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校?”
听到乐天要考校自己,兰朵公主惊讶之余,投向乐天的目光中蓄满了怒意。
看到兰朵的眼中蓄满的怒意,乐天反倒一笑激将道:“怎么,莫非殿下未曾读过书,连些算术题都不会做,这样可如何管理家中事务?”
“谁说本宫没读过书,算不得题?”出身皇室,贵为天家帝女的兰朵公主自然有着帝女的骄傲,也是争强好胜的很,
笑着点了点头,乐天言道:“那好,为夫考公主校殿下三道算术题,殿下只需答对其中的两道,家里的大小事务日后均可由公主做主,若是公主答不对,那家中的事务还是由为夫说的算,如何?”
“此言当真?”兰朵公主问道。
乐天点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为夫既然说了,自然是当得真的!”
“日后若是家中哪个妾氏冲撞了本宫,本宫将他赶出家门,你也不得过问干涉?”兰朵公主又问道。
“顶撞主妇,自然是家中之大不道,赶出家门自是应当!”乐天回道,继尔又笑道:“只要殿下能将这三道题中的两道答对,此事为夫就依你!”
“好,本宫就不信答不对!”兰朵公主不由自主握紧了粉拳,很是争强好胜。
乐天神色很是郑重的说道:“那殿下请仔细听题!”
“快些讲!”兰朵公主满不在意:“本宫看你能出些什么花样来!”
清了清嗓子,乐天言道:“公主殿下请听好了,第一题:李白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原有多少酒?”
听乐天口中说出的第一题,兰朵公主立时沉默了起来,开始反复吟念思虑。
看到兰朵公主脸上难为的表情,乐天一笑,接着将下面的两道题念了出来:“第二题,两鼠穿垣。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第三题,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被乐天脱口而出的三道题惊了个目瞪口呆,兰朵公主绞尽脑汁想了小半个时辰,解不开这三道题中的任何一道,但出于天家帝女的骄傲仍不肯服输。
打了个哈欠,乐天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夜色,说道:“天色不早了,为夫要回去休息了,殿下什么时候解得出来,什么时候派下人去通报为夫一声!”
没有说话,兰朵公主点了点头,一旁的奶娘粘伊与侍候在屋内的侍女说道:“拿灯笼与驸马爷照个路!”
“多谢了!”乐天笑道,随后出了屋。
“这汉人出这般难的题,一定是故意看本宫笑话的!”待乐天离开屋后,兰朵公主急的大叫。
一旁的奶娘粘伊苦笑不语,这个驸马爷着实是难对付。
……
回屋去睡的时候,乐天的脸上是带着戏耍小姑娘后的笑意的,这三道题放在后世真算不上有什么的,然而放在这个科学尚不发达的宋代,却可以算是顶尖的数学题了,当初自己在蔡州时自己就用类似的题难度了蔡州州学的一众学生,难倒一个小姑娘更是绰绰有余。
今日当是良辰美景,奈何不遂人愿,离家近两月的时间独自帎眠,连日吃了不少上火的羊肉,年轻人的身子骨火气又旺,当乐天沉沉入睡后,梦到了自家的一众妾室,使得自己在夜里一|泄如注,不得不起夜给自己换了条亵|裤。
换过衣衫,乐天沉沉的睡去过后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有个婢子唤道:“驸马爷,今天还要入宫觐见呢……”
出于前世的习惯,乐天不喜欢有人服侍自己穿衣,哪怕是丫头也不行,更不要说是尺七了。
看到乐天起床,尺七骨制牙刷沾着西夏产的细青盐放在乐天近前,又打了盆洗脸水。
刷过牙、脸过脸,乐天坐在桌子前等着尺七将早饭给自己送上来,却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
“尺七,官人我的早饭呢?”实在等的不奈烦了,乐天扯着嗓子叫道。
就在乐天扯着嗓子唤人的时候,屠四跑了过来,低声向乐天回道:“官人,厨房里还没做好官人的饭!”
“为何?”乐天惊讶,换做往常早上这个时候,自己的早餐早便准备妥当了。
屠四回道:“驿馆的厨房被公主带来的下人们占用了,所以官人的早膳便被拖了下来!”
听屠四这般说,乐天恍然:“是啊,按理官人我应与公主一起用餐,又何必在这里等待?”
说完,乐天起身向兰朵公主的住处行去。
……
正当乐天兴冲冲向兰朵公主居住的那处院子行去时,还没进院子却被守在院子外的小宦官挡了下来,那小宦官竟然懂得汉话,口中操着略有些怪异的夏人腔调说道:“驸马爷,您寻公主殿下有事?”
西夏国以灵夏之地为本,向四下开疆扩土,而灵夏之地本就是汉唐故地,眼下虽然是党项人立国坐了天下,这灵夏之地本就中汉人、党项、羌人、回鹘等诸族杂居之地,会汉话的人自然也多。
一把推开拦路的小宦官,乐天道:“没有什么,我是来公主这里用早膳的!”
见乐天不顾自己的阻拦,那小宦官忙追了上来,复拦住乐天的去路口中言道:“附马爷休要难为小的,小的要禀报公主殿下,待公主殿下同意之后,方才能让驸马爷进得院子!”
“你说什么,我休要难为与你?”停下脚步,乐天眼中闪烁着几丝不可置信,声音也清冷了下来,随即开口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乐某难为于你……”
见乐天突然发怒,那小宦官也是惊的一滞,却见乐天依旧要向内院行去,却是不依不饶起来,伸手竟拉住乐天的身衫,口中的腔调还算客气却充斥着威胁的味道:“还请驸马爷留步,若是驸马直闯公主寝处,惹出来的祸事,驸马爷可就要自己担待了!”
看着这小宦官竟然扯住了自己的衣衫,口中又威胁自己,乐天气不打一处来,寻常在大宋心中更是恨童贯、梁师成一般祸国殃民的太监,立时口中骂道:“狗一般阉货,猪一般的奴才,老子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割了|蛋|子卖身为奴的玩艺!”
那小宦官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辱骂过,被乐天骂的发急,双手又死死的拽着乐天。
被拽的烦了,乐天劈手两大耳刮子狠狠甩在这小宦官的脸上,那小宦官被打了个趔趄坐倒在地上,鼻口蹿血脸上似开了个红染坊一般。
“什么人在这里胡闹?”
听到小宦官吵闹、乐天怒骂,护卫公主所在院子的一干西夏护卫与宦官位一齐跑了出来,看到那小宦官的惨样,领头的侍卫长开口问道,甚至侍卫们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
统领一群小太监的小头头一看那小宦官被乐天打的惨样,翘着兰花指冲着乐天,扯着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腔调叫道:“你好大的胆子,连天子的家奴也敢打……”
民间有谚“上床夫妻,下床君臣”,最能诠释驸马与公主的关系了,乐天是驸马不假,但是这些小太监与侍卫们首先还要听公主的,正因为公主与驸马之间的等级差距,在历史上许多朝代,随公主陪嫁的太监与宫女们,并不把驸马当做一回事。
在明代,因太监冯保收取贿赂,永宁公主嫁给了患有痨病的梁瑞邦,因梁瑞邦来探望公主时,未给随公主陪嫁过来的老宫女好处,那老宫女恼羞成怒,叫来太监对这位驸马爷就是拳打脚踢,最后扔出门外,本来就痨病在身的梁邦瑞当场吐血不止,家里人给他抬回去不久便死掉了,可怜的永宁公主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自己丈夫的模样就成了一个寡|妇。
虽说这是后朝之事,但历朝历代随公主陪嫁过来,稍有身份的奴婢、太监们在面对驸马时,大抵都是这么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所以这些西夏侍卫与宦官们自然也不把乐天当做一回事。
冷冷的看着这些西夏宦官与侍卫们,乐天问道:“我去见公主,还要事先通报征得公主同意么?”
侍卫只是负责保护公主安全,而宦官却是负责公主的事务,只见那西夏宦官头头与乐天拱手做个礼,道:“驸马爷虽然贵为帝婿,但也要按规矩行事呐!”
这些太监们虽然不把乐天当做一回事,但口头上还是要客气一些的。
说到这里,那宦官头头看了眼坐在地上被乐天打了的小宦官,摇了摇头叹道:“驸马爷这事情做得可不地道,咱杂等人虽然是奴才,却是天家的奴才,要打也由天家的人来打,又岂容得外人动手。”
感觉这宦官头头的话里有话,乐天忽的笑了起来:“那中贵人的意思是……要如何了结?”
闻言,这宦官头头冲着乐天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笑容:“驸马爷刚与公主殿下成亲,这事捅出去也不好,对驸马爷更是不利,更会影响到我大夏与大宋的关系,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驸马爷与我等还有诸多军爷塞上些银钱,也好让大家对此事缄口,不让我朝陛下知晓此事如何?”
闻言,乐天不由的冷笑了起来,随即又到有脚步声传来,乐天回头一看正是随在身边听用尺七与屠四。
这里是驿馆最内的一层宅院,极少有人来往,方才乐天弄出不小的动静,随在乐天身边听用的尺七与屠四自然要过来探视。
回头看到尺七、屠四,乐天立时喝了起来:“尺七,屠四!”
“官人,小的在呢!”尺七、屠四忙应道。
听到二人的回答,乐天的眼神与语气瞬间凶狠凌厉了起来:“你们俩个傻杵在那里干什么呢?叫常昆带人来,把这些没有蛋|子的阉祸还有侍卫都给本官捆起来,狠狠的打!”
第588章:皇室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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