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就看,谁先动。
陆湫湫渐渐地感觉到头顶的那只手在下移,落在她的后脑勺,陆湫湫心有所觉,咽了口唾沫,仰起头望进程初景的眼波。
他目光沉沉,欲念重重,这种眼神撕破了他伪装的镇定,直勾勾地锁住陆湫湫的眼睛,叫她不敢擅自转移视线。
两人黑眸相对,喘息微微,暧昧娇靡的气氛渐渐流淌开来。室内开了冷气,陆湫湫裸露在外的锁骨瑟缩了一下。
“冷?”程初景问,声音微哑。
陆湫湫摇头。
下一瞬,她被压倒在床上,黑发凌乱地洒了遍床,绯红的颊,乱颤的睫,肤白,发黑,唇红,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油画。
程初景俯身用鼻尖去碰她的脸颊。
被入侵亲密距离的恐惧支配着陆湫湫,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程初景呼吸扑出的热气洒在她面颊,汗毛都忍不住竖起,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紧张。她的手臂搭在床被上,悄悄攥紧成拳头。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伸手推拒程初景的靠近。
完全顺从的姿态,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无助,单薄,又脆弱。
程初景的呼吸更重了。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眼睑垂下,黑眸闭起,颤动的睫翼拂过陆湫湫的颊,她的呼吸微窒,唇畔覆上一层柔软。
她是那样的柔软,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溃散。程初景收敛力道,小心翼翼地屏息去吻她,蹭她的唇瓣,舔她的唇角。两人灼热的呼吸相撞,犹如在空中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身体都随之软化成春水。
程初景闭着眼,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珠。
像是一种小心的试探。
陆湫湫抬手扶上他的肩膀,慢慢张开了口。
得到许可的少年带着点急切的莽撞,舌头探进她微张的口腔,汲取她嘴里的津液,她连牙齿都被他一一舔过,陆湫湫攀上他的后颈,腰腹借力将身体往上,程初景及时伸手托住她的腰后。
她的主动让这个吻更深,唾液交换,呼吸缠绵。
不知吻了多久,陆湫湫再睁开眼,因为不适应头顶吊灯的光而微眯了下眼。她躺回雪白的床被,喘息连连,目光像情意浓浓的秋水,与他相接。
听着他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声。他也在为她情动。陆湫湫像是掉进了蜜罐里,整颗心都浸泡在甜蜜里,难以自拔。
“学长。”她唤,热吻后的嗓音沙沙的。
程初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侧着脸轻触她白洁的脖颈。
“你可以叫我阿景。”说完,脖颈被他落下一吻。痒痒的触感令陆湫湫心口发麻,她感觉到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出。
“阿景。”她说,抱住程初景,问他,“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他答得果断,仰头将唇瓣落在她下颌处,温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身体部位,陆湫湫身体轻颤,身下的湿意更加明显。
“我也喜欢你。”
她说着,解开了早在刚才的亲密中松垮的浴巾,雪白山峦映入眼帘,程初景血脉偾张,体温都跟着节节攀升。
“你的身体好美。”少年没有掩藏自己的惊艳。
陆湫湫的脸红扑扑的,闻言,眼里的媚色都要流淌出来。她屈起双腿,毫不扭捏地向男生展露她最脆弱也最美好的部位。
那像是一朵娇嫩欲滴的花蕾,雨露点缀,花香扑鼻,惹人采撷。程初景之前就看过几次,但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心动。
也许是因为今晚没有旁人,唯有他们两人。
这样的美好,他怎愿让旁人看去?
他脑袋倾过去,吻了吻嫩红的花心。上面传来她惊愕的呼声,程初景抬起头,征询她的意见,“……可以吗?”
知道他的意图,陆湫湫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却还是点了点头。
程初景猝然吻上花唇,伸出舌头一点点耐心地舔开紧闭的花户,她湿得很快,没多久就有一股透明的花液顺着娇嫩的花瓣流下来,像是甜腻的汁液。程初景没有浪费,将每一滴汁液都咽入腹中。
倒是陆湫湫,被他这般细致的舔穴弄得高潮连连,往常最多连着高潮两次就身体发软,今天却连着达到顶峰叁次。
最后一次,她瘫软在床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因为过于兴奋眼角渗出热泪,她任由热泪沿着面颊流淌,感受身下他锲而不舍的吮吸与舔舐。
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
这个联想叫她心生羞耻,却又小鹿乱撞。
“阿景……别舔了。”她终于开口,红着脸摸上少年的黑发。
纤细的手指插进发间,动作轻柔地抚摸,似在安抚贪吃的孩子。程初景闻声抬脸,下巴甚至都是湿的,沾着她喷出的液体。
程初景咽了下嗓子,慢慢直起身,脱下下身系着的浴巾。
陆湫湫伏在床上,第一次看见小程初景的模样。肉红色,冠部带点粉,尺寸可观,此刻已完全勃起,是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咽口水的程度。
她一时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伏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程初景朝床慢慢走过来,那个家伙甚至还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吓人无比。
头一回在人前暴露性器,程初景的脸也不由发热,但他没有露怯,站在床边握住陆湫湫的两条大腿腿侧,手指陷进饱满的腿肉里,将她轻轻拖了过来。
她还沾着体液的花穴甫一接触到性器,就禁不住颤了颤,穴口翕张,像是在急切地呼唤它的靠近,迫不及待去吮吸阴茎上缠着的每一根青筋。
“湫湫,我要进去了。”
程初景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陆湫湫。
“…嗯。”
陆湫湫早已忍不住了,若是程初景再磨蹭,她就要主动握住他的性器往穴里送了。
幸好,程初景没再拖延。直直昂扬的冠首先一步抵住湿润的穴口,缓缓挤进逼仄的甬道内,强大的吸力使程初景绷紧呼吸,他闷哼,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地送到最深处,等小穴将肉棒完全吃下去,程初景和陆湫湫都已汗津津,双双长舒一口气。
异物入侵的感觉难以忽视,何况那东西是那样的狰狞粗壮,陆湫湫皱着眉头咬着唇,被程初景攥住小手与她十指紧扣,她绷紧的身体像是一弯拉满的弓,亟待放松,射出那支来势汹汹的箭。
“湫湫,我要动了。”
“……嗯……”
看陆湫湫渐渐适应他的存在,程初景松了口气,他紧紧攥着女孩的手,亲了亲她滚烫的耳垂,埋在温热甬道内的巨物渐渐觉醒,开始在紧致的通道里作祟。
水哗哗地往外涌,打湿了程初景的性器。
“啊!啊!嗯唔——”太舒服了。
那种如至天堂的极致快感冲上脊梁,陆湫湫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地开始痉挛,她一面放声呻吟,一面吃力地吞吃他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快要将她的力气耗尽,可下一瞬她又被极致的快感送上云霄。
怎么会这么舒服?
程初景没有多少技巧,完全靠着天生的敏锐度去感知她的反应,在她瘙痒难耐时加快冲速,抚平她的渴求,在她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蓄力有技巧地往那处撞,陆湫湫感觉她被抛在了漫无边际的大海,抱着她的程初景是最后的浮木。唯有紧拥,才能获救。
“啊,阿景,我不行了!我、啊不要、不要!”
一股尖锐的尿意突然将她裹挟,陆湫湫已是强弩之末,只能拼了命地去拍程初景搂着她的胳膊,眼泪直直地流,慌忙呼救:“学长!阿景、不,不要,啊!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惊慌之中,她死死扣住程初景的手臂,几乎要将他的皮肤抠出血来。
程初景却不知怎的,温柔地搂着她痉挛的身体,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加重了往她体内抽插的力道,每一次都像是刻意要逼出她的体液,恶劣极了。
陆湫湫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裸露走钢丝,尿意的加持,惊人的快感像一盆水不管不顾地浇下来。陆湫湫虚脱地瘫倒在床上,紧抱着她的程初景感觉到一股热浪淌到手掌,他低头看去,勾起了唇。
“湫湫好棒。尿出来了。”他像在安抚第一次尿尿的小孩,将脱力的陆湫湫抱在怀里,低头轻啄她汗涔涔的额头。
“呜呜呜不要说了……”
在同龄异性面前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使陆湫湫不愿去听程初景的安抚,她疲软地趴在床上捂着脸痛哭,偏偏臀缝还在往外滴着剩余的尿液。
看着淡黄的液体从女孩的雪臀蜿蜒而下,程初景的眼神幽深了几许,他上前将跪在那痛哭的陆湫湫扳过身,凑上去亲亲她的脸颊和嘴唇、鼻梁,含着薄薄笑意的声音轻轻安慰道:“湫湫不要觉得害羞,我喜欢你这样。”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让陆湫湫再尿一次。
可小姑娘都哭红了眼,要是再来一次,只怕会记恨他好久。于是,程初景只好怀揣着失落抱住陆湫湫继续哄,待她在他一声声耐心的安抚中平复下来,又将她从床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湫湫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嗅到空气中未散的气味,难堪地抿紧了唇,往程初景怀里钻了钻,瓮声瓮气道:“换个地方。”
程初景微怔,笑了声,“好。”
他抱起没力气走路的陆湫湫,带着她走到床边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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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终于吃上肉了(老母亲抹泪
第二十九章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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