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深色长款风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不算很大,二十多支的那种,正向她徐步走来,一双大长腿迈的很快。
冬季天黑的早,这会儿路边已经亮起了灯。
杜言之刚好走在车子前面一段距离的路灯下,见她看过来,竟直接停在了原地,头顶洒下的路灯给他添了层温暖的光晕,宛若神明。
唐鹂笑的开怀,将手里的包扔进车里,迈腿向他跑过去。
杜言之早已张开手臂,待小家伙扑过来时,微微屈膝,撑开大衣把她抱了个满怀,拿花的那只手移到一边以防玫瑰花刺扎到她。
“跑慢些,我一直在。”
“杜言之。”
“嗯。”
“杜言之?”
“我在。”
窝在他怀里听他胸腔内传出的沉闷笑声,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幸福和满足。
两人一问一答了半天,然后唐鹂才接过他的花,仰头问他:“很早就来了吗?”
“也没,今天累不累?”
“今天累,现在不累。”
杜言之被她逗笑,用自己风衣更紧的裹了裹她,低头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唐鹂抬头正要说话,鼻尖突然一凉,她惊喜的叫他:“杜言之,下雪啦!”
“嗯,下雪了。”
你知道吗,我们已经一起度过了好多个雪天。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你说这次会不会下很大?明天可以堆雪人吗?”
杜言之抬头看了看:“估计不会,明天好好休息。”
“真的?”唐鹂有些怀疑,“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又框我。”
“不骗你。”
“我不信,我就非要说明天可以堆雪人,我说的才是对的。”
唐鹂不依不饶的缠着他碎碎念:“你怎么知道?老天爷告诉你的吗?嗯?还是你会掐指一算?未卜先知?”
杜言之被她逗笑,低头磨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嗯,我什么都知道。”
“你胡……唔,说得好像你是神……仙——呀杜言之不准咬我。”
“嗯,我是。”
“骗人——呀,脖子痒哈哈哈哈——”
清董这两天因为赵莺莺的事,待在清月歌舞团的时间比较多,这会儿被保镖簇拥着出门。
她行事低调,戴着一顶帽檐很大的黑色帽子,就着月色离开,惊动不了任何人。
门口有车等她,她出门后下意识观察四周,准确捕捉到不远处路灯下相拥亲吻的两人,单看身形就知道是谁。
极其般配,天造地设。
她脚步未停,只轻笑了声:“小丫头倒是个有福的。”
还真能将那人的心收进手里,盛宠无边。
*
杜言之一朝解禁,食髓知味,晚上唐鹂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圈。
又一场战斗结束,她抱着自己膝盖控诉他:“你看,红了!昨天的都还没消!”
杜言之靠在床头,把她端在自己身上哄:“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嗯,明天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杜言之!”
“乖,抱你去洗澡。”
“那你不准跟我一起——杜言之你出去!”
再一次回到被窝,已经不知几点。
唐鹂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沾到枕头就呼呼大睡,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呼吸匀称。
杜言之看着她,褪去白天的伪装后,眼里尽是偏执的占有欲,连眼尾下那颗红痣都极具倾略性。
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游离,轻轻吻在她肩头,隐忍克制。
原来他早就爱上了她,只是不愿承认,而后又用错了方法。
吻随后落在她软嫩的耳垂上,轻声呢喃了句:“我陪你走完每一世,然后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就像你说的,心甘情愿。
我的瑶瑶。
好不好?
*
杜言之这样的政界新晋,又是南方杜家嫡子,相貌也是万里挑一,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姨太太,自然少不得打他主意的人。
连着几天下来,杜言之不知明里暗里的见了多少高官之女,但他态度明确,一个都不让近身。
有些高官得了警告不敢再去,但总有胆子大的。
而且这胆子大的人里面,除了高官,还有那些深深迷恋杜言之却爱而不得的姑娘们。
具体表现在——
某日下午,唐鹂应邀去参加一个牌局,组局的是贵妇圈中跟她交好的一位阔太。
她刚进客厅就见到了张陌生的脸,一经介绍,她顿时知道了对方来意。
示威是吗?
打牌前,阔太把她拉到一边连声道歉,最近她丈夫跟这位千金的父亲有重要工作来往,她不敢驳了对方面子。
唐鹂笑笑表示无所谓,这段日子上海滩内的动作她一清二楚,杜言之的态度她也明白,因为他每晚在例行某事时不止一次的跟她承诺过一些东西。
且不说男人的话是真是假,正房太太娶或不娶,这明着来跟她挑衅宣战的,她可一个都不会放过。
本身这几日心情就不爽。
一想到杜言之或许真的会娶回个正房太太,她就火的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着。
正满身火气无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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