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想清楚一点。”贺瞻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他冷声威胁程美枝,“你本来可以拿了钱好好过日子,不要节外生枝。”
“什么叫节外生枝?我喜欢这样的。”她骑在贺瞻腰上,埋下来冲着他脸上来一个响亮清脆的吻。
她慢吞吞地补了个口红,把唇膏印在他的脸颊上,又盯着他这幅滑稽的样子笑。只看得贺瞻皱眉,这女人像个神经病,他活了二十几年还没有见过程美枝这样发疯的女人。
他这么想归想,不妨碍程美枝解开他的皮带。
程美枝看看他皮带的牌子,漫不经心夸他:“不错,有品味。”
她早就练就一身看人的本领,她看一个人,不出十秒,从上到下,就基本能判定对方的经济状况和个人审美了。她也不介意别人骂她是不是拜金,程美枝没有高贵的兴趣爱好,除了活得好点,就再没有追求。
她脱掉了贺瞻的裤子,盯着他的黑色四角裤,他的内裤颜色和他整个人一样没有趣味。她稍稍用手掌掂一掂,“挺有分量。”
这一刻,贺瞻觉得自己像是猪肉,在被人挑选。
她分开腿坐在他腰上,落下一个吻,印在他的唇上。程美枝的指甲顺带掐进他的肩膀里,她带着估量微笑着:“这年头处男可真少见,你还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贺瞻怒视她,“这有什么稀奇?”
“好吧,宝贝,你这叫洁身自好。”程美枝拍拍他的脸,牙齿在他肩膀落下一个牙印,“那我打个标记,作为拿走你第一次的人。”
程美枝的说法怪怪的,贺瞻心里怪不是滋味。肩头忽然一痛,程美枝咬得深刻,一口整齐的牙印烙下,还破了皮,贺瞻也顾不得他人前的冷静了:“你是属狗的吗?”
程美枝一咧嘴:“还真是,我就属狗。”
贺瞻哽咽住。
程美枝埋下脑袋,对他又咬又舔,撕了他胸前薄薄的衬衫布料,露出他结实的身体。贺瞻的肉体看起来不像他的脸那样斯文,他至少很结实,只是他比不上左若观白。
……程美枝又想起左若观,她有点馋大哥。可惜大哥看不上她,大哥这种人,就适合孤芳自赏。
“我真挺喜欢你。”程美枝抱住他的脑袋,下巴抵着他的发顶,一只手慢慢抚摸他的脊骨,一直摸得他浑身发硬。她很耐心地顺着脊骨抚摸,像是给猫顺毛,嘴里还温温柔柔。
“不骗你,我喜欢你的态度。至少你是看得起我,那些人给我钱,看不起我,当然更多人他们不给我钱,也看不起我。”
她摸到了贺瞻的尾椎骨。
她几乎是把不能动弹的贺瞻半抱在怀里,还时不时贴着他的耳朵。很快贺瞻也热起来,他心理是抗拒的,可人的本能总是强大。
程美枝扯掉他的内裤,那团火热的事物便瞬间弹出来,又翘又直,昂首挺胸的姿态似乎迫不及待,这让贺瞻感到了耻辱。
程美枝靠在他的边上,温言软语:“我很喜欢,你哪里我都喜欢。”
这种话她没少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这样说,她都说得和第一次一样动人。贺瞻能够感到程美枝的真心,她的做法的确是糟糕的,留下的回忆也是……可程美枝至少还是贪图他的。
“这样不好,程美枝,如果你希望的话……等以后。”贺瞻试图跟程美枝谈判。
“不要,我就要现在,就在这里。”
程美枝任性得很。
她的手在贺瞻胸口打转,支着脑袋,盯着他脸上微妙的变化,他越是隐忍越是扭曲,程美枝便笑得越欢。她忽然握住了那一截男根。
温凉的手掌一碰火烫的皮肤,贺瞻险些没忍住,只觉得脑子一空,便什么理智也没有了。程美枝再次吻住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抗拒,两人的舌尖交缠。
程美枝不断加深这个吻,她的技巧显然高高于他,这让他节节败退。等到一个吻结束,他已经气喘吁吁,溃不成军了。
“真没用。”程美枝摸着他湿润的额发,“不过我喜欢。”
被形容为没用这样的描述,贺瞻当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但微妙地,他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果断地抗拒程美枝。如果他想要拒绝的话,也不是没有退路。
——比如掐准程美枝的命门,让她一分钱也得不到。或者告诉左先生,程美枝最害怕的人。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程美枝水一样黏上来。
她倒是没有脱睡袍,直到她骑上来,贺瞻才忽然发现……程美枝里面根本什么也没穿,从一开始进门的时候,程美枝就已经谋划好怎么把他弄趴下了。
“你!”
“你什么你?你不是很喜欢吗?”程美枝捏着他翘起的分身,拇指摩挲,在他脆弱的部位微微用力,“你要是乖,我就帮你解决。”
贺瞻咬着牙人,奈何程美枝手法熟练,撩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我。”程美枝又重复。
她就爱看他这张冷冰冰的脸上出现其他表情。
贺瞻绷着身体。
程美枝堵住了他的马眼,低头咬在他的胸口,牙齿轻轻撕咬。一股电流蹿过他的身体,贺瞻甚至无法呼吸,身体里有个大火炉。
“求……求你。”
程美枝终于笑逐颜开。
求我我就帮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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