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岷起初的尴尬、脸红,也被她果决的动作遮掩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傅佳辞咽了咽口水,她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江岷看她迟迟不动手,声音嘶哑地说:“傅佳辞,你别想歪。”
怎么能不想歪?她面对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男性身体,可不是一头公猪。
“哦。”
她拧了拧毛巾,将毛巾叠成一个工整的方块。
隔着毛巾,她的手在江岷腹股沟那道线上滑来滑去。
“江岷,裤子解开点。”
傅佳辞没想到自己也会说这种话,她初中看过不少小说,小说里都是男人说这种话的。
“…不用擦那么深。”
“是你说的,如果降温不管用的话,可不能怪我的呀。”
她正低头观赏着江岷腰腹之间的风光,只听耳旁传来轻轻的一声笑,声音低哑:“不怪你。”
他的笑非常蛊惑人心,傅佳辞不怪罪他刻意诱惑,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把控住这颗轻浮的心。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以此为节拍,心跳五次,就帮江岷擦完一遍。
她的力道很轻柔,粗糙的毛巾划过江岷的皮肤,他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不适,反倒是像凉风吹过炎炎夏日,很舒服。
傅佳辞擦得有些忘我,江岷突然抓住她的手从那个位置移开。
“够了。”傅佳辞心说:这就好了?
她盯着江岷的脸,发现他脸上出现一丝可疑的绯红,这绝不是因为发烧引起的。
她低头,向自己刚才擦过的地方看去,视线再下一点…
看到那龙精虎猛的东西,傅佳辞血压迅速上升。
她不知自己惊讶多一点,还是欢喜多一点。
想多看一眼,幸灾乐祸,却又怕吓跑了他,索性立马移开眼,把毛巾扔到对方脸上。
“江岷,你真下流!”
江岷百口莫辩,这又不是靠意志力能够控制的事情。
他拿起毛巾,起身越过傅佳辞,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里。
这几步虽走得摇摇晃晃,倒是不见他有什么尴尬。反倒是傅佳辞,她看着江岷的身影消失,又出现在磨砂玻璃后,懊恼不已。
谁让他今晚要发烧的,如果不发烧…
不,发烧也应该可以的!
这夜两个人都睡得异常安稳。
这几个晚上他们都以各种借口挤在同一张床上,江岷知道最近傅佳辞睡得并不安稳,她喜欢翻来覆去,并且有时候会突然呼吸急促。
他没察觉到傅佳辞的动静,心慌地睁开眼,只见她蜷缩在角落的沙发上。
以往从他的视角看傅佳辞,并不算个子高,此刻她浑身蜷缩在一起,更是小小的。
一缕晨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刚好错开傅佳辞,落在她身旁的方桌上。
江岷估摸现在应该是九、十点了,他没叫醒傅佳辞,而是轻手轻脚起来,拿起手机,虚掩着门走到走廊里。
他打电话给林云飞。
林云飞喝了一夜酒,才睡了半个小时,接到江岷的电话非常心气不顺。
“姓江的你再敢给老子找事,以后就再也别来我馆里了。”
江岷心平气和地说:“我在网上订了一张床送到我家里,你帮忙安装一下,放在书房吧,把书房的沙发扔掉。”
林云飞暴躁地说:“你当老子是什么了?”江岷温文尔雅:“谢谢你。”
“你…”
他还没说完呢,江岷就挂电话了。
林云飞垂着床,嘶吼一声,心里骂:这把人当畜生呼来唤去的臭毛病,也不知道谁惯出来的。
哦,是天生的。
江岷从小就这德行,得亏他还有一些被世俗喜欢的优点,要不然这种性格怎么在社会上混下去?
林云飞虽然五大三粗,但是个操心的命,他睡了两个小时,就去江岷家门口蹲点了。
江岷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像从没病过。
傅佳辞不禁感慨这个人的身体素质。
今天是去公证处办理房产继承的日子,青溪没有公证处,要去上一级的县城里,正好县城在津州和青溪的中点,傅佳辞打算直接回津州。
江岷陪她在这里很多天了。
和孙叔告了别,两人离开青溪。
在县城做完公证已经是下午四点,车在高速开了一个小时,离津州还有段距离。
江岷把车停在服务区,“先吃点东西吧。”
二人下车,在服务区的小吃城转了一圈,没找到合口味的食物,最后在超市买了两桶泡面。
江岷泡面的盖子翘起来了,傅佳辞把自己的手机压上去,将他的泡面盖压得平平整整。
做完这举动,她觉得自己像是中蛊了,明明有强迫症的是江岷,又不是她。
“傅佳辞。”
江岷今天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
车上他专心开车,傅佳辞也没打扰他,他们之间已经允许了沉默的存在。
“我在。”傅佳辞立马说。
他们是面对面坐着,想躲避江岷的视线很难。
虽然他经常是不苟言笑的,但严肃和严肃之间,还是有些微的差别。
傅佳辞本能地知道他现在是要谈一件重要的事。
“赵安阳的案子我会想办法争取的。”
提起赵安阳,傅佳辞的眼神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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