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立刻叫嚷:“凭什么?”
他只是逛一下,又没招,这样严格是不是想找抽。
这小子就仗着他是带课老师,如此嚣张当真不怕有人暗杀。
司夜凛道:“身为学子,作风不正,这样的理由可够?”
明明还是个孩子,竟然敢来逛戏楼,不知这里的人有多脏吗?
司夜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意外看到他在这里,怒气莫名浮上心头,语气更加冰冷。
欧阳夏上前一步,昂头,唇都快要碰到他的下巴,愤愤道:“本世子不服。”
“本王就是规矩。”
司夜凛未低头,眼神余光却瞄到他饱满艳红的唇,转头看向别处。
延安帝见二人斗嘴,忙给孟公公暗使眼神,想着快些熘走。
谁想他一动,司夜凛的眸光立刻落在身上,那视线都是冰的。
“皇兄,你让臣弟说你什么好!”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延安帝嘿嘿一笑,道:“这不最近压力有些大,就出来逛逛。”
谁会想得到,威严的皇帝陛下私底下有些怂他清冷高傲的弟弟,没办法,每次都被他捉包。
司夜凛望着眼前的皇兄,眸光落在孟公公身上:“和陛下回去,下次捂紧些再出来。”
“奴婢的错,都是奴婢忘了提醒陛下。”孟公公十分会顺梯就下,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肩上。
延安帝嘿嘿一笑,扯着孟公公向欧阳夏道:“阿夏,我们先走了。”
说完,竟然还朝他眨眨眼,那意思像说下次再来,谁想眼神半路被截。
“他没有下次。”
“弟弟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延安帝看他脸色有些不对,立刻扯着孟公公就跑,转眼不见人影。
周正东和韦传看情势有些不妙,小心翼翼的道:“那个,我们还聚了其他友人,亲王,先告辞!”
说完,这二货竟然不顾欧阳夏,慌乱的跑掉。
欧阳夏不敢相信瞪大眸子望着这俩人消失,迈步就想跟上,却不想被司夜凛拦住。
昂头,微皱眉道:“司夜凛,你不会是想管我吧。”
司夜凛道:“我现在是你的授课太傅,有权力管你。身为学子,未及冠礼就来戏楼,明天你写一篇策论给我。”
欧阳夏傻眼,立刻不服:“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课业太傅。”
他还小竟然来逛戏楼,定然是周正东等人将他带坏。
司夜凛知道这些权贵少年郎逛戏楼很正常,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不知为何看到他在这里,就莫名生气。
欧阳夏用力压下心中愤气,无奈点头,退后一步朝他作揖,道:“太傅大人放心,我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就算出来,他也不会再被他捉到。他就不信,他还能天天蹲在这里不成。
抬眸,望着他冷眼下的微怒,不知为何心情极好。
不过想想平时威严无比的皇帝竟然也怕这个冰块,顿时更加想笑。
就这样欧阳夏被司夜凛带出翠月楼,他人生第一次逛戏楼以失败告终。
二人就这样并肩走着,随意闲逛,旁边百姓们欢乐笑语,让人逛着逛着心情都好起来。
欧阳夏看到旁边有新炒瓜子的,买来一小包慢慢的啃着,惬意享受这古代有着新鲜空气的夜市。
司夜凛侧头睨他一眼,道:“这有何好啃的?”
“你不懂。”将瓜子皮吐出来,欧阳夏道:“啃这个时间过得快,而且也可以堵嘴,不然多无聊。”
说这话时,他看到前面有炒栗子,示意江笑买一些。
将手里的瓜子递给江笑,拿过包纸,里面是热乎乎的栗子,还是蜂蜜味的。
捉起两个递给司夜凛,笑道:“尝尝?”
凌水正想说他家主子不吃这个,却不想下一秒看到司夜凛伸手接过,乖乖闭上嘴。
司夜凛尝了个,发现还不错:“民间吃食向来口味品种繁多,却多是女人孩子食用。”
“男人也喜欢,只是大家死要面子,怕被别人笑而已。”
司夜凛听到这里,觉得甚有道理。
欧阳夏突然想到什么,侧头望向他:“明明你是陛下带大的,为什么他这么怕你。”
正常情况不该是他怕陛下吗?
谁都知道,这位亲王可是陛下手把手带大的,比亲儿子还亲。
司夜凛望向前方,幽幽道:“皇兄当年也是个十分严肃的人,曾压力过大病过一场。后来御医就说让他自己找法子释解压力,皇兄试过许多法子都不行,直到有一次我与他下江南。当时正查巡抚贪墨大案,无意中和他去了次青楼,当时那贪官也在,巧的是在我们隔壁,我们就偷听他和官僚说事情,皇兄回来后意外发现自己压力全无,连觉都睡得极深。之后,这个习惯让他睡了好几年的安稳觉,只是每次出来他有时候会忘了捂自己,每次都被我捉包提着回皇宫,久而久之,角色就反过来。”
欧阳夏嘴角微抽,觉得皇帝就是不一样,释解压力的法子也如此与众不同。
每次都被捉包,难怪他如此怂司夜凛,如此厉害又不讲情面的弟弟,谁见谁怕。
扬起笑容,欧阳夏望向他:“那你可有什么压力要释解的?”
司夜凛冷睨到他眼里的幸灾乐祸,冷冷抛出二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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