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意外的,白晗就是想多了。
缓和了几个时辰,吃了点东西之后,她就已经感受到腿部的痛和麻木了。
那一瞬间,她似乎了感同身受了童话故事中小美人鱼喝下神奇药水后,鱼尾变成人腿时候的锥心之痛。
但也幸好,经过那次失控的过度之后,“杜凝蓝”就再也没敢那么方素鼓了,白晗又恢复到了每天吃肉,但也不会被一天一大盆油乎乎的红烧肉腻到了的情况。
只是那件事,让白晗对“杜凝蓝”掐着嗓子说话时的声音产生了PTSD,只要一听到那种声音,她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颤抖,脚下发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软倒下去似的。
这天下午,白晗正在菜园子里浇菜。
她一只手拿着水瓢,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看着一大片绿油油的青菜,即便她不吃,但只要一想到都要进“杜凝蓝”的肚子里,打心底里升起一阵自豪和满足感来。
“师尊!”身后传来“杜凝蓝”娇柔的呼唤,白晗腿肚子一软,差点跪在菜地里。
不是她太大惊小怪,而是昨晚做的真的很过分,导致她现在身子还很敏感,听到“杜凝蓝”的声音反应就有些大了。
白晗僵着脖子转头,脸上跟打了玻尿酸似的,笑的很是不自然:“怎、怎么啦?”
她下意识想要叫阿蓝,但刚做了个“阿”的口型,硬生生逼迫自己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舌尖。
自从离开了澜山派之后,“杜凝蓝”就很不喜欢她叫自己的名字了,好像名字在提醒她过去经历的那段羞辱似的。
只要是她要求的,白晗都会照办,更何况是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更何况如果叫阿蓝的话,白晗也总会不自觉想起某个人,索性也就改口了。
不改姓,杜凝蓝强行要求用白晗的姓做自己的名,像是要给自己打上白晗的烙印。
白晗无法,只能叫她杜白,亲热的时候被逼着叫小白,杜姐姐,她也会叫各种亲昵的称呼,甚至是师尊来调侃自己。
刚开始白晗总觉得自己叫自己,叫不习惯,但被“杜凝蓝”教训了几次,也就长记性了,不过不到必要的时候总是哎喂的称呼,用不着名字。
“没事呀,就是想看看你。”“杜凝蓝”说的一脸理直气壮,似乎她口中所说的事堪比拯救世界似的。
白晗可没她那么厚脸皮,脸唰的红了,垂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看我干什么?”
期间“杜凝蓝”的视线果然没离开白晗的脸,甚至边看边笑,看的白晗跟进了蒸箱似的,一股热气腾得涌上来,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小声抗议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要去山里抓鱼吗?早去早回吧。”
“好,那你也别干了,困了就去睡一会吧。”“杜凝蓝”掏出一块帕子,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推着她去了阴凉地。
白晗拒绝无能,也就顺势放下了水瓢,转身回屋了。
……
大太阳底下站的久了,白晗确实有些困了,回到房间躺上床,没一会迷迷糊糊就困意上涌,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晗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感觉到一道身影落在眼前。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晗压根没睡醒,只觉得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胡乱问了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冥冥中感觉到两道激光一般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她觉得有些奇怪,但却撑不起力气询问。
“别,别闹。”一只手搭在肩膀上,顺着锁骨向下,白晗不堪其扰,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脑海依旧昏沉,视线也有些模糊,看东西大片大片的阴影,就连面前人的五官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说表情了。
只依稀觉得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对,但一想到对方是去抓鱼的,回来肯定换了套干净的,没深想,轻轻按住不断在胸前骚扰的那只手,红着脸粘腻着嗓音拒绝道:“不、不要了吧。”
但对方就像是完全没听到似的,手依旧一个劲地往下,眼看着衣服都要被脱下来了,白晗磨着后槽牙,难为情地说道:“我、我下面,还疼着呢,你别这样。”
对方的手顿时停住了,白晗还以为她听进去了,呼出一口气。
可也就是瞬间的事,“撕拉——”身上的衣服顿时报废,白皙的肩膀甚至被勒出一条红痕,立刻肿起。
“嘶——”白晗倒吸口气,还没等回过神来,对方抓着她的手往上一拉,抽过她的腰带便将两只手绑在了床头。
先前也不是没玩过类似的把戏,但每次用的都是“杜凝蓝”特制的软绳,即便白晗使劲挣扎,也不会磨破她的皮肤,可这次……白晗只是轻轻动了动,就能感受到绳子勒的她手腕疼。
她挣了挣,没挣脱开,终于清醒过来。
她眨了眨眼睛,刻意放柔了声音,撒着娇说道:“别这样好不好,我手疼,好疼啊~”
白晗不擅长撒娇,但每当她刻意矫揉造作的时候,“杜凝蓝”总会满足她一个小小的愿望,心情好了也会放过她,所以当她实在不愿意的时候便会行使这项特权。
白晗抻着脖子,让自己紧贴着“杜凝蓝”,凑到她的耳畔低声叫道:“杜姐姐,我今天不舒服,放过我好不好~”
尾音轻轻上扬,是她听到都要觉得矫揉造作,但偏偏“杜凝蓝”十分喜欢,百听不厌的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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