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精力相当旺盛,谢星回扔掉一个套,很快又卷土重来,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上她。
这个角度能进得很深,鸡巴昂扬的弧度刚好戳中她那块软肉,好像两个人的身体天生就是这样契合的。
谢星回吻着她的美背,一寸寸啃过,在上面留下排排牙印吻痕,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探到身下拨弄肉唇间的小花珠,另一只捏住她的乳头拉扯搓揉。
江沫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光顾到了,在他怀里小幅度地颤抖,不曾间歇。
男人的动作又狠又深,她都感觉要被顶穿了,整个小腹酸胀不已。
“你是属狗的吗?别,别咬了!”
粗硬的性器在她穴里搅弄,龟头顶着宫口厮磨,挑动出阵阵情潮,春水一股股地喷出,江沫全身都泛起迷人的晕红,回过头看他,“谢星回……”
尾调百转千回,眼睛水润迷离,情欲密布,钩子一样抓取男人的注意。
他保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勾引。
谢星回凑上去狠狠吻住她,恶声恶气地,“不准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
江沫喘了喘,明知故问:“为什么呀。”
“我的!”他捏住一颗乳珠,性器狠狠顶着穴肉,一边肏她一边强调,“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
江沫咯咯直笑,笑得胸脯都在震动,全然不顾自己现在正被他锁在怀里,媚眼如丝地挑衅他,“那可说不准,要是还有比你更厉害的……”
后面的话被谢星回堵了回去,他咬着她的耳朵问:“哪里更厉害?操你的玩意儿吗?你难道还要一个一个试过来?”
光是想一想就已经很生气了。
男人的上半身贴住她的背,啪啪啪每次撞击都要冲到最里面,耻骨把臀肉打得通红,私处毛发摩擦她肥厚的阴唇,把女人撞得骨头都酥了,只会小声哭吟。
好像只有这时候她才会乖乖听话。
可没一会儿江沫又适应了,扭着屁股往他鸡巴上送,调整着姿势让对方能进得更深。
“谢星回,再快点,用力些啊……”她轻轻吸了吸肚子,主动把深入的鸡巴夹紧。
身后的男人抽了口气,江沫不由哼笑,“想要我属于你,那首先你得肏服我啊。”
谢星回体内的好战因子被激活了,咬着牙圈住她的腰,“这可是你自己求肏的,过会儿可不许喊停!”
“来啊!”
奔着把她肏服的目的,谢星回一晚上用了半盒套,整个房间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江沫没力气了,一边流着水一边由他摆弄,像个被操坏了的破布娃娃,谢星回也累了,射到后面精水都变得稀薄,江沫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红肿不堪,唇肉外翻惨不忍睹。
可即便这样了,她也死犟着不肯说被他肏服。
谢星回很无奈,转念一想,不过就是床上一句调情的话,好像没必要这么较真。
两人相拥而眠,睡到日上叁竿,谢星回先醒了,怀里的女人睡得正香,她皮肤幼嫩白皙,原本不甚明显的印子经过一晚上都展现出来,看到她身上斑驳的痕迹,谢星回也不由暗道一句有失分寸。
酒店没有备用衣服,谢星回找客房服务时直接让他们去附近的店里买两套现成的。
……
宿醉之后,李昀奕头疼欲裂,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他昨晚做个了梦,好像又回到那天傍晚,他满心欢喜地抱着江沫,亲她吻她进入她。
那时的他以为,姐姐至少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他这段时间没再住江沫对面,甚至不敢上游戏,他不敢见她,想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但没多少用。
他认输了。
明知道那是只花蝴蝶,扑过去也许会让自己受伤,甚至粉身碎骨。
这份感情何时产生,又何时变得这样浓烈,李昀奕也说不清楚,好像命中注定受到牵引,他就是在等这一个人。
李昀奕洗了个澡,收拾好出门,在等电梯时他听到了谢星回的声音,正好声好气地哄着人。
“我错了好不好,保证下次不会了。”
李昀奕还有些纳闷,印象里他可从没见老谢这么低声下气过。
“没有下次。”
这次是个微哑的女声。
李昀奕浑身一震。
这刻在骨子里的声音,他甚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电梯处在拐角处,他往前走了两步,看到江沫冷着脸朝他的方向走过来,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而谢星回背对着他,一边后退一边和她说话。
江沫看到他了,脚下微顿,李昀奕没错过她脖颈上成片的吻痕。
谢星回顺着江沫的视线回头,却见李昀奕悲哀又无奈地问她:“姐姐,星回也是你的猎物吗?”
第19章首先得肏服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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