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伏瑞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修为。已经不能按通常的修炼标准来看待他的修为了。
    如果仅仅只是从灵力修炼来说，他只是金丹后期。但他的灵识又强大无比，自己都不清楚具体到了什么程度。至于仙技，他从来没有修炼过，便真要对战，使的肯定是道纹之术。整个身体就是一柄灵器。
    “你不是自仙界而来？”周婉又问道。
    “师尊来自仙界，但我不是。”伏瑞又摇了摇头，随后盯着周婉说道：“丫头，你父亲还得称我大师兄，你怎么如此无礼？得尊称我一声大师伯。”周婉的话气比较生硬，让伏瑞感觉不舒服。
    周婉听到伏瑞这话笑了，而且还笑得花枝乱颤。厉媛惊讶地看着她，相处也有段时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周婉如此失态过。
    “大师伯，给点见面礼吧？”周婉突然伸出手来看着伏瑞。
    伏瑞顿时脸一红不知如何应付，然后苦着脸说道：“给你一个红包。”还真是红包，里面有数千两金票，身上放着一个红包，只是一种对地球的念想。红包是地球上的特色，在祖界却并不兴起。送女子红包却有另一层含义。
    “浪1荡子。”周婉翻了一下白眼不接。
    “忘了，祖界有另一层意义。”伏瑞忙收了回来，却没有想到周婉又夺了过去。
    “你是从何而来？”周婉把玩着红包正颜地问道：“你这话里有这层意思，你也不是祖界之人了？你也是善于推算之人，我今天的来意，只怕你心中已经清楚。”
    “地球，师尊，也就是你师祖说那是中枢空间。”伏瑞知道必须要给她一个解释，便不再隐瞒：“我可不象仙界来的老妖怪。两世加起来也只有四十多岁而已。
    我那小师弟，放心吧。以师尊的心性不可能会对他不利。以师尊之能，怕是送他一场机缘。我的师弟们，现在都是自立门户，各做各的事业。师尊从不加以干预。
    至于你我之间，可以以平辈论交，师门没有那么多虚礼，我也不在乎这些虚礼。对了，你也别老板着脸，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其实笑起来更漂亮。”
    “为老不尊！”周婉白了他一眼。
    “我不老，灵魂经历的岁月可远没有你那么长。”伏瑞摇头说道，在一旁的厉媛听得目瞪口呆。一方面她没有想到周婉与伏瑞还有这层关系，另一方面没有想到伏瑞的来历这么神秘。
    “说说中枢星的情况吧。”周婉看着伏瑞非常认真地说道：“是你所说的地球的情况。”
    “地球走的是科技文明之路。”伏瑞知道周婉想了解什么：“我也不清楚这种文明发展到什么程度，最顶尖的科技可以让凡人在星空中行走。”
    “这么神奇？！”厉媛感叹地说道：“难怪你脑子里装着那么多奇思妙想呢。而且还懂得那么多经济治世之道。”
    “以时间而论，与祖界不在一个层面。”伏瑞摇了摇头说道：“有文字记载的文明也仅仅只有五千年而已。中枢星的文明都不知道被仙界毁了多少次了。”
    “你都知道了？师师祖告诉你的？”周婉皱眉问道。她还是承认了司徒焕的身份。
    “没有。只是推算出来的而已。真正的原因我仍然不清楚。”伏瑞摇了摇头：“相对于祖界来说，中枢空间是一部战乱文明史，不过战争也加快了地球文明的发展速度。”祖界在大夏治下，六千年还算安稳。而在地球几乎每一年都有战争上演。
    “天意难测。”周婉不禁感叹地说道：“中枢空间的变化，应该是天道安排。为的就是这一次的万年大劫。”
    “难道说这万年大劫也是为了祖界和仙界文明的进化？”伏瑞看着她问道。周婉想通过他了解便多的东西，他也想通过周婉了解更多的东西。
    “也许是进化，也许更是毁灭。谁又说得清楚呢？”周婉回过神来便含糊应对过去。
    “师侄女，这不公平吧？”伏瑞瞪眼摆着长辈地架势说道。
    “怎么不公平了？”周婉坏坏地笑了笑，也看着伏瑞。
    “罢了。”伏瑞无奈地闭上了嘴。
    “对中枢星仙界之人也并不清楚。唯有那些大能才明白。不过却流传着一段歌谣，大意是说中枢空间是灾星。会给仙界带来灾难和毁灭。如果让人知道你来自中枢空间，只怕会给你招惹更大的麻烦。”周婉皱了皱眉头向伏瑞解释：
    “只怕到时候，不管是道佛儒都以铲除你为己任，甚至魔门也容不得你。这事日后可不能再向人提及。”
    “你没有这种想法？”伏瑞盯着周婉问道。
    “天意如此，你存在便有存在的道理。我现在怀疑你就是所谓的天命之子。来到祖界便是要挑起战乱，最后又把战火烧到仙界。说你是祸乱之源一点也不为过。”周婉没好气地说道。
    “天命之子？我可不敢当。天命之子是救世主，既然我是祸乱之源，又怎么会是什么天命之子？”伏瑞马上摇头说道：“以师尊之能，他都不认为我是天命之子。
    反而劝我将来要辅佐天命之子成就大业。这也恰恰证明，我也并非什么祸乱之源。否则他会如此安排？”
    “师祖是何背景？”周婉问道。
    “天玑一脉，现在你可信了？”伏瑞应道。
    “如此我便信了。也相信师祖对父亲没有所图。也相信是送父亲一场机缘。”周婉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转头向厉媛说道：“妹妹，此事不可外传。仅限于我们三人知晓。那怕是鲁朴子也不能告知。”
    “妹妹知道轻重。”厉媛忙点头应承下来：“你们相信我，我当然不会出卖你们。”
    “无防，此事迟早会被世人所知。”伏瑞倒是无所谓：“师尊称我是天玑一脉的天选弟子，我也有护身符。”
    “伏瑞，你为什么要走偏门？不把心思放在修炼上，反而花那么大的心思做经济之事？还兴办学院”厉媛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