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苏鹤延的搭档是什么人,一个进入GE不到一年新人而已,之前还因为A国的事件昏迷了两个月,能力也不是战斗型的,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苏鹤延?
苏鹤延嗤笑一声:“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一个连尝试都不敢的胆小鬼,获得你的肯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说完,苏鹤延不耐烦地一鞭子将林羽山抽飞出去。
林羽山重重地撞在墙上,途中撞翻了一长串的镜子,碎裂之声不断。
看着对方滚落在远处的身体,他的眼神逐渐幽暗:“什么都不去做,只知道抱着头逃跑,然后让别人替你扛起责任,还要在背后发泄不满,巨婴,你让我感到恶心。”
林羽山被撞破了头,鲜血从额头流下,身上的作战服也多了许多漆黑的鞭痕,每一道都带着灼烧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气。
他看着头顶积灰的天花板:“呵,你之所以能说出这些,不过是因为你比我强,还有个身为理事的奶奶,所以GE会偏袒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只有更强的人才有决定游戏规则的权利!!”
他露出个似哭似笑的神情,声音变得很低:“要比他强,才能杀了他……要变强……变强……”
他还是太弱了。
一只注射剂悄然出现在他手中,林羽山轻轻抚摸着它沾染了自己体温的外壳,这是宁先生给他的一个机会,如果觉得自己不够强,不如试着接受对方的帮助。
“这是我们的科研团队融合地心石碎片制作的强化剂,可以让你快速进化,不过,作为力量的代价,它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一点负担。”
“目标和身体哪一个更重要,你自己选择吧。”
林羽山从来都不是个果断的人,哪怕下定决心要报复苏鹤延,甚至已经选择背叛GE,他还是迟迟没有决定要不要注射药剂。
现在,他有了答案——
他要给傅叔报仇。
他要苏鹤延死!!!
尖锐的针头刺入皮肤,带来刺痛的同时,一股充沛的力量感也涌入了林羽山的身体。
林羽山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痛苦夹杂着快意的笑容。
苏鹤延看到原本已经倒地,像是丧失战斗力的林羽山忽然爬起,并且以比之前快上数倍的速度朝自己重新攻来。
刚一交手,苏鹤延立马觉察到对方变了。
林羽山双目赤红,刀光挥舞得只剩下残影,他疯狂地朝着苏鹤延挥刀,感觉自己一刀比一道更快,一刀比一刀要强。
当力与速都得到加强,原本战斗经验上的缺乏被弥补起来。
苏鹤延的身上,第一次出现血红。
这让林羽山更为兴奋,他终于伤到苏鹤延了。不是依靠偷袭和外物,而是在双方面对面的时候以自己的力量,让原本看起来不可战胜的人受了伤。
同时,蛛网般的黑色脉络也在林羽山的皮肤上悄然蔓延。
但他不在乎,现在林羽山满心满眼的只有一个“杀”字,只要能杀了苏鹤延,什么代价他都可以付出。
刀光更加璀璨。
第二道,第三道伤痕出现在苏鹤延身上。
林羽山偷袭在前,地心石的能量让苏鹤延本就濒临崩溃的血脉再次暴动,他不得不费力压制,而接连不断的袭击令他必须一心二用。
更糟糕的是,林羽山不知道做了什么,整个人就像是失控一般狂暴,却还能保留自我意识。
苏鹤延能够猜到,大概是科贝特财团的那群疯子研究出了什么东西,让人可以在保持自我意识的情况下进入失控状态。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东西,使用的越多,距离真正的失控也就越近。
不愧是一帮疯子做出来的。
寒芒一闪,锋利的刀刃直刺苏鹤延心脏,誓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祭奠亡者。
林羽山的嘴角朝两边咧开,他仿佛看到了苏鹤延鲜血喷溅的画面,看到那颗跃动的心脏在自己刀下被刺穿的模样。
苏鹤延忽然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漆黑的眸子里,是掠食者一般的冷。
林羽山没来由的心头一紧。
几乎同时,漆黑长鞭从侧面而来,如吐信的毒蛇狠狠撕咬上林羽山的腰侧。被腐蚀的痛苦肆意蔓延,甚至钻入身体里如电流般令人难以忍耐。
“唔——”林羽山忍不住痛呼出声,手中的攻势难以继续,身体重重地砸落地面。
只有幽微荧光照明的空间里,苏鹤延的手心一片血红。
他借助黑暗的隐藏悄然划破手心,将自己的血液涂抹在鞭身上,他的血液对留存物的伤害很高,对失控的能力者自然也一样。
“啊……嘶……唔……你、你做了什么?”林羽山已经被疼得满头大汗,但比起疼痛更可怕的是,那种有无形之物在吞噬自己躯体的感觉。
苏鹤延抹了把脸上的伤口,擦去溢出的血迹。
他执起鞭子,一步步朝着对方走去,鞋底踩在地面上,碰撞出森冷的回音。
“你、你、你想做什么?”林羽山觉察到了危险,四肢并用地朝后退去。
苏鹤延垂眸看着他:“杀了你啊,你想要杀了我,难道我还必须圣光普照的原谅你吗?”
“你不能这么做!”林羽山大喊,“GE不会允许的,你这是犯法的!”
“犯法?”苏鹤延露出嘲讽的笑,突然发问,“你的队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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