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顺势抽出自己的手,拢了拢衣袖,说:“这两日降温确实有些严重,你身子本来就弱,趁这段时间多歇歇,休养生息也挺好的,若是太过吵闹了,反倒影响你休息。”
白晚:“……”她能明显感觉到白晗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从进来到现在,白晗甚至没有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在害怕?那她到底在怕什么?
怕那不堪的感情被自己发现,还是怕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除了从小陪着她的白晗,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失去任何。
白晚眼珠子转了转,捂着嘴又咳嗽了两声。
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脸了,白晗起身要告辞,而白晚再一次挽留道:“也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晗姐姐,今日就留下陪我吧。”
如果留下来,乌宛肯定是不能跟她们同桌而食的。
看白晚这弱柳扶风的模样,一顿饭没两炷香以上的时间怕是解决不了,那乌宛岂不是要饿坏了。
白晗说:“下面冷,还是让他们服侍你在榻上用饭吧,别折腾了。”
白晚眼眶迅速红了,她微微垂下头,眼角余光小心翼翼朝着白晗的方向瞄着,表□□言又止。
姑娘,你可别哭,显得我欺负你似的啊,我这是害怕你啊。
白晗假装没看到,转过身执意要告辞。
白晚眼泪唰的就落了下来,她紧紧揪着被子一角,委屈地问道:“姐姐,是小晚做错什么了?姐姐为什么对小晚这么冷淡。”
你没做错,只是你太狠了,我招架不住。
以她暂时的人设,白晗肯定是不会让白晚病中落泪的,再加上她也怕白晚但凡哭出点问题来,就要讹上她。
白晗手忙脚乱从身上找出条手帕递给她,安抚道:“我不过是怕打扰你休息,怎么这般多心了?”
白晚抽抽噎噎说道:“姐姐陪我说说话,解解闷,我的病也能好的快点。”
白晗有些头疼,说道:“近日我有些忙……”
白晚勉强扯了扯嘴角,只是这笑比哭还要难看。
她拖着哭腔说道:“我就知道,姐姐定然是觉得我烦了,下次我就算病死,也不会再劳烦姐姐来看我了。”
听着她置气的话,虽然知道白晚用的是激将法,但白晗不得不上钩。
她侧过身子,在白晚看不到的角度深吸口气,收敛了眼底的复杂情绪,努力进入状态。
“瞧你说的。”白晗接过她手里的帕子,轻轻拭去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一家子姐妹,说什么见外的话,不过是一顿饭罢了,今儿我就尝尝你宫里人的手艺。”
她可不像原身,对白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压抑着浓烈的深情和欲望,这几句话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把她对白晚的好定位成了姊妹之情。
白晗说完,心中忐忑,手心也出了一层汗。
她这番话,严格来说是OOC的。
但原身的爱本就不伦,不管是因为白晚的身体还是外界的看法,原身为了照顾大局及时退到安全线以内也是合理的。
果然,白晚瞳孔微微放大,眼眸中充斥着不可置信和被背叛的失落,但就是没有怀疑。
应付过这茬,接下来她只要对白晚比寻常姊妹更关心呵护一些就好,完全不用演出原身扭曲变.态的爱,任务瞬间从死亡模式切换到了简单模式。
白晗心内暗暗松了一口气,察觉到后背凉嗖嗖的,后知后觉自己紧张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
“姐姐许久没替我梳头了。”白晚撑着身子坐起来,衣襟微微敞开,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两只大眼睛期待地望着白晗。
白晗视线划过她瘦削精致的锁骨,立刻偏过头去:“我手下没轻没重,弄疼了你。”
“不嘛不嘛,姐姐以前经常替我梳头的,只要是姐姐梳的,我都喜欢。”白晚拉着她的手使劲摇晃,粘腻着嗓音撒娇道。
白晗甩了好几下都没把手抽回来,被她磨的实在没脾气,只得答应下来。
白晚眼睛一亮,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立刻喜笑颜开,好似白晗帮她梳头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她眉目本就纯质亲和,长相分外讨喜,笑起来更是眉目柔软,平添几分乖巧。
单纯的笑容感染力极强,看的白晗不自觉也勾了勾唇角,想要真心与她亲近起来。
感觉到白晗态度柔软下来,白晚笑意爬上眼底,两眼亮晶晶看着白晗,可爱的像是橱窗里摆放的精致洋娃娃,心都要萌化了。
白晚的衣服和气质很是相称,轻薄柔软,色浅平和。
寝宫里放了好几个碳炉子,温度不低,就连白晗进来也脱去了外面厚重的衣服。
白晚只穿了轻巧的外衫,更显得身形单薄。
大概她自己动手穿的缘故,衣襟处有些凌乱,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披在后背,衬的她肌肤愈发如雪,面容姣好,笑起来眉眼弯弯,唇红齿白。
白晗视线不自觉飘向一直沉默候在一旁的乌宛,脑海中勾勒出她仔细调养好后的形象,应该不比白晚差。
尤其是和没长开的白晚相比,乌宛的脸要更加成熟,英气一些。
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邃,剑眉星目,辨识度也更强一些。
如果真要分个上下的话,白晗喜欢的,应该是乌宛这一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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