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贴在身上的丧尸尸体,怀仁摸着刚才被丧尸咬到的脖子,心里不断祈祷,祈祷千万不要被咬破。
原来在刚才怀仁把圆珠笔捅进丧尸脑袋的同时,丧尸也咬到了怀仁的脖子,只不过怀仁的脖子上事先缠了一卷保鲜膜,有了保护,这一下才没有咬断他的喉咙。
没有了生命的威胁之后,身体上的疼痛才都反应出来,怀仁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就好像要散架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强忍着全身的酸疼,怀仁要去洗漱台上的镜子照照自己脖子,看看情况如何,有没有感染的可能。
可刚刚向后侧身,一股拉扯的力量从胳膊传来,吓得怀仁一个激灵,赶忙用手指把丧尸眼眶里的圆珠笔又往深处捅了捅,看着丧尸没有反应才放下心来。
他冷静下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刚刚丧尸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还在死死的抓着不放。
废了半天力气也没有打开丧尸钳子一般的手,最后只能从丧尸的胳膊上拔下刚开始钉在上面的大剪刀,把丧尸的大拇指剪下来,才得以摆脱束缚。
步伐蹒跚的走到洗漱台前,摘下头盔,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怀仁嘿嘿的笑了出来,接着笑声越来越大,直到笑的咳嗽才停下来,他用放肆的笑抒发着内心的爽快。
先看了看脖子上的咬痕,经过厚厚一层塑料膜的保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多了一圈青紫的咬痕罢了。
接着他又拿起头盔,转到后脑勺的地方,看着上面深深的牙印和一道道被挂掉的漆皮,劫后余生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刚刚还是放肆的大笑,可现在怀仁却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场,这是什么狗日的世道,什么狗日的世道!
活着,居然变得如此奢侈。可你又能怎么样,只能苟延残喘的努力活下去。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怀仁整理好了心情,走到门口去给郑然开门。
“啊。”女孩轻轻叫了一声,原来她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怀仁开门动作稍大便撞到她的头上。
“进来吧,找钥匙。”怀仁看着用手捂着额头的女孩,把门推开让她进来。
两人走进经理室,郑然看着脑袋爆开的女尸又是一阵干呕,怀仁则是躺在了超大号的沙发上面,双手交叉在脑后,眼睛微眯,放松着疲惫的身体。
由地上穿着性感的半裸女尸,怀仁不由得联想起王大力和制服美女在沙发上做活塞运动的场景,心中一阵腻歪。可他并没有起来,疲惫的身体不想有任何动作,更何况昂贵的真皮沙发躺上去确实舒服。
有那么一刻,怀仁想着要是永远就这么舒服的躺着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与不公,别人能在上班时间随时享受着性福人生,可自己每天兢兢业业干活老老实实做人,却改变不了长期单身的命运。
现实就是如此凄凉,出去之后也许等着他的就是死亡,二十八年的生命就此了去,直到死都没有尝到那美妙的滋味。
睁开眼睛,侧头看着刚刚直起腰身停止干呕的郑然,女孩长相普通,刚刚走出校园的她青涩却充满活力。
怀仁把身体挪到了沙发最里面,侧过身,一只胳膊平放在沙放上。另一只手拍了拍臂弯的位置对郑然说道;“来,躺这儿休息一会,有事儿跟你说。”
郑然愣了一下,身体左右轻摆,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犹豫了几秒,还是走过去躺在了沙发上,侧着身和怀仁面对着面,脖子枕在他的胳膊上。
“你知道吗,出去之后我们很可能会死。”沉默了许久,怀仁才开口说道。
郑然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即将面对的危险,然后就等着怀仁继续往下说。
怀仁没有继续说话,他收紧臂弯,把女孩揽到身前,头向前倾,对着女孩的双唇吻了下去……
怀中的女孩抗拒着,想要从怀仁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凭她的力气又怎么挣脱的掉,反而让怀仁把她抱得更紧,然后慢慢由挣扎变的顺从。
唇贴着唇,脸挨着脸,郑然生疏的配合着怀仁的动作,明明心跳的厉害,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渴望这个男人永远把自己拥在怀里。
许久,两唇分开,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急促的喘息着。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对,好像都在等着对方率先开口。
“对不起,刚才想到自己还有许多事没有做过,一时就没有忍住,就……”还是怀仁先开了口,作为男人也是他应该有的担当。
郑然脸颊绯红的回道:“其实……其实我也……。我们那个专业绝大多数都是女生,像我这种长相普通的根本没有男朋友。”
“哪我们要不要继续?”怀仁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往女孩的禁区摸去。
“不要,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老公。”郑然说的很坚定,双手也拉住了怀仁的咸猪手。
“我们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死了,你还上哪里去找老公。”怀仁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极了拿着棒棒糖诱拐小萝莉怪蜀黍。
郑然的思想有些松动,可依旧执拗的说道:“出去了总会有机会的,我们必须心存希望。”
“不要再天真了行吗,现在是世界末日!世界末日懂不懂,世界末日就是没有希望!我没准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男人了,也是你眼前的唯一希望。”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怀仁不在诱导,而是变成了赤果果的威胁。
“那,那好吧,但是你要答应一定要保护我。”女孩最终还是屈服了,况且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本来就有着一丝好感。
刚得到答复,怀仁就猴急的动作起来,咸猪手在女孩身上上下抚摸着,嘴也再次贴了上去。
“咋俩加快进度,拖的时间太长就真的成为丧尸的靶子了,到时候就是死路一条。”在又一阵激吻之后怀仁说道。
……
……
……
三分钟之后,怀仁提着裤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你别在意,就算我们没有发生什么,我也会尽量保护你的。”
怀仁并不是速战速决的快枪手,刚才三分钟他一直在对付自己的裤子,和在腿上缠着a4纸的胶带,其他的什么都没来得及干。
解胶带的三分钟,让怀仁的大头和小头都冷静了下来,理智再次占据上风。他胡乱的缠上扯开的胶带,提起裤子站起来,结束了本能的冲动。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有他的思想有多高尚,而是现在的紧急情况不允许他出现丝毫差错。
此时依然躺在沙发上的郑然显得非常尴尬,心里原本的一点点抗拒已经不存在了,她只是觉得十分郁闷,怀疑自己就那么没有魅力,居然让一个男人“禽兽不如”。
“你知道钥匙在哪里吗?”怀仁开始在经理室里翻找起来,他连着把几个抽屉拉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地上。
郑然没有理会怀仁的问题,而是忍着恶心走到地上的女尸前,蹲下来摘下女尸手上的戒指,然后走到怀仁面前自顾自的说道:“怀仁,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
诡异的举动吓坏了怀仁,他心想:这就要嫁给我了?这丫头是不是让丧尸给逼疯了。
“说愿意,说你愿意啊!然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看怀仁没有理会自己,而是继续翻箱倒柜的找着钥匙,郑然歇斯底里的嘶喊起来。
眼见蒙混不过去,怀仁抢过女孩手里的戒指,随意的放进了裤子口袋,然后笑着说道:“别闹,赶紧找钥匙,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再慢就真的死翘翘了。”说完就继续翻找起来,留下女孩站在原地无助的抽泣。
倒空了所有抽屉,翻遍了所有柜子,就连沙发底下的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怀仁依然没有找到一把钥匙。
最可怕的其实不是绝望,而是先给了你希望,然后再生生地夺走,就像现在这样。
无力的瘫坐在老板椅上,对着停止哭泣却依旧傻站着的郑然自嘲道:“小丫头,看来咋俩是出不去了。要不然我就娶了你,啪啪啪之后你就跟母螳螂一样把我吃了,看看能不能熬到有人来救你。”
“不会啊,我记得钥匙就是王经理拿着的。”郑然从刚才的感情纠葛中清醒过来,目前生存下去才是最基础的前提。
两人一遍遍翻检着刚才倒在地上的东西,可依旧是一无所获,哪里都没有钥匙的影子。
“你说这办公室里面有没有暗格或者保险箱什么的,没准钥匙在里面放着呢。”由于实在是找不到,怀仁也只能心存侥幸的幻想起来。
“哪有什么保险柜,就算有,你打得开吗。”郑然对于怀仁的幻想浇下一盆冷水。
“等等!你说什么?有保险柜我也打不开?对呀,要是有保险柜你会把钥匙放哪里,肯定是带在身上啊!”郑然的话给怀仁提了醒,刚才两个人都把事情想复杂了,认为会把钥匙放起来,却恰恰忽略了最简单的逻辑──钥匙应该放在身上。
怀仁飞快的冲出了办公室,跑到王经理的尸体前,翻找起尸体的衣兜。
果然,在裤兜里找到了一串钥匙,也找到了逃出去的希望。
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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