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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兹,莉兹,我的小玫瑰。您生来就是折磨我的。”【5200+HHHH】
    血月当空,古老森严的血族城堡里,王都的贵族们齐聚一堂,庆祝王室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正式成年。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有眼尖的贵客在推杯换盏间,发觉拉斐尔殿下的身影消失已久。
    醉醺醺的威廉姆斯子爵挺着微凸的啤酒肚,叫嚷着要去找王储敬酒。卫兵上前围堵,却苦于无权阻拦爵位在身的贵客。
    正流连于花丛间的弗朗西斯侯爵,余光注意到了这边角落的龃龉,眼神微动。
    接着,这位着名的花花公子便笑着谢绝了周围一圈莺莺燕燕,来到熏熏然的威廉姆斯面前解释道,王储殿下的暂时离席,是在为黎明加冠仪式做准备。
    这场持续了九天九夜的宴会上,弗朗西斯无法推辞地饮了不少酒,却仍旧清醒地维持着一贯的翩翩风度,轻描淡写两句话,便将醉酒的子爵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随手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弗朗西斯转过身来,迎面便遇见冷着一张脸的奥古斯丁公爵。
    “喔,亲爱的奥古斯丁。”
    弗朗西斯勾起了柔和的笑容,友好地招呼着同僚。
    血族侯爵的眼眸自然也是血一样的红,放到弗朗西斯的脸上却格外显出几分特别的温柔,灿烂的金发在盛宴的灯光下异常耀眼夺目。
    奥古斯丁的视线在那金色的发梢顿了顿,显然,这样的金发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轻轻晃了晃酒杯,弗朗西斯明知故问地感叹:
    “也不知道拉斐尔殿下,此刻在做些什么呢?”
    奥古斯丁公爵注视着杯中鲜红的葡萄酒,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不是在为黎明加冠做准备么。”
    “打发酒瓮饭囊的话,您也当了真?”弗朗西斯嗤笑一声,纤长的睫毛垂下,掩住了那双分外多情的眼眸,“您难道没有发现,那位夫人也不见了么?”
    公爵沉默不语。
    弗朗西斯自知讨了个没趣,轻哼一声,心想,拉斐尔将她藏起来也好。
    哪个蠢货替伯爵夫人挑的裙子。
    今晚有多少出席宴会的客人,就有多少双眼睛,黏在了少女雪白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上。
    “真让人心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温柔多情的金发青年微微眯起了眼,言语中罕有地带上了一丝凛冽,“换作我在雪莱的位置上,一定……”
    “一定什么?”
    奥古斯丁突然开口。
    弗朗西斯微微讶然,看了这位惯常以严谨冷肃的行事作风着称的公爵半晌,蓦地绽放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我心中所想,大概,与您不谋而合。”
    他的声音十分轻柔,仿佛在叙说着一个,镜花水月般一触即碎的梦境。
    就是不知道,那位王储殿下,是否已经将他们深藏于内心秘而不宣的想象,变成了现实呢?
    *
    城堡深处,独属于王子的起居室,敞开的窗透进一地月光,微风浮动。
    足以容纳多人并卧的大床上,床笠四周的绸纱帷幔纷纷低垂着,偶然随风飘动,间或掀起一角,露出犹如藤蔓般缠绕着彼此的两道身影。
    伯爵夫人华贵的晚礼裙沾了水又起了褶皱,已是凌乱不堪,根本无法起到蔽体的效用,半遮半掩,反而增添情色意味。
    少女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满布着吮吸出来的红痕。
    “莉兹,莉兹……嗯啊……”
    帝国的王储正以亲吻,顶礼膜拜着他的圣土。
    喘息的间歇,拉斐尔忽然想起,距离蔷薇伯爵奔赴战场已有了一段时日,伯爵夫人的娇躯,也干涸了许久,正是缺乏滋润的时候。
    他并未对于自己的趁虚而入感到歉疚,转而想到,这时候的莉兹,会渴望着谁呢?
    拉斐尔抬眼望向他的玫瑰,寻求答案。
    莉兹的神色是迷惘的,眼底氤氲着一片迷蒙的水雾,娇艳如花瓣的双唇也半张着,和身下痉挛的花穴一样合不拢似的,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泻出,仿佛在呼唤着谁的姓名。
    谁?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拉斐尔冷然出声:
    “呼唤我的名字,莉兹。”
    少女没有反应,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青年暗暗咬了咬牙,将湿淋淋的手指从那销魂洞穴中抽出,同时带出的还有淅淅沥沥的一波黏液。
    花穴可怜兮兮地吐着露水,挽留手指,却失败了。
    空虚折磨着莉兹敏感的身体。
    很快,伯爵夫人蔚蓝的眼眸里便蓄满了晶莹的泪水,摇摇欲坠。
    “拉斐尔,拉斐尔……”
    她终是忍不住呼唤现在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慰藉之人的名字。
    一声接一声的哀切婉转。
    柔若无骨的少女化成水了一般,酥断了腰。
    她攀上了青年的肩膀,半挂在他的身上,情热难耐地扭动着。
    莉兹趴在拉斐尔的胸膛磨蹭着撒娇,王子衬衫上宝石的衣扣和金属勋章,磨痛了娇嫩的尖蕊。少女立时皱了眉,又娇又媚地小声呼痛,下半身更是直接贴了过去,主动寻求可以填满空虚的慰藉。
    高傲的王储不肯施以援助之手,她便主动出击,用自己的柔媚之处一下一下磨着他胯下的坚挺。
    拉斐尔承受不住玫瑰的热情,缴械投降。
    王储殿下再一次地认了命,放弃了无谓的骄矜。
    “莉兹,莉兹,我的小玫瑰。”
    青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敏感的脖颈,莉兹下意识闪躲,紧接着就被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后脑,被迫承受着热烈的亲吻。
    拉斐尔用力地狠狠吻着那可恶的嘴唇,以舌尖和牙齿描摹着其姣好的湿软形状。
    三年前蔷薇庄园的盛大婚礼上,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年轻王储,遇见了伯爵的新娘,从此一见钟情。
    哪怕再早一天,不,一小时,一分钟,他也会赶在伴侣印记结成之前,罔顾礼数将她抢夺过来。
    而今,为庆祝王储成年,又是一场盛宴。全帝都的贵族少女争奇斗艳,渴盼赢得拉斐尔殿下的青睐。
    她们注定了铩羽而归。
    远离喧嚣的幽暗卧室里,宴会的主角正压着娇弱的伯爵夫人,将血族王室的骄傲尽抛脑后,痴痴地向一个不爱他的人类少女求欢。
    “您生来就是折磨我的。”
    青年的声音低沉,带着隐忍情欲的喑哑。
    拉斐尔恨恨地提胯,隔着薄薄的衣裤,狠狠地顶弄撞击了两下少女娇软的地方,作为小小的惩戒和发泄。
    莉兹讨饶似的拥住青年的肩,身下流出的汁水迅速洇湿了王子的长裤。
    “流了这么多水……”
    恶意瞬间捕获了拉斐尔年轻的心脏,动摇着他本就不坚定的意念。
    “怎么办,手指好像堵不住了呢……要我进去么?”
    男人的胯下之物顶着她。
    用哪里进入,显而易见。
    莉兹哀哀地呻吟,柔柔地蹭着他庞然的欲望,却是轻轻摇了摇头,用祈求爱怜的目光希冀地望着他。
    她也知道自己的请求实在太过强人所难,尤其是对于一个已经情动、血气方刚的青年来说。
    然而她终究不愿,也不可以背叛自己的伴侣。
    少女讨好地献上香唇,一点粉嫩的小舌也伸了出来,主动与他热情地勾缠。
    她到底是惦记着那个废物。
    嫉妒的火苗炙烤着拉斐尔的心,莉兹讨好的举动并未消灭他的怒火,相反,愈演愈烈。
    王储明亮的蔷薇色眼眸已是一片通红的血海,苍白的额角隐约青筋暴起。拉斐尔将少女狠狠按在胯上,重重地碾压研磨那处娇媚。但他到底信守承诺,并未就此解开皮带,释放欲望。
    月光倾泻,幽幽映照着一室的暧昧。
    青年低沉而喑哑的喘息,交错着少女咿咿呀呀的娇吟,绵软又诱惑,百转千回的尾音仿佛带着一把妩媚的小勾子。
    紧紧交缠着的两道身影叠在一起,身形高大的青年挺着胯,在娇小少女的身下耸动着进出,那柔弱的雪白娇躯不住地起伏着,宛如狂风巨浪之上颠簸着的一叶扁舟。
    如若忽略青年隐忍的眉目,这俨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然而他们之间所隔的,也不过是一层湿透了的薄薄布料。
    蓦地,像是一道锃亮的闪电划过寂静的夜空。
    在胶着黏腻的疯狂之中,少女再度攀上巅峰。
    劫后余生般,莉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无意间一低头,猝不及防看见了男人身下并未消肿的巨物。透湿的长裤布料,如实描摹出那极为可怖的形状和体积。
    莉兹心下一惊。
    “拉斐尔……”
    她怯生生地唤他,仿佛生怕他下一秒就失去理智。
    真要命。
    拉斐尔见不得她这副模样,深呼吸一口气,
    “答应了你的事情,我反悔过么?”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身下,朝他打开双腿,主动向他求欢。
    拉斐尔在心底对自己起誓。
    到那时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用身下的昂扬彻彻底底地贯穿她,征服她。
    王储殿下信誓旦旦,莉兹也放下心来。
    然而刚松一口气,身下娇小的花穴就又被捅开。仍是用手,这一次的拉斐尔却仿佛失去了怜惜之意,径自长驱直入,疯狂搅动一池春水,再熟练地找到颤巍巍的花蕊,毫不留情地用力捻动,娇花一下便吐露出泛滥的甜蜜汁液,讨好着他。
    莉兹整个瘫软在拉斐尔的怀抱中,小奶猫似的呜呜哀叫。
    尽管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某种极限,她也不敢说不要,更不敢拒绝王储殿下屈尊纡贵的服侍。
    青年周身的御用熏香清雅而高贵,莉兹不知不觉间吸进了不少。昏昏沉沉的大脑这下更是晕晕乎乎的,记忆里属于雪莱伯爵的淡淡气息顿时变得有些湮远,缥缈得几近虚无。
    伯爵夫人颤栗着被王储殿下吻遍了全身,金发倾泻,铺了一床,勉强遮掩着雪白的胴体。
    王储殿下骄矜的头颅正埋在波涛汹涌的雪白里面,起起伏伏,吞咽吮吸不断。
    莉兹又痒又疼,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似欢愉似痛苦,抓着拉斐尔银色的长发,又不敢用力,只是想着那里定然肿了。
    果真,当拉斐尔终于将那可怜的嫩蕊吐出来时,不光肿了一圈,连颜色也变成了艳艳的红。
    莉兹吸着鼻子,只觉得自己委屈至极。
    少女这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只维持了一会儿,又被青年用温声软语的情话哄着,不得不张开了颤栗着的腿。
    王储殿下熟稔地扒开了花瓣,对这条媚热的甬道他已然轻车熟路。这份熟稔是相互的,只见那原本窄细的花缝被迫扩张,贪婪地流了一床的涎水,吞吃着青年的手指。
    莉兹迷迷糊糊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声响,却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心思与气力。
    然而最终,那高高在上的青年也只是将火热的滚烫轻轻塞进她的掌心里。
    王储甚至没有强行逼迫她帮他,而只是说:“请您,碰一碰它,哈啊……”
    喑哑的尾音几多难堪的情动隐忍。
    少女阖上了双眼,沉默地,将另一只手掌也覆于其上,一起握住了那柱形的烙铁,笨拙而生涩地上下撸动,随即便感觉到这硕大粗重的肉棒在自己的掌心又大了一圈。
    拉斐尔在她的耳畔动情地喘着气,莉兹则难为情地地偏过了脸。
    只是她很少做这种事,他那里又异常持久,莉兹不一会儿便没了气力,手腕酸痛,动一动都觉得滞涩得很。
    拉斐尔也不勉强,试探着将自己的阳具放入了那细嫩的腿间,见莉兹没有反对之意,才舒了一口气,就着少女分泌的湿润汁液开始一抽一送地缓慢滑动,借此排解欲望。
    与此同时,王储殿下用来握剑执笔的手,在少女腿心的小穴里更加迅速地来回进出,又快又猛,几乎晃出了虚影。
    间或对准了某一弱点,集中攻击,像是要捣烂这片酥软淫靡的花壤一般。
    “啊,啊——”
    莉兹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高亢缠绵。
    酥酥麻麻的电流遍布全身,淫靡暧昧的黏腻水音接连不断,快感层层叠叠汹涌侵袭,莉兹无可抵挡,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脚背也绷到了最直。
    身下的爱液止不住地抖落,面上情动的泪珠也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颗颗滚落,浸湿了脸颊的酡红。
    少女软绵绵的,周身失了气力,几乎挂不住。拉斐尔用另一只手托了托她的臀部,颠了两下。
    手感好得过分,他没忍住,捏了捏那雪白绵软的臀肉,前面的花穴也跟着收缩起来,紧紧地夹着手指不肯放。
    莉兹处于失神的状态,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着。
    拉斐尔低下头吻住了全无防备的少女,一边侵略着口腔与软舌交缠,一边用手亲自将她送上了高潮。
    快感呼啸着来袭,层层激荡,莉兹闪躲不及,脑海里一片空白。
    紧接着,绚烂的烟花便在这空茫之中蓦地炸了开来。
    一波透明湿滑的黏液自花穴喷薄而出,少女雪白的肌肤透出被彻底滋润的蔷薇粉色。
    啊……又到了。
    这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
    莉兹昏昏沉沉,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数不清今晚的高潮次数了。
    要被玩坏了……【нαιταɡsんūωū.мЁ】(haitangshuwu.me)
    她的身体显然已经深刻地记住了这疯狂的快感。莉兹疑心,从此以后,每当她遇见这位王储殿下,这具没用的身体便会情不自禁先行瘫软,再流了一腿的水。
    直到或许是少女的第六次高潮,青年才一边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喷射了积累已久的欲望。
    莉兹没敢去看自己的腿间。
    即便闭着眼,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肌肤的触觉也在时刻提醒着她,拉斐尔喷射出的精液是多么的多,多么的浓稠,多么的热烈。
    一如他对她的情感。
    她想,她错误地预判了局势。
    呜咽一声,少女将通红滚烫的脸庞埋进了柔软的羽毛枕中。
    她没有颜面见雪莱了。
    尽管守住了最后的底线,但那也仅仅是守住了身体的最后一道底线。
    她在跌宕的高潮间歇,偶然瞥见那高高在上的青年,既隐忍又餍足的神色,一滴汗自他的额角渗出,落了下来。
    那一刻,莉兹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原以为坚不可摧的内心,某一角落裂开的细微声响。
    莉兹清楚地知道,那将是,即使他日雪莱归来,也注定无法修复的一道裂痕。
    终有一日,分崩离析。
    少女蜷缩在暗色的丝绸床单上,处于余韵痉挛之中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持续战栗不已。
    宛若层层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
    半晌,静寂之中,那染上胭脂色的眼角,缓缓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摇摇欲坠,宛如一颗钻石星辰。
    在星辰坠落之前,拉斐尔爱怜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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