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大喜,从前都是歌布想办法从东秦买点东西,现在终于翻身了。有个给力的国君可真好,歌布人自此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攻打寒甘的事情也提上日程,月夕中秋一过,国君亲征。
人们算算,距离月夕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满打满算还有十天,这么一想,还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不过紧张之余多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国君打个漂亮的胜仗,从此一半的寒甘国土就归歌布所有,歌布国土进一步扩张,就远远压过彼邻的罗夜了。
然而,罗夜也不消停。
朝早过后剑影来报:罗夜使臣已经入了歌布境内,算算日子,正好月夕当天到达凤乡。
白鹤染以前没做过国君,不懂这个规矩,于是便问:既然是使臣,那出访他国是不是要先跟被访问的一方打个招呼?让他们来他们再来?
剑影点头,理应是这样的,以往罗夜与歌布走动,也是要先知会彼此,才会成行。
那这回呢?这回有没有?
没有。剑影说,什么都没有。
那他们来个屁!她不高兴了,这罗夜人也是有意思,去年罗夜国君出访东秦,就是偷偷摸摸来的。如今又出访我歌布,还是偷偷摸摸的来。
剑影赶紧纠正她:这回还真不是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入了境的。
边关就这么让他们过了?她开始质疑歌布的边防。
剑影也无奈,不知道过去是不是有过这样的先例,对方报了门户,说是来拜见新君,边防还真就把人给放了进来。咱们如今还没顾得上整顾边关大营,但是这样肯定不行,回头咱们带五万兵马出征了,就把凤郊大营剩下的人跟边关对调一下,都调回京急训。
白鹤染点头,是要整顿,都这样可不行。罗夜这次来的是什么人?还是国君?
不是。剑影告诉她,这次来的是呼元家族的一位少主,名叫呼元奉。据说是呼元家族小一辈里最出色的一位毒医,被送到国君身边辅政了。
就是代替呼元蝶了。她记得罗夜一直尊呼元家族为国师,死了一个呼元蝶,自然得再有人补位上来。这呼元奉是呼元蝶的什么人?
是呼元蝶的亲侄子,今年刚二十岁。
如此年轻就能替代他的姑姑,要不是呼元家族真的没什么可用之人了,那就是这位新国师确有过人之处,比之姑姑呼元蝶有过之而无不及。话虽这样说,却丝毫没有重视起来的觉悟,毕竟毒这种东西在她眼里,那是血液相连与生俱来的本事。呼元家族人苦练一生,所得成就不过就是她挥一挥手的事,实在没有重视的必要。
但是对于罗夜这种没有礼貌的突然造访,她觉得还是要严肃处理,否则罗夜蹬鼻子上脸,还以为她这位新君好欺负。
你说,该给罗夜一个什么样的打击?她问剑影,总是收拾人家的毒医似乎也不太好,没有什么创意,但他们总拿呼元家族来恶心我,也实在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剑影觉得此言有理,呼元家族人不少,要是年年都整这么一出,确实招人烦。不如咱们给他来个连锅端,把整个呼元家族都给端了,罗夜国君也就不再蹦哒了,主子以为如何?
第1295章 要气死了
白鹤染以为甚好。
有病得治本,从根儿上断绝了罗夜国君的依仗,他也就没有资本在歌布面前耀武扬威。
但这个连锅端怎么个端法呢?她细细琢磨起来,半晌,眼晴一亮:不是正好来了个呼元奉么,不如就让他做个信使,给呼元家族带个话,本君要与他们打个赌。
这个赌怎么个打法,白鹤染没说,但是凭剑影对他这主子的了解,这次呼元家族肯定是要倒大霉的。这位主子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必然扒层皮,有好戏看了。
月夕说到就到,为了迎接罗夜使臣,白鹤染特地举办了一场宫宴。
但这个宫宴跟传统意义上的宫宴还不太一样,正常的宫宴都是在京皇亲,以及正三品以上官员拖家带口的进宫来吃酒。宫里会先一处大殿摆上宴席,还会备上歌舞助兴。然后大家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乐乐呵呵地吃上一顿。
这次宫宴就不是这样的了,说是宴,其实御膳房一个菜都没预备,就是象征性地整了点儿点心,一个桌给摆上一盘。桌也不是圆桌,而是长条的,一个桌并排能坐两个人。
所有能上朝的官员都被请进宫了,但是没让带家眷。所以这场宫宴看起来就跟大臣们坐着上朝似的,跟平常日子也没有什么两样。
女君端坐在龙椅上,一身龙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掐腰儿的,显得身段特别好看。
她不喜欢带顶冠,觉得不好看,歌布官员们也由着她。这么大本事的国君,歌布能拥有就已经是偏得,没必要在这些细节上太过苛刻,只要国君满意就好。
所以,当罗夜使臣呼元奉走进大殿时,找了半天都没找着国君在哪儿,还以为坐在龙椅上的是哪家胆子大的小姐。身边跟随而来的侍从提醒他:那位姑娘穿着龙袍呢!
呼元奉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年轻?虽然早听说歌布女君是个年轻小姑娘,但也没想到竟然年轻到这种程度。歌布这是干什么?小孩子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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