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仅剩下的存粮和菜肉也仅能维持三天不到了。三天之内若是还不能拨银子,怕是怕是府上就要断粮。白兴言越听越郁闷了,老夫人冷哼一声,开口提醒:听到没有?你是一家之主,若是连一家子人的吃饭问题都无力解决,老身就只能带着孙儿们去当街要饭了。或者我们也可以住到兴武府上,只是这
样的话,你这个文国公还有脸当下去吗?
白惊鸿听到这里顿时吓了一跳,若是文国公的爵位换人坐,她这个嫡女还算什么嫡女?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这十几年来叶家和母亲以及兄长的谋划不就都成泡影了?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而这时,忙着给百姓看病的白鹤染又有了新的动作。就见她从袖子里摸了一张银票出来递给身边一个上前帮忙的白府丫鬟:你去找最近的饭庄和点心铺,让他们送些简直的吃食
过来,点心包子或是大饼什么的都好,再端些热汤水之类的,好歹能外头的百姓掂掂肚子。但切记,茶水不行。总之要快,食材要简单,不用多精致,也无须珍贵食材,只要干净可口就好。
小丫鬟受宠若惊,赶紧点了头,接了银票匆匆去了。
白惊鸿心思一动,也想效仿,却被已经回到身边的丫鬟天蓝悄悄扯了袖子,然后冲着她微微摇头,小声道:小姐不能太露富,否则会有人认为小姐藏私。
白惊鸿一愣,随即便会意。
是啊,不能露富,否则老夫人会说她藏私银,就连父亲也会对她有想法。毕竟上次修府门时拿出的三百两她说是当首饰得的,这次就更不能学着白鹤染那样,直接将银票亮出来。于是她换了方法,抬手从头上取下一只珠花交给天蓝,当着老夫人和白兴言的面道:我虽不像二妹妹那般财大气粗,随手就能拿出大额的银票来,但好在身上还有几样首饰。你快去将这珠花当了,得
来的银子全部用来为来求诊的百姓买吃食。
天蓝立即应声,接了珠花快步离去。白兴言当即就感叹起来:母亲可看到了?这才是我白家的女儿。且不说今日之事,就是前些日子那扇府门,那也是惊鸿当了首饰换来的银票给家里修的。你只看到惊鸿穿金戴玉,可她身上的东西在我这个当父亲的需要用时,都能舍得拿出来换银子。可是母亲你宝贝的那个孙女呢?随手就能拿出大额的银票来,可她给外人如此大方,却舍不得给家里用。她烧了府门让惊鸿去修,这就是你宝贝的孙女干
出来的事!老夫人冷哼,对这个儿子她已经完全绝望,甚至从心里已经不再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了。所以无论白兴言怎么同她讲话,她都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生气,她只是给对方讲出一个事实:外姓骨血,白家养
了她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该报答报答了。更何况她身上穿戴的东西,哪一样不是花我白家的银子买来的。
你白兴言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句外姓骨血就让他彻底没了话。
白惊鸿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扯了白兴言一把,小声劝慰:父亲不要生气,祖母毕竟是祖母。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将老夫人骂了千遍万遍。
不多时,默语带着夏阳秋来了。带着一脸谄媚的笑,一点形象都不顾地跑到白鹤染身边,多谢王妃,一有这等好事就第一个想着我。
白鹤染对他这老顽童的性子也是十分无奈,可不完全是好事,更不是白送你的机会。她提醒对方:我图的可是你国医堂大量的药材成本价出售。
成本价我再让出两成,如何?
成交!
不过夏阳秋瞅了瞅排队的这些人,再看了看白鹤染开的那些个方子,无奈地摇头,不过就是再让两成,他们怕是也买不起来。
白鹤染勾勾唇角,那你考虑考虑白送呢?
夏阳秋脑袋摇得跟拨波鼓似的,不现实,送一个两个行,十个八个也能咬咬牙挺着。但这么多人别说全送,送十之一成,老朽那国医堂都倒闭。不行不行,送不起。
白鹤染点点头,她知道这是事实,所以,这个成本价还打八折的银子该由谁来出,就得靠咱们的智慧了。
正说着,又有人来了。夏阳秋提醒她:来的是上都城的府尹韩大人。
白鹤染点点头,她虽没见过这位府尹大人,但人是跟着迎春一块儿来的,又穿着官服,猜也能猜到身份。
另一头,白兴言瞧见上都府尹来了,就不得不上前寒暄。
于是他快步上前,离着老远就主动开口打招呼:韩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人正是上都府尹韩天刚,这要说放在从前,文国公白兴言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多多少少也会觉得有几分颜面。就不说白兴言在朝堂上人缘怎么样,至少人家家里供着个太后娘娘的亲侄女,他一个小
小的府尹才是从二品的官职,无论如何在文国公面前都是矮半截的。可今日不同往日了,他早就听说文国公府真正的嫡小姐回了京,不但性情大变,而且还跟十殿下订了婚约。最主要的是,这位嫡小姐跟她父亲的关系可不怎么样,跟那位继母的关系更不怎么样。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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