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舒醒来的时候,江时安已经陪江母晨练回来。她懊恼地坐起来,嗔怒地看着江时安:“都怪你。昨天我答应了妈妈陪她一起的…”
“没事,我跟她说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
“你故意的是不是,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唐舒像小兽一样作势就要捶江时安,被子滑开露出光裸的上身。
江时安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盯着唐舒布满手印和吻痕的胸口不说话了。唐舒慢悠悠找出睡衣套上,“能看不能吃,放过自己吧…”
江时安咬牙切齿,看着唐舒掩饰不住的得意小眼神,走上前隔着被子抓了一把她的胸,留下战书“回去就收拾你。”
昨晚两人箭在弦上,却发现没有套子了。秉着谨慎的态度,各自用手帮对方解决了一次。唐舒被江时安抠弄得高潮迭起,颤抖得不受控制,湿淋淋地喷了他一手。
终归是没有插进去,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江时安现在赤裸裸地讲出来,唐舒感到内裤又湿黏黏的。
整个上午,唐舒都觉得江时安的眼神在剥她的衣服,空气里随时溅起噼里啪啦的火花。
两个人回了自己 家,从玄关脱到浴室,又在卧室滚了两圈,才心平气和地躺在一起聊天。
“妈昨天是不是找你说生小孩的事了?”江时安最解压的事是揉唐舒的双乳,不大不小的奶儿刚好一手一个,有着绝佳的柔软度和弹性,还有和他友好互动的两个乳头。不过现在云雨初歇,还是不要进行太敏感的互动。江时安退而求其次,摸着枕在他胸口的发顶,唐舒一直是短发,像宠物蓬松的毛发,撸一撸让人心情愉悦。
“妈妈也找你了吗?”唐舒像是躺在云端,懒洋洋的没有正眼。
“嗯?你被击破了?”江时安挠了挠她的下巴。
“唔…我不知道。” 唐舒向来是有主见的,至少到找到第一份工作为止,她想要的都实现了。如果说和江时安在一起算是生活里的意外之喜,那么她那没有起色的工作则像是生活的束身衣,不蹦跶的时候就习惯了,想要振翅却发现哪里都动弹不得。
“小舒,决定权在你,我完全支持你的。”江时安越善解人意,唐舒就越迷茫。江时安对于唐舒的工作、家人和健康总是抱有最大的宽容度,唐舒偶尔也会希望他能够“指手画脚”一番,让自己有个可以反驳或者仰仗的依据。fáńгèńsんú.cδм(fanrenshu.com)
究竟是江时安在逃避责任,还是唐舒在逃避选择?
“嗯,先等考完再说吧。”备考上级单位是唐舒入司之初就定下的目标,至于是出于对权力的向往还是防止自己完全陷入舒适生活的手段,唐舒分不清楚。
幸好生活不是学校,并不随时要求交上答卷。回到忙碌的工作生活,需要做出决策的问题又可以假装没有存在过。
算上唐舒的生理期和她去封闭学习的一周,两个人已经快半个月没有亲热过了。这天江时安买好了牛排,拿出留学时学到的看家本事,在家里哼着小调准备晚餐,等老婆回家。
因为想给唐舒一个惊喜,江时安并没有提前联系她。六点、七点、八点,即使是昼长如夏日,天也开始擦黑,红酒醒得有些过头,牛排也腌过了时间。江时安拨通唐舒的电话,却依旧是无法接通。
九点的时候江时安终于坐不住了,翻来翻去手机里居然没有唐舒工作单位同事的联系方式,只能硬着头皮联系叶明明。
“唐唐她不是去封闭学习了嘛,我这一周都把她的聊天框当备忘录哈哈哈哈。什么?她还没回家…要不你问问唐唐爸爸妈妈?”
江时安向来是深受岳父岳母的喜爱,但此刻打电话过去也有些尴尬,毕竟二老远在他乡,唐舒在B市不见了自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还要向他们求助。
唐母的电话无人接听,唐父的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时安呐…”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唐父说着半吊子普通话,江时安听得有些费力。
讲明来意,唐父倒是没有太意外,叁两句对江时安讲清楚了状况:“唐唐的外婆去世了,今天早晨散步的时候摔了一跤,送到医院去就不行了…唉,唐唐小时候是外婆带大的,却没见到最后一面。因为那个培训,直到下午才拨通她的手机,抱着电话跟她妈妈哭了一路一直到机场,估计还有两小时飞机才落地。”
太多需要应付的人和事,唐父这头说把航班号发过来就挂了电话,江时安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信息,索性从衣柜里收拾了几件两人的衣服,也匆匆赶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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