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亲自擂鼓,将士奋勇冲杀,东吴大军很多士兵登船不及,被杀死淹死者不计其数,大败而回。
陈登取得全面胜利。
不久,东吴大军卷土重来,这次是东吴二号人物孙权亲自领兵,再次进攻陈登所在的匡琦城。
陈登一面派功曹陈矫向曹操告急,一面做好应敌准备。
他暗中命人在救兵来援的必经之地聚积柴草,隔十步一堆,纵横成行,布列整齐,然后乘夜点燃,光照远近。
孙权发现后,误以为救军已到,十分惊恐。陈登见时机已到,亲率大军出击,一举击溃孙权,再次取得了保卫广陵的胜利。
但是他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吃生鱼片,喜欢吃生的,这就导致了很多细菌和寄生虫啃噬他的身体。
虽然早期华佗给他诊治了一下,但是没有根除,并且让他少吃生鱼片,少吃生的东西,可是他不听,照吃不误。
后病重而“佗不在”,无人可治,溘然长逝,时年仅三十九岁。
陈登死后,曹操每每临长江而叹,悔恨不早用陈登的计策,以使孙氏在江南壮大。
魏文帝曹丕在位时,追念陈登的功劳,拜其子陈肃为郎中。
现在的陈登还没有历史上的那么有成就。
吕布的将军府中,陈珪父子正在和吕布饮酒。
凉亭水榭之中,好不惬意。
吕布坐在正中,陈珪父子坐在两边。
坐在吕布左手边的陈登笑道:“上将军,如今天下大势,如果谁能得到上将军的支持,谁就可以主掌天下。”
“寿春之战,袁术就是因为没有得到上将军的支持,这才兵败寿春,成了千古遗恨。”陈登拍着吕布马屁说道。
而陈珪,坐在吕布右手边,他的老爹,也一唱一和道:“哎,说什么呢,上将军,我儿此话太谦虚了。”
“凭上将军之勇略,一定可以凭借徐州在得到中原各地,在之后呢,在通过中原而取得天子大权。”
“为何要辅佐那袁术眼高手低之徒。”
陈珪不愧是陈珪,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几句马屁说的吕布神采奕奕,举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然后又是陈登:“父亲说的对,上将军麾下的并州狼骑,无人能与之争锋,上将军所骑之赤兔马,手中之握方天画戟更是天下无敌,不愧天下第一武将。”
“上将军应该独领风骚,自己成就霸业,又何必辅助他人呢。”陈登说道。
吕布被夸的飘飘然,在加上自己也有这个实力,他笑道:“这是肯定的,不过,我需要你们两个父子大才,辅助我成就霸业才行啊。”
“哎,上将军说笑了,我与我儿备受上将军的信任,更应该报答上将军的恩情啊。”说完,陈珪吵朝着吕布作揖。
然后陈登接话了,说道:“家父与我,也只有辅辅佐上将军这个威猛勇武的人,成就功名霸业,方能不虚此生啊。”
“哈哈哈,好,好,好,来来,我们来共饮一杯。”吕布大笑道,说完举起酒杯就喝。
这时候陈宫突然来了,陈登不亏是徐州一龙,连忙起来,说道:“宫台先生,请。”
陈宫看都懒得看他,十分厌恶的说道:“你们父子二人退下,我和上将军有话说。”
被陈宫这么一说,刚刚还好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陈珪坐在那里眼珠子转了转。
吕布说道:“你们先退下吧。”
听到吕布这话,陈珪父子,连忙就走了。
等他们走后,陈宫急忙走上去,问道:“我的上将军,我听说你把他们请到将军府居住了。”
吕布也没掩饰,直接说吧:“是啊?”
“你还拜了他们为左右参军。”陈宫问道。
“是啊。”
“哎呀,我的上将军啊,他们父子二人,那可是卑躬屈漆的小人啊。”陈宫急忙道。
“当初他们在陶谦的手底下,他们就暗通袁绍,投机取巧,卖主求荣,后来被陶谦发现了之后,差点被杀了。”
“只是因为陶谦不敢得罪袁绍,在加上陈珪父子的陈家势力大,自己又心软,只能免除他们一死,把他们的官职都罢黜了。”
“他们今天怎么,怎么跑到你的面前来了,还跟他们搞得如此的情投意合。”陈宫这么说有点质问的意思。
吕布也没生气,说道:“哎,宫台,我的陈先生,他们父子二人对我忠心耿耿,你何必妒忌他们呢。”
陈宫等吕布的这句话,说的一愣,什么东东,他问道:“上将军,你说什么,我妒忌他们这对小人父子,你开玩笑吧。”
“上将军哪,疆场征战是你的长处,可是察人观事是你的短处,今天的他们对你如此奉承,肯定必有所图,你万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呀。”
吕布听的有点不耐烦了,陈宫像是像训孙子一样训斥他,他一拍案几,大怒道:“陈宫,你无端陷害他人,想干什么?”
陈宫脾气也来了,说道:“好人,上将军,你说他们是好人,他们就是一对奸贼,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是忠是奸,我自有分辨,不用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吕布不悦道。
“还有你别忘了,在徐州城内,在这个将军府,是我做主,不是你。”吕布说道。
听到这话,陈宫直愣愣的看着吕布,不久说道:“好啊,看来,上将军有了他们父子二人,就用不着我陈宫了。”
吕布听到后,看也不看他,说道:“如果先生觉得委屈,就请自便吧。”
“好,我走,不过你记住,徐州离灭亡不远了,我们就看看吧。”陈宫大怒道,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请陈先生,出去的时候把我的两位参军请进来喝酒。”吕布说道。
陈宫听后顿了顿,然后摇摇头,就走了。
陈宫刚刚走去将军府,一出门,就听道陈珪这个老狐狸,正在教育陈登,说道:“为人臣者,岂可对主公耳提面命啊。”
而陈登接道:“非但耳提面命,还想讲主公置于自己的手掌之中,这可是不识时务啊。”
陈宫听着他们父子二人一唱一和,走上前,喷火的眼神看了看他们,然后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父子二人,这酒里到底放了什么毒药。”
“宫台先生不是说过吗?我们等着看看。”陈珪说道。
陈宫被气走了。
许都,少府衙门。
青竹已经泡了两天三天了,刘协这天来到少府衙门,开始进行下一步。
“陛下,这竹子泡了三天了,都已经黄了,这还有用吗?”张扬问道。
“怎么没有用,你去让人取一些石灰来,把竹子和石灰放在一起煮。”刘协说道。
“陛下,这是什么道理?”张扬问道。
“造纸啊。”刘协说道。
“啊,陛下,这不是造纸吧,蔡侯纸不是这么做的,蔡侯纸又轻又薄,根本写不了字的。”张扬劝道。
“爱卿放心,朕的造纸术,是从蔡侯纸上改良的,一定写的了字。”刘协说道。
第一百零六章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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