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世把白瑕从怀里捞起来,拉着她进了卧室。
在门廊处待那么久干什么,正经事可是在那块单透玻璃后面啊。
易世把她压在卧室的门上,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佻:“怎么,想我了?”
易世凝视着白瑕的脸,眼前却浮现起元若的表情,她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朝着他...
一想到这,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刺激起来
此刻她看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亲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呢?
易世突然有些急迫,急迫地想看到元若的反应。
没再有多余的动作,他一把拉下白瑕的裤子,扶着那硬挺就要进去。
白瑕一把握住那硬物,让它不得前进半分,她抬头看着易世,调笑道:“易总怎么今天这么猴急,像个愣头小伙子。难不成很久没做了?”
易世没理她,也没有告诉她屋子里还有个女人,说:“松手。”
白瑕嘿嘿一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跪了下来,舌尖舔着龟头上的缝,轻轻地,让人又心痒又得不到缓解。
她有些痴迷地上下套弄着手里的巨物,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好硬啊...”
突然她手上和舌头上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抬头朝易世抛了个媚眼,易世已经不耐,一把摁住她的头,用自己的阴茎撑开她的嘴,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
白瑕以为易世是从她一进门的接吻才开始硬的,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硬了,她有些隐隐的自豪和满足,虽然今天易世一点技巧都不讲,阴茎也完全不顾及她的一下一下捅得她上颚生疼,她仍然愉快的回应着,嘴里紧紧地嘬着,忍住不适,加倍努力的伺候着易世。
就这样,她也越来越湿了。
易世没有再出声,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用力地操干着白瑕的嘴,可是他的心思都在里面那间屋子。
似乎这两张嘴不太一样。
不过一个礼拜,元若已经被他调教得出神入化了。
那张小嘴就像他的专属玩具,从出厂就只被他玩过,所有的技巧都能正好的取悦他,因为所有的技巧都是他教的,都是她照着他的喜好慢慢摸索的。
即便不一样,易世也没有觉得不爽,因为那个让他最爽的女人就在镜子那边看着他,看着他操着别的女人的嘴。
那个女人就在镜子那边,乖乖的张开了双腿等着他进去。
白瑕明显的感觉到他又涨大了几分,这一下比之前更加费力,她撑得咳了两声。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被这么大的阴茎贯穿了
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她双手推着易世的双腿,慢慢地把阴茎吐了出来,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刚刚易世扒了她的裤子她就一直没拉上来,她高高地举起了屁股。
易世眼睛一眯,双手扶住了白瑕的双臀,找到了那道缝,猛地顶了进去。
“啊!”白瑕叫了出声,眼角有两滴生理泪水,哭叫着:“易总——好大啊!——-啊,太大了,慢点,慢点,要撑坏了,呜呜呜呜呜——”
“啊!”易世开始动,白瑕又惊叫了一声,有些艰难地吐字:“插到子宫了——啊——”
白瑕浪叫呻吟不断。
易世却好像没听见,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操干着,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他的思绪又有点飘忽,竟然不可遏制的比较起这两个逼,他干了这么多的逼,自然有好的也有次的,可是能被他留下当固定炮友的,逼都不差。
怎么操着别人的逼的时候却想操元若的逼呢?
元若的逼就在隔壁啊,不,就在他旁边,只要一转身,再向前跨一小步,就能插进去啊——如果没有那块玻璃的话。
他突然有些急不可耐,更加用力而极速地插着身下的女人。
他越卖力,越觉得空虚,好像怎么也无法满足
女人已经开始进入状态,明明她的小穴对于他的大小来讲都能说是紧致如处女了,但她仍然不忘了收紧阴户,紧紧地吸着,想要让他更爽。
慢慢地女人的身体开始有了高潮的预兆,穴肉开始颤抖,不受控制的愈加用力的吸着他的阴茎,易世也有一种想射的欲望,可是他很难受。
哪里都不得劲,觉得好像还是差了一点什么,缺了点什么,无论抽插得多快,多深,身下的女人夹得多紧,他都不能满足,他想插元若,现在,立刻,马上,特别想
想射在元若的身体里
现在,立刻,马上
白瑕感觉易世也加快了速度,似乎就要射了,她突然想起来:“易总今天不能内射——”
她话还没说完,易世突然停下了动作,抽出了屌。
白瑕有些茫然,她就要到了,她感觉到他也快了,可是他怎么突然就停了?
“你走吧。”易世突然说,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
白瑕看他也到了临界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克制着,她转过身来爬到易世腿边:“易总,只是今天不能内射而已,我帮你口出来...”说着,就要抓住易世直挺挺的支着的阴茎,放在嘴里。
易世一转身,把她的手避了过去,易世闭了闭眼,仍然压抑着:“你快走吧,今天就不送你出去了。”
白瑕突然很委屈,以前也不是没有不内射过,今天他连套都没戴就直接进来了,她一方面有点担心,一方面又觉得很刺激。他不想口出来,想内射也不是不行,她包里就有套,现在给他带上然后再继续也行,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易世也是明白的啊,为什么要赶她走呢?
白瑕不情愿地看向易世,突然注意到易世一直在瞟着卧室里面的一个隔间玻璃,她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店,她明白那里面是什么。
她突然明白了一切
“那个,易总...”她咬着嘴唇,“屋里还有一个?”
她没资格问他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讲,因为他今天叫她来本来也没说没有别人,白瑕突然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一进门就是硬的,为什么这么猴急,为什么比以前还要硬,还要大。
“不如,叫出来一起啊?”白瑕心里有些酸涩,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丢脸,但是又不想这样走人,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易世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很轻松,很开心,他微微张口:“嗯,下次一定。”
白瑕走了,易世甚至没有给她开门
她走出卧室的时候回头看,正看到易世快步向隔间走去的身影
就这么等不及吗
都不能等她出了这件屋子吗
那今天叫她来是做什么呢?
只是给他和别人的情趣加点料吗?
她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委屈,丢脸,还有一丝心痛
以前也有和别人跟他一起玩过,他这样护着不让人看,是第一次
他做到一半突然停了把她赶走,为的是可以好好地干另一个人,是第一次
他这样的生理反应,这样的急迫,这样的不耐烦,是第一次
眼泪花了她的妆
她知道,这一次不一样了,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和她,都不一样
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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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世兴奋的进了套间,看到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竟然低着头闭着眼睛
这个女人竟然敢不听话,难道刚刚都没看到吗
他有点不开心
不过也不影响,他想到刚刚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这样的姿态,就在他旁边,已经很爽了
他掰起女人的脸,女人还是不睁眼。
他笑了一下,行
他扶着分身,找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椅子的高度正好
他没有再做任何前戏
他已经肿胀到了极点,只想在她身体里发泄出来
噗地直接一插到底
啊...他在心里喟叹,还是这个逼最骚最舒服
刚刚那好像缺了一点什么的感觉不复存在
他现在很完整
很完整
元若猛地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拼命的反抗着,可是男人已经进入了状态,而且被绑得牢靠的她反抗的动作有限。
她喉咙里发出声音,口塞让她没办法说话,她尖叫。
可是男人把她的反抗,她的尖叫,当作调情的添加剂,身体里的玩意儿更加的肿胀。
她绝望了。
她痉挛。
不是因为做爱。
而是因为恶心。
当那个男人举着刚刚插过别人的屌,兴冲冲的放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
她真的要吐了。
她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
够了吧,她的这些痛苦,已经大大的抵过她的罪过了吧
她终于可以
从这场荒诞的游戏里解脱出来了。
她闭了闭眼,用牙叼起口塞,用力地往里嘬着,使劲地磨着。
口塞带做了很好的防磨处理,但是耐不住她死命得勒
她的嘴角终于被磨破了
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男人在她的体内绽放
旁观(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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