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任务,如果自己直接下令交给某人,未免有些不妥。
孙策身后,黄盖出列道:“末将愿前去诈降严白虎!”
凌寒眉毛一挑,这倒是很巧。
可惜,对方并不适合。
凌寒道:“黄老将军乃是文台将军的旧属。现如今,伯符效忠于本王,黄老将军有什么理由背叛呢?”
闻言,孙策欲张口。
可转念一想,自己也完全没有背叛殿下的理由哇。
大堂内一时寂静。
众人纷纷开始思索,自己能否想得出背叛长沙王殿下的理由。
许久,太史慈出列道:“末将愿往。只是,此事还需刘繇大人的配合。”
众人纷纷望向他。
在场除了杨真赵云以外,其他人甚至并不认识太史慈。
太史慈跟随凌寒以来,既没有显露出什么本领,也没有被交代过做某件事情。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很没有存在感。
等的就是你。
凌寒看着他道:“子义,此去诈降,一旦事败,即便武艺非凡,也必会死无葬身之地。你可想好了?”
太史慈跪地道:“末将跟随殿下,至今未曾立下寸功。庸碌一生,并非末将所愿。故敢请殿下将此次诈降之事交于末将,末将必不会负殿下所托!”
凌寒颔首道:“既如此,本王便将这项任务交给你。”
太史慈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之所以效忠自己,一则是因为刘繇选择了投诚,二则自己曾间接地救过他的母亲。
有恩于太史慈之母一事,严白虎是不可能知道的。
只要刘繇那边配合,向山越势力透露,他是出于无奈才选择投降,并且直到现在也坚持将丹阳郡的军政大权紧握在手里。
如此一来,太史慈就有了天然的背叛理由。
作为刘繇的旧将,自己得到太史慈以后,从未启用过他。
那么,在一次争执过后,太史慈怂恿俘兵,脱离长沙王,就完全站得住脚了。
凌寒道:“人选已定,接下来就是如何立功。”
这需要好好地演一场戏。
现如今,大量士兵驻守在城外的田地附近。
这不是长久之计,不过这么做以后,山越势力一时之间的确无法抢夺粮食了。
想让太史慈帮助山越立下功劳,无疑就是抢到大量的粮食。
但总不能硬生生直接就抢走了。
如果不想真刀真枪干一场,流血牺牲,凌寒就得提前调走某一处田地的驻军。
可突然调走某一处的驻军,本身就很可疑。
必须要有充足的理由,使严白虎相信,自己经过权衡,不得不选择这么做。
而太史慈凭借对九江的熟悉,抓准时机,夺走粮食。
周瑜出声询问道:“不知在殿下心中,最多能接受多少粮食当作诱饵呢?”
凌寒思索片刻,道:“不计数量。”
众人闻之大惊。
显然,如果按周瑜先前的说法,是不会损失太多粮食的。
可殿下为了能够歼灭山越,却付出多少损失都愿意。
凌寒解释道:“扬州还远没到粮食不够的地步。从本王的意愿来说,粮食可以不断播种,失去再多本王都能容忍。但百姓不断被杀或是被抢,哪怕每次只有几个人,本王亦无法接受。”
“从大局来说,为了取信严白虎而付出的粮食,无论损失有多大,都只是九江一郡的损失。若是我军能够以雷霆之势,将这股扬州最大的山越势力迅速歼灭,再对其他的山越势力进行招安,他们就很有可能不战而降。”
凌寒斩钉截铁道:“故,此事无需再议。严白虎既然敢带人来抢本王的粮食,本王就一定要将他灭掉。”
第70章
群山环抱,林木掩映。
一条宽约数丈的河流延伸而过,没有人知道它最终流向何方。
这条河流,乃是驻扎在附近的五千名山越人的取水之处。
同时,这里也是通往山内营寨的必经之路。
两名山贼模样的人,驻守在河流的南侧。
正值盛夏,即便是山林中,天气也有几分闷热。
二人摘了片不知是什么树的宽大叶子,当作蒲扇使用,驱赶这股炎气。
值守此地实在是无聊。
其中一人捣捣同伴的胳膊:“哎,听说了没?二当家昨日是受了伤回来的。”
“真的假的?”对方显然并不知情:“二当家每次出去抢东西,身上都是穿了铜铁的。这也能受伤吗?”
“骗你干什么?好像是被一个人远远地一箭给射到了。”
为了加强可信度,他补充道:“我昨天在寨子里值守,亲眼看到二当家被搀下马。几乎都走不了路了。”
同伴倒吸一口凉气:“穿着铜铁还能被箭射得这么严重?”
他回答道:“听说是被长沙王的一个部下射伤的。”
“又是那位长沙王!”
同伴愤怒道:“要不是因为他,咱们现在也不需要让女人都去种地了。”
“是啊。城里的人不给咱们东西就算了,现在出去抢东西也不好抢了。这下子连二当家都受伤了,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听说城里的人日子变得好过了。他们现在种地都能用铁农具,交粮食只交两成就行,其他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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