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凛见他如此动作,疑惑道:“阿夏,怎么了?”
“我的书不见了,就是畲大夫的记录本不见了。”
欧阳夏昂头,将上面的小袋子拿下来翻,仍是没有踪影。
司夜凛无奈,道:“阿夏,你以为那小袋子装的下那书吗?”
欧阳夏坐下来,道:“凛,刚才不是有个老头子过来了?”
“嗯。”
“也许是他拿走了畲大夫的书。”
他下去的时候没有放小窗的帘子放下,也就是说,对方可能在窗外看到这书,然后将他拿走。
司夜凛道:“有此可能。”
欧阳夏点点头,道:“刚才那老头,会不会是畲大夫本人?”
他定然是看到自己的书出现在外人的马车内,所以拿回去了。
不然的话谁会对一本记录书感兴趣,除非他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江笑他们在外面听见,凌山道:“刚才那老头衣着整齐,他们不是说畲大夫平时穿的跟乞丐似的,应该不是吧。”
“不然你告诉我,谁会知道这本书写了什么。”
如若不是书的本人,谁会想要这本书。
司夜凛凛然道:“我们今晚在这里住下来,先把东西找到再说。”
他知道阿夏归途时会将这本书还给畲大夫,如若不见,他不好交代。
欧阳夏摇头,道:“真是有心,他早就离开。”
心中虽惋惜,欧阳夏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前行。
他们晚上七点左右到达小镇,从小镇到马辘村只要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十分的接近。
他们先在镇上包下一家客栈过夜,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赶了一天的路,欧阳夏舒服的泡了个澡,扑上床躺好。
司夜凛洗好后出来,望着慵懒躺在床铺内的人,过来坐到他身边。
“帮你揉一下腰如何?”
“求之不得。”
坐了一天的马车,他浑身有些酸痛。
司夜凛伸出手覆在他的腰侧两边,暗运内力为他揉按腰间酸痛的地方。
欧阳夏动了动自己修长的腿,道:“宝贝,腿也揉揉。”
“嗯。”司夜凛最喜床第间他亲腻的唤自己的模样,带着三分的笑意,三分娇气,还有四分的温柔
特别是那声音,清秀中夹着媚意,撩的他心神荡漾。
司夜凛顺着腰而下,轻轻为他揉着小腿间,再按摩脚底板,把他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趴着的人慢慢平静,没有出一点的声,司夜凛微倾身子查看,发现欧阳夏双眼闭合,睡得一脸的香甜。
宠溺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司夜凛将他翻过身子,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凌山从外面进来,见到欧阳夏睡着,忙放低声音:“主子,陛下刚才来催,问您何时回去?他说是。。脚痛。”
“是脚痛还是不想干活了?”
自己的皇兄什么样子,司夜凛一清二楚,他打个哈欠,司夜凛知道他下秒放什么屁。
他敢保证,只要他现在立刻回到京城,他皇兄脚伤又会复发,然后躲在后宫中让众妃陪着休养。
凌山嘴角微抽,尽量克制自己不笑出来,道:“主子说的是。”
“准备纸墨笔研,我给皇兄回信。”
“是。”
他们马车内就有,凌水迅速去取
坐于书桌前,司夜凛执笔写信给皇帝,凌山在旁边研墨。
客栈后面的厨房内,一个人影悄悄混入厨房中,望着放在菜篮内的各种菜,坏笑的勾起嘴角。
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抹到肉上面,边抹边道:“让你做贼,让你偷东西。”
他边抹,边念叨,表情十分气愤。
“只是出来游一番,竟然到我家去偷东,让你偷我的书,权势欺人的坏东西。”
此人正是畲中天,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完全是要从白天说起。
他来了台州后,发现这家酒楼的酒十分的好喝,他常来卖。谁想今天过来就听说让人给包场,不做生意。
气极的他转身准备想回去,谁想不小心看到旁边马车内竟然有本眼熟的书,他再看果然是他的书。
他拿起来翻了翻,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男人竟然偷他的书。
看着人模狗样,前唿后拥的,果然不是好东西。
气死他了,竟然敢私闯民宅,竟然敢偷他的东西。
他果断拿回他的书,然后打算给他一个教训。
自然他无耻,就别怪自己给他下毒。
哼,想到明天他们拉到裤子掉,畲中天心情就美美哒。
他将药全放在菜后,剩下的倒入水缸,才转身离开。
凌山正准备上茅厕,听到厨房有响动,本能的贴到墙边。
没过多久,厨房里走出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发现竟然是白天那被赶走的老头。
微眯眼,凌山悄然靠近,对方可能不会武功,竟然恍而未觉。
畲中天来到井边,环顾左右,随后从袖子里再掏出一瓶药。
正当他准备拨瓶盖时,后颈一痛,瞬间倒过去,手里的药也摔落在地。
凌山望着晕倒在地的人,将他提起来拎到客栈内。
凌水和江笑望着扔在地上的老头子,傻眼:“这位是谁?”
凌山道:“之前的老头子,而且他在他的袖袋里找到了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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