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圣女殿”这种信息，看来只能让卓家祥进行了解。
    莫沉马上给他发了条微信：“家祥，速速了解‘圣女殿’详情，尤其是在国内的活动情况。”
    咸阳距离长安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莫沉一行很快回到了“希尔顿”。
    盛国武陪大家吃了顿晚饭，便去忙其他事情去了。临行前，他把奔驰s600的车钥匙留给了莫沉。
    两个美女有些累了，胡可一提议去泡温泉以解疲惫，并把搜出来的温泉场所展示给大家。大家伙则一致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在几个人准备起身前往时，莫沉收到了一条微信：“莫小子，老夫在南里温泉浴池，速来见我。”
    褚升，褚师叔！
    莫沉眼睛一亮，立马回复：“晚辈即刻起前往，请您老人家稍候片刻。”
    “可一，不去你说的那个地方了。褚师叔来了，现在‘南里温泉’，我们也去那儿。”
    莫沉站起身，将车钥匙扔给了石磊。
    几个人一听是褚老爷子来了，也都非常乐意见到这个可爱的小老头。
    在导航仪的指引下，四个人很快抵达了“南里温泉”。
    褚升很会享受，自己包了一个大池子，当然也是为了方便与莫沉说话。
    莫沉和石磊进来的时候，褚升正在温泉池中闭着双眼，哼着听不出曲调的歌曲。
    “褚师叔！”
    “莫小子，哟，还有石小子！”褚升睁开了双眼。
    石磊打招呼：“褚师叔，您好，没想到在长安能碰到您！”
    “呵呵，一曲清歌满樽酒，人生何处不相逢。”这老爷子又转上了。
    “褚师叔，您什么时候来的？”莫沉迈腿入池，坐到了褚升的身旁。
    “你们来长安那天，老夫就跟来了。”褚升眯缝着双眼，很是惬意。
    也不等莫沉接茬，褚升慢接着悠悠叙述起来。
    原来，褚升对“弑肝丹”也颇为关注。虽然心里清楚莫沉出面即可查明真相，但也想亲自前往长安看看。
    顺便还可以帮莫沉解决些麻烦。
    于是，便也购买了与莫沉同一趟的高铁票。
    莫沉一行是在4车厢，褚升则是在6车厢。所以，莫沉给赵长江治病，褚升看得是一清二楚。
    然而，褚升岂止是只看热闹的人，犀利的眼睛从未离开过任何可疑之人。
    从7车厢走向6车厢的一男一女引起了褚升的注意。
    杀手！
    褚升断定后，便给了两个杀手一个暗示：别在车上搞事情，否则死！
    蠢蠢欲动的两个杀手，自然清楚遇到了难以匹敌的高手，只好放弃了在车上下手的打算。
    下车后，两个杀手侍机采取行动，可却发现怎么也甩不掉褚升。
    终于在莫沉与赵长江、华春风分手之时，褚升也不见了。
    于是，两个杀手分头行动。男杀手跟在莫沉几个人的后面，并在莫沉准备上车时，抢劫了胡可一的“爱马仕”包包，女杀手则在莫沉几人前去追赶的时候，准备将定时炸弹安放在中巴车上。
    这个计划，显然胜算更大。
    然而，一只皮鞋砸在了女杀手的头上，她撒腿便跑。褚升并没有急于将她擒住，而是一直将对方控制在视线之内，为的是看看对方是否还有其他的同伙，如有便一网打尽。
    连续盯了几天，褚升并未发现其他杀手出现，女杀手也一定是以为没有了尾巴。于是，今天上午又准备在长安医大会议厅，趁莫沉为人施针时动手。然而，褚升怎么能够让她的阴谋得逞，这次不仅将其抓住，而且顺手为保安大刘解开了穴道。
    原来如此，一切了然。
    “感谢师叔一路保护照应！”莫沉诚恳道。
    “咱们爷俩之间，用不着客气。”褚升接下来说道，“老夫替你审讯了那个女杀手，她交代说。她与男杀手是‘棋杀殿’的阴阳杀手崔善姬和车钟日夫妇。他俩是背后的金主是梁军。”
    梁军？
    石磊听了不禁一愣。
    这个总裁班的同学也过于心胸狭窄了吧。
    不就是因为斗不过莫沉，赌输了五千万，但至于雇杀手杀人吗？
    莫沉笑笑，心里已有了决定，待回到岭北之日，便是梁家除名之时。
    “莫小子，‘弑肝丹’一事进展如何？”
    “刚刚有了点眉目。”
    莫沉说罢，便把有关“弑肝丹”的调查结果说了一遍。而后分析道：“从‘圣女殿’手中掌握的‘弑肝丹’数量上看，其即便不是该毒药的制造者，起码也与制造者关系非常密切。不然，不会需要多少就能提供多少。”
    “很有道理！”褚升肯定了莫沉的分析，“如此说来，不仅是有点眉目，而且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
    莫沉又说道：“现在有两个疑团待解。一个是‘圣女殿’为何要在上月30号那天带走赵龙生；一个是为何要摘走他的肝脏。”
    褚升往身上撩了撩水，继续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老夫以为，除了秦小艾外，无论是赵龙生还是任礼，他俩之所以会被‘圣女殿’盯上，很有可能是什么人要报复。”
    莫沉点头接话道：“对！而且是来自女人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