,只要创造出她一直是赢的历史就好了。
织田家的家主,就是如此目空一切的自信,而她也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自信。
“嗨,嗨。”羽柴秀吉和池田恒兴听到织田信长这么说,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放心了。
就在几人说话的当口,那边战场的收尾工作已经结束了,刀剑男士们各自收刀回鞘。
织田信长很欣赏的药研藤四郎目光已经转了过来,“那位的几位,还不打算露面吗?”
作为侦查值极高的短刀,他其实在刚才就发现了这边有人的事,只不过当时还在混战中,对方也似乎没有打扰他们战斗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开口就是。
现在战斗结束了,药研藤四郎当然要弄清楚到底是些什么人。
随着药研藤四郎开口的话,果然从不远处有些隐蔽的地方,转出几个人来。
领头的那位,是位容貌绮丽夺目的姬君,虽然她现在看起来有些衣衫不整,甚至衣服到处都是划破的痕迹,衣摆处还有鲜血浸染。
但仍旧无损她的容颜和气度。
甚至可以说,原本她有些泠然的气息,在血色的衬托下,展现出另一种风华来。
那位华贵的姬君带着手下的人,几步就走到这群刀剑男士们面前,微微勾了勾唇角,她笑容淡淡,“好久不见了,各位。”她说着,目光转了一圈,“这次不动和宗三没有跟着过来吗?”
那个看到她就会亲热的叫着信长大人,然后热情扑过来的不动行光。
虽然那是她新近才入手的刀剑,也不知道因为它造型的特殊,还是因为有着这样一份因缘,她真的挺喜欢这把短刀的,时不时就带在身上。
而不动行光显然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确实在战场是把很是实用的刀剑。
当然,还有那个生成凄艳之色的宗三左文字,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得开朗(?)一点。
织田信长的话只属普通,她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然而织田信长很惊讶的发现,从她开口的那一瞬间,这几把刀剑的反应就相当的有趣。
正常的是药研藤四郎,小短刀手扶着本体刀,行礼行得有几分利落。一期一振也还算好,朝着她微微一笑行礼,优雅得体。
那个不认识的白色军装少年的笑容更灿烂一点,同样在对着她行礼。
所以她可以得出结论,这也是把和她或者她的家臣们有因缘的刀剑吗?
至于戴着兜帽的男人快把脸埋到胸口了直接被织田信长忽略了,反正她也看不清对方的脸,更何况是表情。
奇怪的是三日月宗近和压切长谷部,都蓦地瞪大了眼睛,那种不敢置信的样子,就好像用表情在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看到了什么?
织田信长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奇怪的样子,伸手指向感觉就快要风化的两个人,“药研,他们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她,至于那种奇怪的样子吗?
药研藤四郎回头看了看压切长谷部,又转头看了看自家前主难得的女装扮相,他动作优雅的整了整手上的手套,“信长大人,三日月殿下不用说,长谷部君也不是像我和不动一样经常是贴身跟随啊。”
因为有羽柴秀吉和池田恒兴在,所以药研藤四郎说得很是隐晦,并没有直接说出他们是对方的贴身短刀,但织田信长却仍旧是听懂了。
织田家的家督微微挑了挑眉,“你是说,他们不知道某些……事实?”她还以为药研和不动知道,这些刀剑们都知道了呢。
“是的。”药研藤四郎很高兴他和前主还是有些默契的。
“那为什么他们不会觉得这是某种……爱好?”织田信长勾了勾唇角,就像她的家臣们一样,都觉得她是女装大佬呢。
“可能就算是爱好,也足够他们震惊了。”药研藤四郎微微笑了笑,感觉就像自己前主恶趣味浓厚时很是一样的笑容,“毕竟,听过和自己看到,完全是两回事。”
虽然一直都有信长公爱好女装的传言,但那毕竟是传言罢了,谁会对着一把刀不停的念叨这个啊。
所以也许他们以为是无稽之谈,也许只是听到了没放在心上。
不管怎么说,织田信长突然以这种形态出现,真的足够震撼了。
药研藤四郎说着,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些,“更何况,您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爱好。”较为单薄的衣服,还是能看出身形的。
织田信长摇了摇头,“不够淡定。”就算看出她是女性又怎样,还是她的刀剑呢,就这点小事就吓成这样,不像她!
药研藤四郎还是说了句公道话,“确实是件足够让人震惊的事。”谁能想到,纵横天下战无不胜,甚至是将日本历史翻开了新的篇章的信长公,被称为魔王的人,竟然是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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