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单上,身着浅蓝色睡袍的男人,光裸着笔直修长光滑的双腿,冷白的肤色在床单和阳光的映衬下几乎透明,细小的绒毛上闪着浅金色的光晕,那双腿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完美,圣洁,明明是很禁欲的白色,却充满了魅惑的气息。
钟陵回到卧室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他感觉自己脑子里像烟花炸开了似的,又想到昨晚他是如何地把玩着那双腿变换姿势……
一股热流涌了上来,钟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垂眼一看,愣在了原地……他流鼻血了!
钟陵赶紧捂住半张脸,趁谢忆没发现的时候又快步返回了卫生间,边清洗边暗骂道:“真的是太丢人了,我真这么饥渴?”怪不得爷爷总说年轻人火气大,果然如此。
谢忆听着钟陵渐渐离开的脚步声,心下纳闷,他怎么又离开了,不是说抹药么?
他都晾在这半天了,还好天气暖和,不然会不会感冒?
谢忆扯过旁边的薄毯给自己盖上了,一直光着感觉自己活像个暴露狂。
于是,等钟陵终于处理好鼻血再次进入卧室的时候,发现谢忆把自己给盖的严严实实的了,等他靠近了,就看到谢忆有些嗔怒幽怨的眼神。
钟陵喉头一哽,噎到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嗯上火了,咳,钟陵假装咳嗽了一声,“抱歉我……刚才手没洗干净。”
这么明目张胆地撒谎,谢忆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他抿唇直勾勾地盯着钟陵看。
钟陵还以为自己刚才流鼻血的事情被谢忆发现了呢,很难得的脸有点发烫,连忙转移谢忆的注意力,“好了,我要开始了。”之后便上床在床边跪坐下,拿出药膏,掀开谢忆身上的毯子。
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钟陵手下的动作加快了,但力道依旧是很轻的,伤口已经比昨晚上好很多了,虽然还有点肿但是已经不是很明显了。
可能因为昨天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谢忆没感觉多么得不自在,微凉的药膏和吹气让他本来有些疼的地方很是舒服,索性闭上眼享受了起来,还从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嗯哼声。
听到声音的钟陵,手一抖差点把手上打开的药膏都挤出去,谢忆这样是个人都淡定不了啊,短暂停顿之后钟陵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
没多久就抹好了药,钟陵又把薄毯盖回了谢忆的身上,起身就看到谢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谢忆被钟陵伺候地很舒服,加上昨天耗费了很多体力,还发过烧,本就身体不太好的他急需要睡眠来恢复精神。所以顺从生理本能地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钟陵轻轻坐在床边,就这样垂眼看着熟睡中的谢忆,心下十分安宁,眼神也更加温柔,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
谢忆睡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微张着嘴,薄唇因为昨天刚受到滋润,现在依然红润着,泛着健康的光泽。
这些日子钟陵把他喂得很好,面色也更加好看了,身上也不是那么瘦了,握在手里的手感非常不错……想到这钟陵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移开了视线,起身去了客厅。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得工作去,还要用刚得来的线索继续调查,就让谢忆好好睡吧。
早一天查明真相,钟陵就能让谢忆早一天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钟陵想要好好守护他成为他的依靠。别看谢忆外表看起来清清冷冷好似不近人情,但其实内心十分细腻脆弱,患得患失。
嘴上说得再多也只是一时的安慰,远不如做得好让人安心。
钟陵拿出手机给负责谢忆案子的刑警陆之打了一个电话,两声电话就被接通了,“你好,是我钟陵。”
陆之:“嗯,知道。”
钟陵:“陆队长,我这里有一些钟夜白买凶伤人的证据,你看……”
陆之开口打断,“啊,我正要因为这个事找你呢?你那证据不需要了。”
钟陵皱眉,问:“为什么?”
陆之解释:“因为他已经来自首了,我正要通知你们呢,你就打电话过来了。钟夜白想见见你们,我想着应该告诉你们……”
钟陵眉间沟壑更深,并没有因为钟夜白的自首而感到高兴,在他印象里钟夜白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去自首的。
他这几天消停了,钟陵还以为钟夜白还在憋着什么坏呢,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去自首了?
钟陵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也没法子解释钟夜白的反常。
陆之半天没听到钟陵的声音以为是信号不好,就多喊了钟陵两声,“喂,你在听么?”
钟陵回神,“在听,你的意思是他想见我?”
陆之:“嗯,正好你叫上谢忆一起,他想跟你们道歉。”
钟陵一开始只是怀疑,现在是真的觉得钟夜白不正常了,他还会道歉?谁不知道钟夜白怨恨他钟陵恨不得他死。
钟陵:“我自己去,谢忆他现在不太方便……”
陆之:“……”是他想的那种不方便么,这才几天啊,这进展也未免太快了。之前陆之就发现两人关系不同寻常,但没想到啊。
陆之轻笑摇摇头,“那也行吧,下午有时间你就过来吧,之后他就会被转移到监狱了。”
钟陵:“嗯,我马上就过去。”他真的想亲眼看看钟夜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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