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竟敢背后嚼舌根子非议嫡小姐,叶姨娘,你好大的胆子。
你
你什么你?白蓁蓁眼一立,你是要反了天不成?我虽为庶,但大小也被人称一声四小姐,你跟谁你啊你的呢?
小叶氏被她堵得没了话,一张脸憋得通红。红姨娘却拍拍白蓁蓁,安慰道:四小姐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要说咱们府上这规矩啊,早就坏了的。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二夫人从前都不常来锦荣院给老夫人请安呢,茶更是几年不见奉过一
回。所以要说二小姐没规矩,那也都是跟上头学的。
母女俩一人一番话,把大小两个叶氏都给怼了一遍。
二夫人怨恨地瞪了小叶氏一眼,只恨这个庶妹太无能,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几句话就让人给堵了回来,真是一点都指望不上。
小叶氏接到姐姐的埋怨,心下一紧,赶紧又回了句:那未出阁的小姐也不能私自出府啊!我这也是为了二小姐好。
未出阁就不能出府吗?红姨娘一脸疑惑,那从前大小姐隔三差五就出去一回,又是什么道理?老夫人,大小姐每次出去都跟您告假了吗?
老夫人摇头,从来没有过。
叶氏赶紧把话接了过来,惊鸿出去都是有正经事,且都跟我禀报过的。
是吗?红氏像是听到了大笑话,又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大小姐跟二夫人禀报过了?那二小姐也一定跟大夫人禀报过了呢!梦里禀的。
叶氏一愣,随即想起昨儿个白鹤染那一番梦里问过母亲的言论,心下气恼得不行。
二夫人,大夫人,只有文国公府才有这样奇怪的称呼。
叶氏胸腔起起伏伏,恨意不受控制地浮上面容,收都收不去。
二夫人,这是她生平最痛恨的一个称呼,然而,她却一连听了十年,还得面带笑容地应着,享受着。
她是继室平妻,当年白家老太太答应她入府时就说好了,她可入白府,但地位永远在淳于蓝之下,这辈子只能是个二夫人。而白家的大夫人,永远都是白鹤染的生母,淳于蓝。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淳于蓝,可惜她却没有办法搬倒对方,因为,那是一个死人。
此时此刻,文国公府门口,江越又来了。
迎春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一见了江越赶紧上前行礼,然后主动开口问道:江公公可还是来传那道赐婚圣旨的?
江越点点头,正是。说完又看了一会儿迎春,突然一拍额头,你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昨儿还给咱家端过一盏茶。
迎春俯了俯身,承蒙公公记着奴婢。
江越有点儿激动:二小姐派姑娘来门口迎着奴才,是不是赐婚这事儿,有眉目了?迎春面上立即露出无奈之色,她一跺脚,长长地叹了一声,然后看看府中门房,小心地把江越拉得远了些,这才道:公公,实不相瞒,这道圣旨不是我家小姐不想接,她是不敢接啊!
第39章 花式抗旨
江越不解,圣旨怎么还有不敢接的?迎春苦着一张脸继续说:我家小姐一向最孝顺,特别是对老爷,那可是掏心挖肺的好。但是咱们文国公府的情况,想必公公也略知一二,如今府里的当家主母不是二小姐的亲娘,偏偏二小姐还担着个嫡女的名头。说句逾越的话,这已经很不招人待见了。府里现在事事都以大小姐为主,主母又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老爷在主母面前已经低人一等,日子过得实在有几分窝囊,若二小姐接了圣旨得了十殿
下这样的良配,那主母肯定得给老爷脸色看,老爷的日子就更难过了。迎春说到这,还像模像样的抹了把眼泪,公公有所不知,现在就是连府里的老夫人,过得都很是艰难,处处要看主母脸色。虽然文国公府姓白,可是家里原本的主子就跟寄人篱下一样,让咱们这些做
奴才的看着都心酸。
江越是什么人啊,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什么戏码没瞧过?什么鬼话没听过?迎春这演技他一眼就瞧出是怎么回事了,心下对迎春的主子白鹤染更加叹服。
这位二小姐真是花式抗圣旨啊!这股子瞪眼儿瞎白话的劲儿,跟十殿下简直如出一辙。如此佳偶,将来要是不凑成一对儿,老天爷都得觉得屈得慌。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配合着白鹤染把这出戏给唱下去,这是人家给他划出的道道,他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哪还有脸再来传旨。既然是求着人家接圣旨,不做出些努力是不行的。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了这么多年太监头一回遇着这种事,圣旨还有求着别人接的,这话传出去皇上的脸都得没地方搁。
罢了罢了,为了十殿下那活祖宗,什么活儿都得干哪!
于是江越也往脸上抹了一把,同情的表情一下就表现出来:文国公竟是这样可怜啊?唉,从前真是误会文国公了,没想到他在这个家里根本就做不了主。也是有太后的侄女在,他哪里抬得起头啊!
迎春一看有门儿,赶紧继续卖惨:谁不说呢!所以咱们二小姐是真的不敢接这道圣旨,不然府里老爷和老夫人的日子可就没法儿过了。公公,我们家主子,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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