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摊手说:“还能图什么,你现在不就为了卧底跟他复合了吗。”
华临倒是觉得这更像文东为了把自己吓得不跟薛有年假复合。
文东迎着他质疑的目光,又笑了起来:“我是吃醋,不过真不是故意吓唬你。”
眼看气氛又要被拐回那暧昧又尴尬的境地,华临非常生硬地转移话题:“哎我刚忘问了,你怎么剪头发了。”
文东不拆穿他,坦然地说:“失恋了。”
这让华临把那句“你学我发型”吞了回去。仔细想想自己的发型挺普通的,没有专属版权。
虽然文东很显然就是学他!学人精!
华临没说话,文东就自己回到了正题:“而且你这牺牲也太大了,你跟他……”
说到这里,文东突然住口,起身说去给华临续杯。
华临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话自己不该说,但不知怎么的,没憋住:“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上床没?”
文东觉得自己应该装没听到。
怎么说呢,这话题这么直接说出来挺那什么的,搞得好像他挺在意这个事儿……虽然真相是确实他很在意。
但是这份在意让文东自己首先就不能接受,他甚至觉得自己有毛病。
都这么大的人了,打个炮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没怀孕、得病的风险,没什么吃不吃亏的说法,搞什么贞洁观念就很没必要。
就像那天那个阔少说的,谁能接受一辈子就睡一个人啊,就是睡个神仙都要烦的厌的吧。
但是。
但是,他就是想到华临可能要跟那姓薛的发生关系,就非常憋得慌。
他不迟钝,知道这是独占欲,只是以前没有过而已。
第56章
文东一直都觉得要死要活的爱情都是扯淡,就是些人闲得没事干,非搞出个概念来自我感动,挺好笑的。
他生活在底层,什么人都接触过,什么奇葩事都见过,哪来什么爱情啊,就是为了上床爽一爽,要么就是为了生小孩。
很多人外头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那些人的老婆真的都不知道吗?有干脆装不知道的,有闹两下的,闹完了也没见真离婚。都不过是搭伙过日子,各取所需,眼一睁一闭,这辈子就几十年,很快过完了。
都挺没意思的,都是傻逼。
当然了,文东也喜欢过别人,或者说他经常喜欢别人,但他心里清楚,这与其说是所谓爱情,不如说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荷尔蒙啊激素啊之类的作祟,成年人有生理冲动特别正常。
通常他跟人上完床,就火速下头了,有点类似于贤者概念。甚至他会跟鬼上身似的开始思考貌似也许是哲学的问题,比如:啊,这有什么意义啊,人跟狗有什么差别啊,没意思,真没意思。
就很空虚,很迷茫。
说实在的,文东甚至有点怕华临真接受自己了。那之后的流程就是上床,上完了根据他的老毛病就该是下头了。渣吗,真他祖宗的渣。但这事儿他也没法儿控制。
这么一来,那真的还就不如暧昧着,把那破荷尔蒙维持在一个不会到顶也就不会爆发完就归零的程度,挺好的。
张作喜欢调侃文东是华临的舔狗,文东听了并不会不高兴。荷尔蒙还在那里,促使着他当舔狗也当得挺高兴的。
屋里安静了会儿,文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着华临:“临哥,要不还是换个方法吧,找卢总那边帮忙不就挺好的,你犯不着牺牲这么大啊,你不挺恶心他的吗。”
其实文东这下子也挺恶心自己的,这不就叫那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
但他真的不想华临跟别人上床。
以前华临一副没有世俗欲望的样子,不说真的有没有,至少明面上确实是拒追他的人们于千里之外,文东就没危机感。华临给文东的感觉就是反正永远在那里不会跑。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薛有年是个变态,又年纪那么大了,文东表面上一副“不战而胜”的样子,其实心里门清:他跟薛有年比,也就占个年轻和正常而已。
薛有年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说实话长得是挺人模人样,是大学教授,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很牛的头衔,看车和那一身行头也知道很有钱。
最重要的是,薛有年是华临唯一谈过恋爱的人,华临在那之后就一直拒绝恋爱,你可以说是薛有年给华临阴影太大,但换个角度想,是不是华临心里其实还是念着薛有年?
这些文东不能细想,一细想他就特烦躁。
他的理智告诉他,华临向来爱憎分明,心理洁癖也挺严重的,不大可能还惦记着薛有年,就算现在当了卧底,但也不大可能跟薛有年上床。但这没什么屁用,他忍不住去怀疑:万一呢?万一的万一呢?
这些感想和体验对文东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
反过来想想,以前自己出去玩儿的时候,华临看着是什么情绪?
他知道这回华临多多少少有故意气自己的成分在,让俩人换个位置体验下。
但知道也没用,该躁还是躁。就像以前,华临给他下的套儿他都知道,但知道和他就是喜欢心甘情愿地往里跳矛盾吗?不矛盾。
华临平静地说:“还行吧。他以前确实吸引过我,身上肯定有我喜欢的地方,你也得承认他确实挺帅的,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不过保持得挺好。而且男人没节操不是正常的吗,就睡一下而已,没走心,算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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