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是吗?你丈夫昨晚在烟花楼被捕,请尽快来派出所认领。”
惺忪的睡眸忽地睁开,宁木晨被一大早突如其来的警局电话惊醒。
不对啊,他不是还在身边躺着呢吗?
她下意识朝枕边望去,人影都没。
宁木晨猛然坐起来,酒店的被褥顺势滑落,她看着自己身体上的淤青和吻痕,还有床单上的点点痕迹,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喂,还在听吗?”
手机里一本正经的声音还在继续,宁木晨晃过神,拿起手机愤然吼道:“就让他在警局里待着吧!”
语罢,电话被截然挂掉。
想要扔掉手机的动作在犹豫片刻后停止,她揉捏着柔软的长发,使劲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是属于她和新婚丈夫林训的花烛夜,因为自己是养女,婚姻这件事也被宁家安排得明明白白,她规规矩矩的认了,而林训却上了狐狸的床。
她掀开被褥下床,双腿之间的疼痛感愈加剧烈。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被破了身子,却连是谁都不知道。
白色床单映着朵朵刺眼的鲜红,她看着这片血迹,头部有些犯晕。
猛然,一个不好的思绪冲破了她的脑回路。
当时扶着自己去酒店的正是闺蜜齐小思,记得她说过想和男友出国却没什么钱……
所以,是她么。
双眸酸涩难耐,她狠狠往出吐了口气,红棕色的眸子被她故意按压住,不让清泪肆意流出。
情绪缓和下来一点,她逐渐恢复了理智。
不行,她要亲自去找林训问个明白!
地上的衣服早已不知被哪个混蛋撕碎,宁木晨在慌乱中翻了半天,才找了件睡裙裹在身上。
清早上班高峰期的缘故,电梯里挤满了人,宁木晨穿着并不保守的睡衣堂而皇之地走进了电梯,引来众人侧目,她下意识用双手环住胸前的光彩,低沉着脑袋,时而瞄了眼荧屏上显示的楼层数字,暗暗期盼着电梯快点下行。
下了电梯后并未给宁木晨带来多少解脱,一路上纷纷投来质疑和嘲笑的目光,让她羞红了脸。
……
“叫你派的车什么时候才能到?这种办事效率小心解雇你!”磁性的男嗓带着极端愤怒的语气,声音的主人高大挺拔,立在马路旁边就是一道人力街景。
敖景末挂断手机,等待着自己那辆黑色林肯来接驾,画也似的眉微蹙,即使作为总裁也没有一次迟到过,他可不想破例。
不过,回想起昨夜的激战,不禁之中还是有点留恋,想到这些,他薄透的嘴角勾勒出一段迷人的弧线。
这时,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跟他站在了同一马路边上,即使她故意遮挡,也能透过薄薄的睡裙睹到她迷人纤细的身段。
敖景末瞟了眼女子的这身行头,感叹世间女子越来越放荡不羁了。
还剩二十分钟就上班了,敖景末好不容易碰到辆出租车,赶忙拦下坐到了后排,他之前做自己的车也是习惯坐在后面,说起来,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打车。
还未关门,刚才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
“先生,我也很急,可不可以拼个车?”宁木晨焦急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滴滴的感觉。
“不行。”毫无怜悯的声音不高不低,平生第一次打车,还要跟人拼车,还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他可不想。
“先生,求您了,我去的地方不远的。”女人一再哀求,并没有打算罢休。
敖景末不准备再搭理,反而出租车司机开口道:“上来吧,你一女子穿成这样,也不太方便。”
一次挣两份钱,司机何乐而不为。
还没等敖景末说话,睡衣女子就屁颠屁颠地坐了上来,没办法,他一大男人也不能把女人赶下车去,于是故意往窗边靠了靠。
“师傅,去警察局。”女子语出惊人。
敖景末撇了撇嘴,他想司机一定后悔了。
这么想着,他睹了眼这个风流女子,却对上了那双红棕色的眸子,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愣了几秒,转而,又把头别向窗外。
车辆行驶,宁木晨才稍稍松了口气,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了。
不一会儿,出租车就停到了警局门口,“谢谢师傅。”宁木晨礼貌了一句,然后准备掏出手机扫码支付。
可这件睡裙哪有什么口袋,她这才想起匆匆走掉的自己把手机落在酒店了。
宁木晨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一时有些尴尬。
看出女人的窘境,敖景末对司机随口说了句:“开车走吧,她的钱我付了。”
转而,不等女人说话,就张口说道:“不必感谢,我只是怕耽误我的时间。”
宁木晨自动忽略掉男人的冷漠,还是感激地说了声“谢谢,您真是好人呐”,然后就匆忙下车了。
车子驶离派出所,望着睡衣女子清瘦的背影,敖景末不禁挑了挑眉。
大清早被发好人卡了?
他可不是。
第1章 上了谁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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