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阳城这一夜的天气有些奇怪,除了没有星星以外,月亮也被乌云给遮住了,看着天气,大概是要下雨的预兆。
房间里,还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说明这个房间在不久之前曾发生了翻云覆雨的旖旎情事情。
但是,房间的大床里,只要白琼一个人赤身裸露的躺在那里,她翻了一个身以后,便醒了来,醒来后的白琼一下便发现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旁边仅仅还有余温的地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个老武山,人死哪里去了?难道他走了?”
后来,白琼想了想,这种不打招呼离开的方式,实在不符合老武山的风格,她细想了一下,有些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难道在上面?他竟敢---”他竟然去找那个丫头,这个好色的死鬼,指不定又要给她捅什么娄子。
想得这的白琼,赶快翻了个身,起床,然后她穿上睡衣,便出了门,只不过当她一出房门,走到客厅还没有开灯的时候,便看见了一个黑影,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是小偷进了了,正想喊的时候,客厅的灯便打开了,客厅也变得亮堂堂,什么都看得清楚。
原来是张婶,白琼先是放松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秒就是板着脸,质问的语气,出声道:“张婶,你这个点,不好好在睡觉,在你的房间里睡着,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即使是口渴去喝水,厨房的方向也不是往这边吧。”
当然,张婶身为一个下人,不敢反起来质问白琼为什么大晚上也在这里,她只能小心翼翼,对白琼的问话,据实以答,“夫人,小姐的房间好像动静很大,我想上去问问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我就起来了。”
“好什么好像,你小姐能有什么问题。”白琼直接呵斥道:“什么都没有,回去睡觉!”
“可是---”张婶依旧有些担心。
白琼瞪着眼睛,几分女主人的架势训辞到:“你是觉得我的命令有问题,还是张婶你年纪大了,在这里干久了,不打算干了?”她顿了顿,继续道:“要是你不想干了,今晚,就卷起铺盖给我滚蛋。从路家的大门滚出去!”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张婶无可奈何,只好卑亢的点头,然后慢慢移动自己的脚步,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回了房间的她,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总是翻来覆去的想着,她担心着,小姐真有什么事情。
而白琼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间,听着那上面传出的细碎响动以后,她现在肯定了那个死色鬼是去了哪里地方了,但明明知道此刻的路淋是有危险的,她却选择性的忽视了,或者说她完全不介意路淋遭遇到什么,甚至,她心底那邪恶的想法是,她希望路淋被老武山这个混蛋给糟蹋了。
也许,放在以前,念在后妈和继女的情分上,她会对路淋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可是现在,她对路家的人只要恨,谁让路青松那个死老头这么分配遗产,这么防备着她,居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留下,当她是马牛,也不应该这样对她。
路青松,呵!你死了,你还要怎么去保护你的女儿,是啊,你的女儿被做过牢房的老色鬼糟蹋了,你觉得她还活的下去吗?你觉得她还要脸面,赖在我儿子的身边吗?这一切,你女儿尝的苦果,都是你造成的。
白琼回到房间以后,也没有继续睡下,反而是对着照片的遗嘱再次看了看,嘴角一弯,扬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路淋的房间了,在痛苦与难受的纠结里,半梦半醒的睡着,或许是她太伤心了,没有注意到有一个矮小又猥琐的身影悄悄钻进了房间,也或许是她锁着门,根本不好想到有人会偷偷潜入她的房间。
所以,当她有察觉的时候,便是她的嘴巴被突然起来的布条给捂住了,她呼吸不顺,一下便醒来了,借着窗外昏昏的光,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模糊看见一个人影,在她的面前动来动去,她惊呼,却因为嘴巴给塞住,所以的声音都只能发出“呜呜呜---”,她喊着“救命啊,救命。”却依旧变成了‘呜呜呜---’
这一刻,路淋害怕极了,她没来得及去思考是入室抢劫还是谋杀,她只是不停的反抗、挣扎。
当房间的灯一下全部亮了的时候,路淋除了害怕就只能用无尽的白眼瞪着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她害怕之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这个陌生又丑陋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了一下,她想不起来,是因为眼前的事情更让她绝望,害怕。
老武山不顾路淋害怕得冒汗的脸盘,反而用他那粗糙的手,一寸寸的抚摸过路淋的脸颊,替路淋点点的擦去额头上的汗,但是汗才擦去,又很快冒了出来,老武山只好放弃了,然后感叹的对着路淋说,“小美人啊,你别叫啊,你忘了吗?我可是那个给你送玫瑰花的男人啊。”
他顿了顿,一边爱惜的抚摸着路淋脸上白皙嫩滑的肌肤,一边责怪的说:“你可是每次都收了的啊,只不过后来怎么扔了呢?你怎么可以这么浪费我的心意呢?真是太不听话的小美人啊!还要你知道吗?我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你哦,我可是偷拍了你好多你的照片啊,你的照片,我每夜睡觉前,都会看了又看,即使和其他的人在一起上床,我都是把她们想成你的了----”
路淋说不了话,反驳不了,但是她现在是绝望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因为这个猥琐老男人的抚摸,她感觉脸上像有恶心的蛆在爬一般,更尤其是的是,他带着口臭对着她不停地额说话,简直是让她要崩溃了,就如同她此刻是困在厕所笼子的鸟儿,飞不出去,等待着不可预知的可怕事情到来。
他才不管路淋此刻想得是什么,他想得是他自己,他对着路淋的脸颊大力的亲了一口就便啧啧的评价道:“小美人啊,你果然是小美人啊,我这近距离的瞧瞧,看看,你这果然,皮肤多么嫩,多么白皙啊水嫩嫩的,就像那静音剔透的葡萄一般,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呢。哈哈哈!”
“放心,我老武山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保证会喜欢的。”他说,“以后你就跟我了吧,别跟着那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后妈,白琼的前夫,他儿子的老爸,可惜啊,也不瞒你说,谁稀罕当那个杂种的老爸,他现在是黎总,耀武扬威又怎么样?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野种,还以为我是他爸?呵呵,我稀罕当他的爸么?”
仿佛是一个惊天大秘密,像炸弹一样在路淋的脑袋里炸开了花,这一刻,她懵了,忘了挣扎,只想得这个面前丑陋的男人说得话。
他是黎津南的爸爸?不,他不是,他和爸爸一样,是黎津南的继父,而黎津南---
他认识白姨,他是白姨,不,他是白琼的前夫,那么现在发生的这些,是白琼的纵容。那么,她---
当她还在蒙蒙的想时,老武山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了,幸好,路淋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没有换容易脱掉的睡衣,而是穿着难拖的大衣,所以他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脱离下来。
正当老武山火急火冒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以及因为衣服的难解,而分散了,因此路淋趁着机会,挣脱出了一个手,然后摸到了床柜前的玻璃相框,直直地砸在了那个臭老武山的头上,玻璃相框“嘭!”的一声响,碎片刺到了他的额头,他的一个晃神,路淋赶忙从床上翻身了下来。
离开床的路淋没有功夫穿鞋,直想往门外面逃跑,不知道为什么平常特别容易拧开的门,为什么今天这么难拧开。
第一百七十八章老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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