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彻底制服了陈军杰。他平日里上班忙,念念的事的确大部分都是老婆在管,老婆还自己接活做衣服,甚至有时候做衣服的钱赚得比他工资还要多。
这让他挺愧疚,但还是没法克服自己不想阿谀奉承、拉帮结派的清高心理,所以就更愧疚了。
长叹了一口气,硬搂过来刘春花说了句“老婆辛苦了”,这才去收拾自己。
关上门的刘春花:“呼……”
陈军杰挺好糊弄的,但其实她刘春花又何尝不是呢。
念念说她做梦梦到了很多事情,所以变成了这样,她便抛弃逻辑和科学,选择了相信。
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这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是她的女儿。
她还能怎么着,去看玄学?去检查脑科?还是直接送去什么特殊机构进行人体研究?
笑话,当然不可能。
这种蠢事她做过一次就可以了,不可能有第二次。
就像陈念说的,她只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地变老,刘春花和她有着共同的目标。
有些问
题或许以后有答案,或许没答案,这都没那么重要。
这一晚,陈念还是跟着爸妈睡。
刘春花知道她睡得不舒服,便和丈夫商量,要么把书房改成一间卧室,两个孩子各一间。
陈军杰表示没问题,他可以把他的书桌放到阳台上,那里光线也很好。
刘春花开始着手准备改房间买家具的事,但这些再没告诉方芝。
她催促陈军杰快点把手续办好,这样才能给孩子安全感。
陈军杰挺积极的,但是还是出现了问题。
他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当初只生了陈念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国家倡导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好。
现在他要突然多个女儿了,和要好的同事提了一嘴,同事大力反对,说这女儿绝对不能落在他家户口上。
“你这违反政策,一抓一个准。”
“不管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反正户口本上有就不行。”
“你现在说领养的,大家哈哈哈地说信,夸你大善人。等后面一旦有个评选,有个位子,你要和别人争了,别人能不抓着你这事?”
“我说难听点,到时候指不定还要传这二女儿是你的私生女,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
陈军杰:“……”
陈军杰陷入了沉思和无限的纠结。
他可以为了领养一个孩子不升官,但他不能为了领养一个孩子,污了自己和孩子的清白。
这一纠结,时间就有些耽搁,周末的时候苏院长给他打来了电话,陈军杰捂着电话筒说话避着些词,电话挂了,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陈念。
本来就做贼心虚,这下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孩子!”陈军杰喊她,“过来也不出声,吓死人了!”
陈念盯着他,上下打量,半晌,问她:“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妈?”
陈军杰觉得这孩子成精了,一把搂过来捂住了嘴:“你可不要乱说。”
陈念在他手心里支支吾吾地说话:“刚才还有点怀疑,现在确定了。”
陈军杰:“……”
陈念扒拉开他的手,带着他到了阳台上
:“交代吧,是发了年终奖自己私吞了,还是又给你那不争气的弟弟钱了,或者是……看上了单位里新来的小姑娘?”
陈军杰:“!!!!”
为什么人人都要污他的清白!
陈军杰在陈念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少看点那些破电视剧!我有事也是跟你妈说!”
陈念:“那你快点跟我妈说,不然我就跟我妈说。电视里还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军杰烦得直挠头。
中午这顿饭吃得满怀心事,吃完以后见陈念意味深长地盯着他,陈军杰还是一拍大腿,把自己老婆拉进房间,坦白从宽去了。
陈念拿着笤帚在扫地,方芝跟在她屁股后面拿着簸箕。
陈念扫出来一坨渣渣,方芝便把簸箕递过去,两人配合默契地完成工作。
这一周以来,都是这样。
陈念不想让方芝辛苦干家务,但彻底不让她干,又显得生分。
所以干脆就这样,把方芝掉在屁股后面,干点不辛苦的,还能加深一下她们之间的了解和感情。
她扫地方芝提簸箕,她端碗方芝收筷子,她洗碗……哦,她妈不让她们洗碗。
“干净了。”陈念收了方芝手里的簸箕,“我们再给小花小树浇点水吧!”
方芝:“嗯!”
陈念跑进洗手间拿了绿色的猫猫花洒,盛满水端出来,递到方芝手里:“那你浇客厅的,我浇房间的。”
方芝:“嗯!”
方芝挺喜欢干活的,她浇花就要把每一盆土都浇得透湿,叶面上有土她会拿抹布擦掉。
认真的样子像个勤劳的小园丁,陈念看着就笑弯了眼睛,只是可惜她家现在还没有相机,无法随时随地记录这样的美好画面。
客厅的花还没浇完,爸妈卧室的房间门就开了。
爸爸垂头丧气地出来,拿了装着文件的包包出了门,妈妈冲陈念招了招手,示意她进屋。
陈念看了看方芝,进了门。
陈军杰跟刘春花交代了事情的真相,刘春花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还是要和陈念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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