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有些苍白的脸,担忧道:“阿夏,你没事吧?”
“没事!”抚着额头,欧阳夏精神有些晃惚,脸色越发不好。
看出他脸色极为不对劲,司正南忙扶住他:“阿夏,你不对劲,你还是休息一下,昨夜到现在你都没有休息过。”
欧阳夏点头,道:“现在药的效果看样子很不错,你和陈大夫他们跟着点。”
说完,他剧烈咳起来,江笑忙将他扶出去。
欧阳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内躺下来,抚着额头轻声呻吟,感觉自己头晕目眩,难受的紧。
司夜凛在家中见他许久未回,忙到医院寻他,看到浑身难受的欧阳夏,心中满是震惊。
“阿夏。”在他身边坐下来,司夜凛抚着他苍白微凉的脸,满眼的心疼:“怎么回事?”
江笑立刻道:“这几天那些病人越来越多,主子未曾好好休息过,就病了。”
司夜凛没有说什么,弯身将他抱起来往外面走去。
当他走出办公室时,四清刚好过来,拦住司夜凛,怒道:“亲王,他可能感染上病毒,你不能将他带走。”
眸光微凉,司夜凛语气寒如入骨:“滚开!”
四清浑身一颤,颤抖着道:“你。。你。。你不能。。万一是传染病。”
“滚!”
抱着欧阳夏越过四清,司夜凛踩着急疾的步伐迈出医院。
就在他们的马车缓缓离开医院那一刻,对面客栈二楼窗内,水霖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眸光满是笑意。
门从外面被推开,皇甫纾迈入,冷声道:“效果你看到了,东西呢。”
水霖心情极好的从袖子里拿出几封信递给他,道:“全部都在此了。”
接过来亲自确认,皇甫纾放心的收起,望向水霖:“以后,我们互不相关。水霖,我不会供出你,但是也希望你言而有信。把一份解药给我,我要救人。”
水霖似笑非笑的道:“皇甫纾,你不会真的爱上了司正南吧?”
皇甫纾和司正南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他也没有想到,这位会勾搭上司正南。
这可是真正的皇子,身份尊贵,竟然能被他勾上手。
不得不说,皇甫纾的能力和他自己的脸一般完美。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朝他伸出手,皇甫纾道:“解药我只要一份,其他人的死活我不会管。”
水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笑道:“只有一粒,所以你千万别染上,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他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免得说他不讲信用。
接过来,打开闻了闻后放到怀里收好,皇甫纾冷声道:“水霖,我觉得你太小看欧阳夏了。”
“小看?”冷哼出声,水霖嗤之以鼻的道:“他再厉害,也只是在动刀子上,医术方面博大精深,岂是他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儿可以研究透的。”
皇甫纾道:“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水霖,以后各不相关。”
越过他,皇甫纾打开门,走出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的侍卫担心的道:“阁主,如若他不小心说出去。”
那对他们将大大不利,可能还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水霖扬起自信的笑,道:“他不敢,他也不能。”
皇甫纾绝不会说出去,因为他和自己合作赎回的是他们家的丑闻,皇甫纾如若说出去,他们家的丑闻也会公布于世。
这么一来,他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以皇甫纾的个性,怎么可能。
属下道:“阁主,您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我说过,给他的是解药吗?”
侧头望向外面,水霖眼底誓在必得的笑容。
狗皇帝,司夜凛,欧阳夏,这回你们在劫难逃。
属下想了想,道:“阁主,那接下来我们如何?”
“司夜凛必然也染病,只是他并没有察觉,皇帝他们过来看望他时,我们就动手。”
他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他要的,自始自终只有皇帝的人头。
司夜凛染病,不知情的皇帝疼这个弟弟入骨,定然会来探病,只要他一染病,世间再无任何解药给他,只能等死。
当天下午,不知为何无数的士兵将敬亲王府团团围起,外面,里面开始大量的消毒。
这个消息一出,满京城流言如潮水般涌来,所有人都暗地议论,还有的说欧阳夏病入膏荒,命不久矣。
凌晨时分,听说亲王也没有离开,也病了,咳的十分厉害。
傍时掌灯时刻,皇帝得到消息,扔下国事过来看望,却在门外被拦住。
皇帝望着管家,不怒而威:“为何不让朕进去?”
他来看自己的皇弟,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将他拦在外面。
管家忙跪下,恭敬道:“陛下,世子说这种病可能据有传染性,您实在不能进去。”
“传染性?”皇帝眉头微皱,道:“什么意思?”
管家摇头,苦涩的笑道:“世子说的,不让您进去。”
皇帝道:“那皇弟呢?他是不是也病了?”
管家点头,道:“主子是病了,而且病的比世子还要厉害,才一天就大咳不止。世子有给配药,亲王服下后要查看效果。”
皇帝听到这,哪里还坐的住,推开他迈入王府。
管家吓得忙跟上前,苦口婆心道:“陛下,老奴求您了,您出去吧。您是一国之君,如若不小心染上病,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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