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爱的人,这该有多难过,多痛苦,怕是比伤害自己还要难受。如果真要那样,他宁愿死在白溯手里。
白溯刚刚借着‘苍岐’的口剖白了自己的感情,再加上之前和白荣的对话。乌辰这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白溯一定要从岩刃手上要走自己。
来到翼蛇国的一路上对他这样的照顾,甚至不惜假借说自己是‘苍岐’,不过就是想要和他多亲近罢了。
看着面前为他努力付出的男人,乌辰的鼻子有些发酸。他究竟何德何能,让一个天之骄子为了他卑微到这个地步。
当天晚上,两个人再度同塌而眠。等到白溯呼吸平稳了之后,乌辰睁开双眼,他看着白溯的睡颜许久都不能入睡。
可到了午夜时分,身旁的人身上的气息却突然变得浓烈的起来。和往日里清爽好闻的气息一样,只是更强烈,其中似乎还夹杂了什么诱人的香气让乌辰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身旁人似乎发出了梦魇的声响,男人赶忙转过头,就看到白溯脸色发红,不安的扭动着。好在他刚想要将人叫醒,这样的状况就消失了。
接下来的日子,乌辰一直装作自己目不能视,和白溯相处的十分融洽,他甚至不自觉的开始享受现在宁静的生活。
这样平静的日子,是他过去在巨熊国里所不曾拥有过的身旁,还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地关心着自己,让他觉得真的很幸福。
只是每天晚上白溯身上都会有一段时间气味变得浓烈,又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让乌辰有些摸不到头脑。
最近一段时间,白溯身上的某些气息似乎越来越浓郁,甚至白日里偶尔乌辰也会闻到。
大部分兽人对于气味十分的敏感,这样的气味变化也反映了他们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乌辰还是有些担心,怕白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问白溯。可是很快的,在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白溯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变化的原因。
午夜的时分,身旁的人又传出了闷哼,不安的扭动着。
白溯最近一直在忍耐,因为他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只是他没想到真的爆发起来会这么猛。
好在现在爱人明显是偏向他的,白溯能够感受到乌辰对他的好感,与其自己主动不如对方对他下手。
于是当今天晚上,当热意压制不住的时候,白溯也不再克制。他主动的向身旁的清凉靠了过去,不多一会儿,乌辰就醒了。
他听到身旁的响动,掀开了被子,就发现白溯浑身是汗,脸色潮红,身上那股子气息前所未有的浓烈,那好闻的味道诱惑的他都快要起了反应。
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白,不,苍岐,苍岐你怎么了?快醒醒!”乌辰有些着急的推了推白溯的肩膀。
“难受!”
白溯呜咽了一句,身体不安的扭动,像游蛇一般,甚至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抽泣,显得格外脆弱。
乌辰见状赶忙坐起身来,把手放到白溯的额头上,有些热。随后他看到被子下的隆起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白溯的体味夹杂着的那股子诱人的气息究竟是什么。
他知道兽人成年之后每过一段时间可能确实需要疏解,但是他没见过白溯这样的情况,因为对方现在的模样明显有些不对劲。
白溯到底是怎么了?
乌辰有些担心,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被对方这样的姿态所诱惑到了。他听到了旁边人小声的呜咽着,揪着他的衣领。
男人的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沉重了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把白溯抱在了怀里,对方的不安分让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快醒醒!醒醒,你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做!”
男人看到白溯终于睁开了眼睛,赶忙对着他询问道。就听到白溯对着他小声道:“我的,我的发情期到了,我好难受!”
“发情期?”
乌辰闻言脸上一瞬间有些空白,兽人进化到了现在早就已经没有发情期这一说了,那是某些种类的远古兽人未进化完全的时候才有的。
对了,白溯曾经说过,他就是一只返祖兽人!所以他和一般的兽人不同,他是有着发情期的。
想到了之前白溯和白荣的争吵,白荣曾经说过,白溯的情况和普通的兽人是不同的,还总是催促他找一个伴侣,甚至床伴都可以。难道,就是因为白溯的发情期!
看着白溯难受的样子,他觉得八成就是如此。发情期肯定是难熬的,乌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
怀里的人的理智似乎已经流走了大半,他眼看着白溯修长的双手向下,却似乎因为意识散乱不得章法。那副满脸委屈的模样,看的乌辰一颗心狂跳。
“我来帮你吧。”
男人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出了这句话。他没有等对方同意,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对着白溯伸出了手。
此刻的心上人如此诱人,让乌辰根本克制不住心中的凶兽。他甚至想着,不如就趁着现在彻底的得到白溯,反正他早就已经完全割舍不掉对对方的感情了。
只是,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
男人不是没有在野外见过纯粹的兽类野合,可那都是雄性和雌性。两个雄性到底要怎么做?
他想大概,可能,也许,就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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