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顾孜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起来,你的字还真是让我?有点惊讶。”
本来她以为彭昱汝的字会是一笔一画,正楷或者行楷这类的,但今天一看?,龙飞凤舞,很独特,不过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字的几分间架结构。
“我?平时考试或者其他正式场合书写的时候,当?然不是这样的,我?会写得稍微慢一点。”
彭昱汝一直很崇尚效率,这种?类似行草的字体可以节约好多她的时间,更何况,私下里写的字,自己能看懂不就行了吗?
顾孜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抹理解的表情,不过她语调一转,“所以之前我?生?日时,你给我?在贺卡上写字是正式场合?”
“当?然是正式的,我?还练习了好几遍才写上去呢。”
彭昱汝觉得她们共同过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很重要的,“那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们都一起过,我?还给你写贺卡,做蛋糕。”
“嗯呐,”顾孜心情雀跃地应下,转念一想,“你过阳历生?日还是阴历生?日?”
“阳历。”
阴历算起来有点麻烦,所以彭昱汝都是过阳历的。
阳历么?那岂不是很快就到她生?日了,顾孜妍记得她的生?日是在四月一号,好巧不巧的,正是愚人节那一天。
不过,这种?西方的节日,顾孜妍向来是不过的。
彭昱汝也不过愚人节,她的朋友们知道她的生?日在那一天,就算过愚人节也不会过到她这边来。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选择过阳历生?日了。
“今晚上想吃什么?”
“清淡一点吧。”顾孜妍比较重口味,清淡一点的菜,她的胃口会小不少。
自从和彭昱汝在一起后,顾孜妍感觉自己在发胖的边缘疯狂试探,彭昱汝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了,她总是会不自觉地吃多,而且现在助理和经纪人都不在身边,也没人监督她,想少吃一点实在是太煎熬了。
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的,从源头上杜绝发胖。
但她失策了。
菜都是清淡的,但彭昱汝拿出了一罐秘制的霉豆腐,又香又辣的,再次勾起了顾孜妍的馋虫。
“知道你喜欢吃辣的,今天的菜比较和我?的口味,你可以吃点这个下饭。
但是,别吃太多了哦,它有点咸。”
彭昱汝以为顾孜妍是迁就她的口味,才要的清淡的菜。
顾孜妍心里:我?完了,我?瘦不下来了,呜呜呜。
不行,不能这样,她接受不了自己即将成为发面馒头的惨状。于是,她一个激灵,把脑袋往别过去,使劲去推那罐霉豆腐,“快拿走,我?不吃,你吃吧。”
呜,美好的痛苦。
彭昱汝眨了眨眼睛,好像有点不对劲,孜妍不吃辣了?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那是因为什么呢?
她猜,“你不喜欢吃这个吗?”
“嗯嗯,”顾孜妍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忍痛割爱,“我?不吃这个,也打算戒辣了,你要监督我。”
“真不吃辣了?”
“先?努力少吃一点,毕竟经常吃咸的辣的对身体不好,这不是你说的吗?”
顾孜妍挤出一抹笑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她的心在滴血,不吃辣相当于割她的心头肉。
彭昱汝赞许地点了点头,“是的,戒辣挺好的,我?会监督你的。”
顾孜妍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如果,我?没忍住,每吃一次,就任你处罚一次。”
彭昱汝笑?了笑?,“好的,处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不久之后,顾孜妍为她一时冲动的承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嗓子哑了,下不来床了。
这一个月里,两人携手绕着华夏的地图旅游了一圈,路上遇到了不少粉丝,她们也懒得伪装自己,大大方方给了签名和合影。
直到很久以后,彭昱汝还清楚地记得:
顾孜妍在亚布力学滑雪的时候,摔了好几跤;
在西安和兵马俑合影时,被突然动起来的真人吓了一大跳;
在爬玉龙雪山时抱着氧气瓶像个病秧子,最后还是自己背她上去的;
在武夷山山顶对着日出大声喊,“我?爱彭昱汝!”;
在苏州园林和自己玩捉迷藏,但每次都被轻松看到。
还有。
东北的猪肉炖白菜,连着吃好几天都不腻;
西安的裙带面,嚼劲十足,她能破纪录地吃完一大碗;
云南的菌菇火锅太好吃,她和自己抢着吃鸡油菌和鹿茸;
福建的海鲜全席让她大开胃界,不仅知道了新的能吃的海鲜,还吃了个尽兴。
苏州的御菜和糕点是一绝,她最喜欢松鼠桂鱼和定胜糕。
这些美好的回忆,彭昱汝把它们拍成了照片,做成相册,写了blog,长久的记录了下来。
周游了一圈,虽然吃了不少美食,但也很耗费精力,再回到京都时,两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才恢复到元气满满的状态。
休息就是休息,当?然只是睡觉,不然就没有休息的效果了。
她们在外面游玩度蜜月的这段时间,彭上和莫雅涵也没闲着,联系了女女借精受孕这方面的大机构,提前给两个即将出生的宝宝订好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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