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坐在餐桌上,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共同吃早餐,一般这时候南祁枫都在上朝。
迟倾看着给她夹菜的男人,眼神里有困惑也有些微不可见的暖意。
“今日免了朝。”南祁枫轻抬了下眼解释道,对面时常瞟来的疑惑小眼神他想忽视都难,“等会儿孤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迟倾吃着男人给她夹的水晶包喝着粥,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南祁枫挑眉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倒还真乖,竟然什么都不问,也不怕他把她卖了。
逾时,当迟倾在寝殿内换好了南祁枫给她准备好的衣服。
一身鹅黄色的紧袖衣,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颜色从衣领到裙摆逐渐变深,层层晕开,除了袖口处的金色暗纹,么么其他的装饰都没有。
女孩儿的头发挽成一个马尾,鬓边留了两促碎发,倾城的容颜上点了淡妆,跟平日里她的装束完全是两个风格,英气十足。
“陛下,我们是要出宫吗?”迟倾换好后,也很是自然地走到南祁枫的面前问道。
彼时,对面的男人也将那身明黄的龙袍褪下,换上一身简单的劲装,只是那通身凌厉尊贵的气质,依旧无端吸引人的目光。
“是要出宫,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就辛苦爱妃了。”说着,南祁枫拉着迟倾的手腕,径直走到了萱华宫的另一间宫室。
他们进去后,还有一股子霉味儿,和着尘土的气息刺激着鼻子。
这里是放杂物的地方,迟倾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见旁边这人轻车熟路的模样,倒也没多问。
南祁枫走到一面小门旁,将迟倾的手放开后,男人凝眸,双手运力,直接将这面墙往前推了半个人的长度,不多时,就看到地面露出了一个地洞。
迟倾略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当男人的动作停止后,迟倾也没忘给他递过去一张手帕擦手。
“走吧。”说着,南祁枫伸手将女孩儿拉了过来,带着她小心踏入石阶。
里面的道路不止一条,若不是男人自身带着夜明珠,估计么么也看不见。
“这里是地宫,南国开国皇帝所建,出去的道路只有一条,一旦走错只能等死,里面的空气稀薄,如果不是练武之人,在里面一天都待不了。”
南祁枫拉着迟倾的手,边走边给女孩儿解释着,隐隐可听见回声。
迟倾黛眉微蹙,她看得出,若非武力绝对高深之人,恐连进入地宫的那道门都打不开,这里没有打扫过的痕迹,意味着知道这座地宫的人寥寥可数。
约莫一个半时辰,他们从才皇宫后山的一处山洞走了出去。
“倾儿你还好吧?”南祁枫也是第一次带女孩子从这里面出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受得了。
迟倾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南祁枫还是不放心,目光紧锁在迟倾染了几分红晕的脸上,“累了要说。”
迟倾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陛下放心。”
俩人继续往深里走,几乎连路都看不到,每一个脚步都是新鲜的脚印,迟倾往周围瞧了瞧,被南祁枫握在手中的掌心出了许多汗。
“陛下,不是说这座山里有野兽,平日里都不许人来吗?”
迟倾走得有些热,但冬日里的温度,加上这山里的潮湿,依旧使女孩儿的脸冻得冰冰凉凉。
“嗯。”南祁枫也不否认,意味深长道,“寻常会有,孤来了就不会有。”
“哦。”迟倾微喘,也不再多问什么。
后山深处。
迟倾到了地方,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心中徒然一窒,她的目光中难掩震惊,她从来没想过,南祁枫带她来的这个地方会是——练兵场。
眼前的地方几乎是将山挖了一块,建造的场地像一座阁楼耸立,每一层都有不同的训练内容,入目的场地极为繁杂,其铁索栈桥变换之处,光凭记忆,一时半会儿根本记不下来。
兵器相接的金属声和着震天的呐喊声,肃杀的气息给人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南祁枫和迟倾站在高地,俯瞰着这一切,旁边候着一位面无表情但姿态极度恭敬的人。
“陛下为什么要带臣妾来这儿?”迟倾惊得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等她回过神,才喃喃地向身侧的人询问。
“此处是南朝历代帝王训练暗卫的地方,帝位之上充满了算计和杀机,总得有人为帝王处理一些暗处的事情,和那些见不得光的血腥。”
南祁枫见迟倾的模样,墨眸渐深,知晓已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也就接着开口。
“一国之君也得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先祖建造这个地方,就是想要把皇宫牢牢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住在皇城里的那些人,总会有人自以为是,以为御林军才是守卫皇宫的最后一道防线,然后就想通过各种手段去把他们掌控在手,其实不然,这些人才是。
他们不会卷入争权谋储的纷争,永远只听命于当今皇帝,是帝王手中最锋利的那柄武器。”
言及此,南祁枫转过身,微凉的手指将迟倾的下巴抬起,力道有些霸道强势,一双旋着暗色的眸子紧紧睨着女孩儿还有些惊骇的眼睛。
“倾儿,你既信孤,孤也愿意待你坦诚,你不能让孤失望。”
这句话重重地砸在迟倾的心口,像是承诺,她的脑海中无暇顾及其他,以至于都忽略了下巴处传来的生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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