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紧挨着坐,一坐就是一下午...”
“是啊,真特么的晦气啊!但总不能让我白花钱吧!”
“我服了,我现在就觉得肺不舒服,我也想咳了,妈的!”
......
明显的,得知郁江澜的情况后,大家参赛的心都动摇了,一边怕被传染一边又心疼自己的钱花得太过冤枉。
凌季北很合时宜地站了出来:“这样吧,下午的比赛名额大家让给我,这世人千千万,咱们六个遇到同一个骗子,又买到同一张参赛码也算是种缘分,你们损失多少我给你们补偿,可以吗?”
郁江澜暗暗嗤笑,眼角浅浅的笑意漫开:这小屁孩还真是会说漂亮话,还什么世人千千万,能上这种当的二傻子,估计骗子也找不出第七个了吧。
六个傻瓜围绕在一起“开会”探讨的样子有些微好笑,郁江澜忍不住地往前凑了凑,想听听的,可几人都够惜命的,一个个都像是避瘟疫一样迅速撤开,离他八丈远。
没办法,郁江澜知道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只好走到门口站着。他将身子倚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着凌季北拿手机依次给大家扫码转账。
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傻钱多,说的就是这个笨蛋吧。
凌季北转完最后一笔,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
大家拿了钱都是有些不解,问:“你就不怕被传染吗?肺结核传染可是很厉害的!”
“我不怕,因为…我也有肺结核,啊咳咳咳...”凌季北一笑,说着也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眼见着下一秒,几只“派大星”炸了锅似地四窜,成功被他吓跑了。
几万块钱就这么转出去了,他非但不心疼,反倒还有些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是完成了一件无比伟大的壮举。
一抬眼,发现郁江澜不见了。
他当即心里一沉,感觉澜哥可能是又生气了,于是慌里慌张地追出门去。
郁江澜就在门口,靠着墙壁双臂交叠在胸前,问他:“解决了?”
凌季北点头:“嗯。”
郁江澜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快中午了,想吃什么?”
“...”
凌季北愣愣,然后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灿若明星的眼睛,像小鹿似地眨了眨,别别扭扭地看着郁江澜,沉默了。
郁江澜疑惑:“怎么了?”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跟来...”
郁江澜微微扯下唇角,带着丝笑腔儿问:“那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凌季北收回目光,情绪有些不安,不是没想好,是难以启齿。
怎么说?
来北京看升国旗吗?激发了昂扬的斗志,所以想来一场紧张刺激的电竞比赛?
还是...
我喜欢你,就想天涯海角都黏着你,想从早到晚能看见你,仅此而已。
怎么说得出口...
于是,他带着微微的沮丧,摇摇头。
郁江澜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他已经喜闻乐见这人在自己面前犯怂了。
他并非不知道凌季北的心思,然而却也没有揭露他什么,因为他渐渐发觉,他好像挺喜欢被这个人跟着的。
看见他,心情会莫名变得很好;听他讲话,会不知不觉地发笑。
这种状态,很久违了。
郁江澜想到前些日子在丽江,他那么细致地照顾自己,大好的旅行时光就待在客栈给自己点三餐...
到底还是念着他的好的。
郁江澜脸上的表情虽然没变,但是声音里明显带上了一丝罕见的宠溺,“想吃什么,澜哥请你。”
这话如果是常人说出来,肯定平平无奇,但是从郁江澜口中说出,无疑是一颗超标的糖。
凌季北口罩下的嘴角简直快要翘上了天,怎么都克制不住,欢喜了许久才佯装平静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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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吃了全聚德的烤鸭。
吃饭的过程中,凌季北很紧张,不停地询问着下午比赛的相关事宜。
他想跟着澜哥打比赛,但同时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生怕会影响对方的发挥,扫了兴致。
郁江澜看着他唇角沾着的酱,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他,拧着眉:“好好吃东西,比赛的事,不是你该操心的。”
凌季北接过来,草草地擦了下嘴,继续滔滔不绝地说:“我们是枪侣啊澜哥,你得团结啊,我得辅助你啊,有敌人了我就冲在最前面给你当盾扛伤害,你看怎么样。”
郁江澜失笑:“你以为是王者?死了还能复活?死一次就没了,你以为你能挡几次。”
“一次也行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郁江澜毫不留情地嘲笑:“行了,没文化就少说话。”
“我不,我就说,我自己知道是啥意思就行,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朵牡丹花!你别管!”凌季北凶狠地嚼着鸭肉,有那么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
郁江澜又笑:“行,说吧。”
他还挺爱听小屁孩说话的,傻不拉几,挺可爱的。
凌季北没消停一会儿,又问:“澜哥,这种局你是不是要乱杀了?”
“我不想跟人roll点,”郁江澜放下筷子,垂着眼睛认真地擦着手指,慢慢说,“这比赛是积分制,与其拿淘汰分引人注目,不如苟进决赛圈拿团队积分来的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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