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离眼尾上挑,有几分骄傲,把菜刀往白钺面前推:“我会的可多了。”
白钺随便勾了几个又推回给他:“见识到了。”
这种手段,对付小情儿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白钺之前,也喜欢用。
只是如今角色却颠倒过来,有人在他身上使这种手段了。
“今天贺总怎么这样好?”白钺确实有几分吃惊的,说实在的,就他们的关系,针尖对麦芒,突然转变了个调调,还有几分不适应。
“当然是感谢你昨晚的照顾。”贺离身子微微前倾,食指挑起他的的下颚。
白钺勾出一抹笑来,一只手握住贺离伸过来的手:“不必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菜还没上,白钺看大厅里摆了架钢琴,顺便弹奏了一曲就当是回礼。
其实贺离这个人很柔软吧?虽然强势,但和以前的自己是不同的,别人对他的好他都会记着,然后回报。
而自己重生那天,对他那样,他也没做出多过分的事,要是以前的自己被人压了,估计早就把人沉塘了,虽然这是夸张的想法,换做要是之前的白总做的,确实是贺总要狠辣许多。
“我都不知道你会弹钢琴。”饭后白总坐上了驾驶座,随手丢给了白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你不知道的多了,这是什么?不会是打算向我求婚吧?国内可不合法啊,冷静一点。”白钺把玩着盒子,半开玩笑地说道。
贺离踩下油门,有几分无奈,这人总是嘴上不饶人,天花乱坠地胡说:“送你的礼物。”
“这样啊?人家好失落。”白钺打开了盒子,是一只萧邦的手表。
价格算不上多高,却也是奢侈品,戴在白钺这样的小明星的手上,也不是非常显眼。
白钺直接就戴上了手表:“谢谢,我很喜欢。”
嘴上说着喜欢,却没表现出多喜欢的样子,贺离嗤笑了一声。
是夜,白钺被弄得流下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白钺全程骂人,礼貌早就被丢到狗肚子里去了,就算他们现在不那么剑拔弩张了,也避免不了被压的事实。
“我说,你这小身板,怎么对睡我,这件事这么感兴趣?”贺总坐在床边,抽着事后烟。
“狗屁,都是男人,你能睡我,我就不能睡你了?再说了,我是1,要不是屈服于你的权势,我能被你呀?我这小身板?你要是同意,我反压你,分分钟的事好吧。”白钺反驳道。
贺总有几分认同地点了点头,都是男人,确实也不必太在意位置,但是像白钺这样耿耿于怀很久的,也是少见,不是说,做下面那个更舒服?
“那你觉得,我会同意吗?”贺总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白钺愣了愣,怎么感觉这是一个坑呢?
“会的吧?再说了。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想占有他吗?”白钺的声音很轻,但贺离听到了。
“你喜欢我?”贺离想,恐怕不见得吧,“你觉得我信吗?嗯?”
“你要是男人,就别用身份地位压我,用权势金钱逼迫我。”白钺挑衅他。
“那怎样?”
“用公平公正的方法一决攻受!”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最近在磕喜懒的cp,喜羊羊懒羊羊就是竹马竹马的那种,懒羊羊无限依赖喜羊羊,喜总赛高。
分开了十五年,懒羊羊早就独立了,喜羊羊回来后却还是不自觉的依赖他。
不行了,我磕的cp永不塌房。
对了,在这里不能更的东西我放在围脖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
第三章 贺总,你不讲武德
来一场公平公正的对决决定攻受,何谓公平公正?用最原始的办法,也是最公平的手段,不用考虑任何外界因素——石头剪刀布。
三局两胜,白钺胜了。
白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尾微挑的模样,比窗外盛开的桃花还要明艳上几分,
就这么高兴?贺离懒得同他计较,先让他高兴一会也无妨。
贺总金屋藏娇,把白钺藏进了自己的小居所,长时间的相处下来,贺离才惊觉,自己越来越在乎这个小东西了。
有什么感情,似乎在悄悄变化着。
“我记得你跟我之前,没什么情史,技术这样好?”贺总看着身上的痕迹,有几分无奈,小朋友是属狗的。
白钺被噎住了,他该说什么?他说他之前也有许多小情儿?技术是在他们身上练出来的?
“那谁年轻的时候没看过几个G的岛国教育片,当然是从那里学来的咯。”白钺咬了咬贺总的唇瓣,微微挑眉。
“那我该夸你学习能力强?”贺总看着眼前的小白花,把人一拽,拽到自己怀里,一个翻身,位置调换了过来,“够了没?现在该我了。”
“靠,贺离,你不讲武德。”白钺蹬腿挣扎。
贺总拍了拍白钺的脸:“到底是谁不讲武德,我给你花钱,养着你,是雇你来干我的?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要呛我,我还得纵着你,我是你爹啊。”
“那之前说好了的,我赢了,我就是1。”白钺眼尾微微泛出一抹红,眼里带着些许湿润。
“是啊,你赢了,但别忘了,你的合同还在我这。”所谓打蛇打七寸,这才是资本家的嘴脸,贺离没转过身不认账就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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