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盒子里的东西君桃没看到,她只听到萧书白说的话里夹着这么一句:大哥早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了,大嫂还被蒙在鼓里呢?
关于这件事情,君桃只知道这么多,也不怎么想的,她回去之后竟也没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夫人。
如今这件事情到了夜温言脑子里,原本已经没用了的萧书白就又有了新的作用。
所以老夫人要除掉萧书白,这事儿她就不得不管。
小姐。终于感觉到身边有人在扯她的胳膊,夜温言回过神来,就看到坠儿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小姐这是怎么了?您是在想事情还是哪里不舒服啊?
夜温言省了省神儿,答道:在想事情。
要不要奴婢帮着小姐一起想?
她摇头,暂时不用,等我需要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说完又对计夺道,老夫人有计划在新夫人入府之后第十日除掉萧书白,你盯紧些,不能让她得逞。
计夺一愣,立即道:主子放心,属下一定盯着。
小姐怎么知道的?这话计奴不能问,但坠儿却没那么多顾及,直接问了出来。
夜温言指指君桃,她告诉我的。再往下就没有多说,只又吩咐计夺,把人送到临安府衙门去,就说这丫鬟不知怎么的就疯了,疯癫之下说出自己曾杀过一个人,就沉在一品将军府福禄院儿的一口水井里,请府尹大人派人上门来查。
计夺领命去了,坠儿不解,真的杀过人吗?疯子的话能信?
夜温言点头,能信,何况杀没杀的,去捞井就知道了。只是就算捞出尸体也没什么用,杀人凶手都成了傻子,拉去偿命也没多大意义。
那小姐为何还要费这个劲?
闲的。她撇了坠儿一眼,我闲的还不行吗?
坠儿吐吐舌头,奴婢明白,小姐就是看福禄院儿不顺眼。
夜温言这会儿脑子里讯息太多,也无意跟小丫鬟瞎扯,只摆摆手,一个人往屋外走。
坠儿想跟着,被计蓉拦了一下,别跟了,小姐肯定是想一个人静静,咱们别去打扰。不如先到福禄院儿去等着,等官差到了,小姐肯定是要过去看热闹的。
君桃被计夺抓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一品将军府,这事儿让很多人都陷入了慌乱与恐惧之中,甚至萧书白都有点儿后悔让夜红妆回来。
早知道老夫人那里出了这样的事,她说什么也得把夜红妆留在肃王府,毕竟顶着肃王妃的名号就算有人跟夜家算账,也算不到肃王妃的头上。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很快,有官差上了门,是府尹池弘方亲自带来的。
夜景盛当时还在前院儿站着,已经顾不上去管那些灯笼怎么挂,也没心思去看宴席菜式怎么安排,心里就不停地想着这件事情夜温言会怎么处理。
直到池弘方上门,他终于懂了:夜温言报官了!
夜景盛在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从斩首示众到抄家灭族,甚至刑部那一百零八种酷刑他都已经在心里过了一遍,然后就发现哪种他都接受不了。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把雪乔和无双接入府,还没看到雪乔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能死呢?
也就眨眼工夫,夜景盛的冷汗流了一脸,偏偏萧书白也来到了前院儿,看了一眼池弘方就开始哈哈大笑,然后指着夜景盛说:听闻老爷昨日去了一趟府衙,把外面那两个贱人的户籍都落到夜家了。你说你着什么急啊,人娶进来,开了祠堂再认祖归宗不好吗?非得把什么事都做在前头。这下可好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连带着你那没出世的孩子,谁也别活!
夜景盛脑子轰地一声就炸了开,对啊!他把常雪乔和夜无双的户籍都落过来了,现在人虽没进门,但在律法上来讲,她们就是夜家的人,是他的平妻和嫡女。
如果抄家灭族,就一个都跑不了。
夜景盛悔得肠子都青了,一着急还掉了眼泪。高高壮壮的男人就当着府中下人、以及临安府尹和一众官差的面儿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最后干脆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
池弘方都看乐了,你们夜家可真行,这是干了多少亏心事啊?怎的一见着本府就哭?我说夜二老爷,您好歹曾经也是位将军,可不带这么没出息的。行了快别哭了,本府今日是来办案的,听说福禄院儿出过命案,二老爷是您亲自带本府过去,还是派个下人领路?
夜景盛还在那哭,根本就没听明白池弘方在说什么。倒是萧书白听懂了,同时也在心里咦了一声,想了想,开口问道:府尹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家老夫人她杀人了?
夜景盛终于不哭了,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听池弘方道:哦,老夫人倒是没杀人,是她身边的丫鬟,那个叫什么君桃的,她杀了人,还沉了井。本府今日带人过来搜井,也算是为夜家除个后患。你们说说,这么大的事儿家里人还都不知道,那后院儿井里泡着个死人多不吉利啊!肯定还有下人去那里打水呢吧?哎哟,想想都恶心。
确实恶心,萧书白当时就听吐了,因为她想起每日去福禄院儿晨昏定省,下人都会给她们上茶,每次她还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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