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时间是这个世间最无法琢磨的东西,它刚刚在这,下一秒就到那去了。”
而我却说:“世间是这个世间做容易琢磨的东西,因为它总是有迹可循。”
恍若一梦,三月已过。
当朔忆再走出王府时,他压抑许久的心总算落下。
现在的他走进了一家花店,这家花店,是朔忆的好友——岚姨所建。
岚姨虽是耳目不聪,但是心却是明亮,对什么事都非常宽容,所以在岚姨的店里帮忙,也逐渐成为朔忆的习惯。
“桥横哥,你来了!”一位高挑美丽的女子走到朔忆面前笑道。
“对啊!这三月去外地办事了,所以没有来,这不刚刚放下事就来了!”朔忆微笑着看着那位女子道。
“桥横哥,那么你先坐着,我给你去泡碗茶。”那位女子让朔忆坐下后,就走去泡茶了。
“桥横?朔忆你还真是好笑啊!”从朔忆身旁的一间房间走出的岚姨,轻声笑道。
“淇牧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不想吓到他!”朔忆摇摇头,看着淇牧道。
“那么以后她知道了,我想就不再吓到她而是背叛她!”岚姨会心一笑道。
“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的!”朔忆握拳道,眼神中流露出不可反抗。
“你啊!放心,有我在,淇牧不会知道的!”岚姨哈哈笑道。
“什么让我不能知道?”不知何时,淇牧端着一碗茶,站在岚姨身后道。
“没什么,我就想你也该找一个婆家了!”岚姨适时转移话题,微笑答道。
“岚姨,我不想嫁人!我要一直陪着你!”淇牧娇嗔一声道。
“我看不是你想一直陪着我,而是想一直陪着这里的某人吧!”岚姨瞥了朔忆一眼,哈哈大笑道。
“岚姨~”淇牧满面羞红,躲在岚姨身后。
对此,朔忆只有抱以苦笑。
大约休息了半刻后,朔忆起身走到后院,一阵花香扑来。
这里没有那些大红大紫得俗花,只是一些幽香得素花。
阳光照耀在花瓣上,微黄的颜色使得整院素花美丽不已。
淇牧正在为一朵素花洒水,撇眼看到朔忆,立即起身笑道:“桥横哥,你来了!”
看到在花丛中那高挑的倩影,好似那舞动仙花的花仙子。
“对啊!我来帮你!”说罢,朔忆拿起一支木管,上面有密密麻麻得小孔,是专为洒水准备的。
朔忆缓步走到淇牧身旁,拿起在两人身旁水桶中的木瓢,灌入木管,瞬间一条条细流喷出,撒在那些素花的花瓣上。
朔忆就这么一管一管得撒花,很快,一排花就被撒完了。
水桶的水不过降了一尺。
朔忆负责撒花,淇牧负责推水桶,因为水桶被细心得岚姨装上了两对木轮,所以纵使是力气小的淇牧也可以轻易推动。
朔忆轻敲自己的腰,感叹道:“不行了,这老腰老腿的!”
淇牧听到朔忆的话,‘噗哧’得笑出声来,“桥横哥,你不过而立之年,说什么老腰老腿,那么那些五六十岁的男子怎么办?”
“你桥横哥可真的不行了,不过五尺素花,就累成这样,那么前面还有如此五列呢!”朔忆稍微弯弯自己的腰,叹道。
淇牧是在憋得不行,蹲在一旁哈哈大笑,足足笑了半刻。
半刻后,淇牧才缓缓起身,看着朔忆微笑问道:“桥横哥,你这么好,肯定娶妻了吧!”
“是啊!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子,和她生了一对儿女。”朔忆点头应道。
听到朔忆夸自己,淇牧心中偷笑,但是听到朔忆已经娶妻生子,就无所适从。
“桥横哥只娶了一位吗?”淇牧悄悄怯问。
“对!怎么了?”朔忆一边撒花一边点头道。
“没什么,我们去撒花吧!”得到朔忆肯定的回答,淇牧心中暗暗赞服,朔忆一表人才,气质文华,一定是做大事的人。
他身边一定有许多女子对其爱慕,但是朔忆依旧不为所动,这是要有对妻子多么大的爱!这种人,值得托付终身!
……
下午,两人终于歇歇做做得完成了撒花的任务,回到了花店。
岚姨在与一个男子讨价还价,那位男子装饰华丽,显然是一个大家的公子。
“你这个老太婆,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朵花你必须卖!”
“小伙子,何必那么大火气呢?这朵花是我私人种植的,不做售卖之用。”岚姨微微一笑,看着那个公子。
与此同时,淇牧与朔忆也一同走到岚姨身旁,“岚姨,怎么了?”
那个公子看见淇牧,眼神震惊,随即泛出淫邪之意。
但是当他看见淇牧身旁的朔忆,立马蔫了下来。
静亲王张朔忆!他怎么会在这里!
朔忆看着那个公子,“请问,怎么了吗?”
那个公子立即赔笑道:“没有!没有!只是我看中了这朵花,想要买下而已!”
“哦!我知道了!那么岚姨,你想要卖给他吗?”朔忆点了点头,转头问道。
“小伙子!我都说过了,这朵花不卖!”岚姨虽是微笑,但是面容上已然有了一丝愠怒。
“那么,我就不买了,我先走了,再见!”那个公子看了朔忆一眼,又看了这家花店,不敢相信一位亲王会到这家毫不起眼得花店来。
随即快速离去,连头也不抬一个。
“那个男人真奇怪!怎么刚刚还咄咄逼人的,现在就逃了?”淇牧看着那个公子的背影,嘟嘴不解。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岚姨的威严把他吓跑了吧!”朔忆笑着打趣道。
“对!岚姨的威严!”淇牧跟着朔忆打趣道。
“你们两个啊!”
晚上,朔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王府。
一日的劳累使得朔忆不曾洗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
翌日,午时。
朔忆从睡梦中辗转醒来,身旁得漓珊不知何时睡着,现在也未能醒来。
朔忆打了一个哈欠,昨日的疲累还未彻底散去。
朔忆起身洗漱,差点又睡过去。
洗漱完毕,朔忆走出房间,走向一个不知名得方向。
大约半刻,朔忆走到一栋建筑前,气氛略显压抑。
走入其中,是琳琅满目得兵器,每一件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
“承影,兵器榜第三十四位,有影无器,我用天山之雪水,南山之精铁,北山之金精,西山之绿铜,东山之地火锻造其身,当成绝剑!”这是墨阳鱼锻造承影承影剑身时说的话。
现在的承影,被朔忆以南山玄铁所铸之链捆绑,但是依旧有龙吟之声响起。
承影杀人不留痕,被朔忆赐予稽陸。
随后再走到一把剑前,“纯钧,兵器榜第三十位,是欧冶子以命所铸,尊贵无双。”
但却是因为其尊贵无双,所以剑有一丝傲气,无法被人驾驭,被朔忆以北山千年寒冰所镇。
随即走至纯金剑旁,看着这一把剑,“七星龙渊,兵器榜第二十七位,剑身自有一丝浩然正气。”
七星龙渊是朔忆第一把佩剑,现在被用来镇压纯钧剑。
朔忆笑了笑,走到七星龙渊对旁,“赤霄剑,兵器榜第二十位,汉高祖刘邦佩剑,帝王之气在其剑身萦绕。”
但是刘邦是位痞子,所以赤霄剑也有一丝痞气,扰人神志,被朔忆以天山尖石镇压。
单单是这四把剑,如若被人知晓,整个江湖都会震荡!
但是,这只是那栋建筑的外围,也就是,最为普通之剑。
朔忆走向第二层木梯,从此走入第二层。
第二层门旁,就有一把剑,是一把断剑。
“鱼肠剑,兵器榜第十九位,可惜断了,否则定能挤入前十五。”
这也是一把正气之剑,可惜断了。
朔忆不是不想要重铸鱼肠,只是被墨阳鱼劝阻。
“如果将其重铸,必重创其之正气,很可能,就此落入沉沦……”
走进第二层,只有三把剑,但是,这三把剑都是在江湖兵器榜前十五得剑。
在第二层西侧,是一把被朔忆用南山纯钢,北山金精温养之剑,剑气霸威。
“泰阿,兵器榜第十五位,剑气霸威,昊然正气千年不散,是朔忆如今的佩剑。”
在第二层东侧,是两把缠绵之剑。
“干将莫邪,兵器榜同为第十三位,夫妻之剑,得此剑者,夫妻和睦,家庭安康。”
男子通常有两把佩剑,朔忆的一把佩剑是泰阿,另一把剑则是干将。
莫邪剑则是漓珊佩剑,两人犹如干将莫邪生死相随,夫妻和睦。
在第二层南侧,是一把似乎非常普通之剑,它没有杀气,也没有煞气,有的只是一丝仁气。
“湛卢,兵器榜第十一位,可惜因为它没有杀气,否则定能排入前十。”
湛卢在此,是镇压一二层之剑,它的仁,镇住了所有剑散出的煞气。
上面还有一层,原先并无一剑,但是现在,有了。
走入第三层,有两把并排于南侧之剑。
这便是朔忆前日偷偷带回的‘玄源’与‘戾趋’。
这两把剑并未上兵器榜,但是按照廖鹄的说法,这两把剑,可以排入前三!
两把剑互相压制,在第三层得到了一个平衡
第五十三幕 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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