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本来秋熙童还犹豫这件事情,经历了这么几天的事情,他觉得他已经不再适合在部队了,心态变了,干脆回家,接受安排。当然,前提是他能活着出去。
不过,眼下他们这是侥幸逃脱了吧。
看着早就消失不见的龘龙,若它知道两个人被拉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看着一旁还没有醒的司马书,秋熙童有些茫然。
也不知道沈海丰他们怎么样了,被那么一甩,估计也离死不远了,可既然没提示,说明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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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死亡声音的时候沈海丰吓了一跳,本以为他会这样就一命呜呼了,谁成想,竟然幸运的还活着。
但身上的伤口却是抹不掉的,尤其是腿上被刮去的那块肉,沈海丰大声喊着,“周易!周易!”支撑着站起来四处喊着,想看看他是不是在附近。
从周围一片金黄的样子来看,可能是在麦田里吧,也是神奇,每每睡醒,就会换个环境,好在“混沌”能让人睡个安稳觉。
没有听到回音,看来周易并不在附近,而且也没有提示他死亡,那说明应该还活着,至少也是苟且的活着。
拖着伤残的腿,沈海丰想要四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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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出去后,周易直接就昏迷了,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刺眼的阳光晃的他睁不开眼。
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一时间不想起来。
慢慢的,周易适应了早晨不该有的刺眼光芒,就听到了怪音的播报。
说来也是奇怪,为什么死亡播报不会在睡觉的时候,难道怪音也需要休息吗?还是死亡的安排一定是在或者的人都清醒的时候发生。
但这一切好像并不重要,此时周易觉得浑身酸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窝在地上,不知道身在何处,像是一片草原,可周围山峦叠嶂,远处的山尖尖还披着雪白的银装。
阿尔卑斯吗?周易脑子里蹦出这样一个想法。
不过没死就好,身上的伤口多是那光点造成的,算不上致命伤,而这酸痛大多还是因为被那该死的龘龙甩那么一下,若不是他落地的位置刚好是空地,说不准他就被折断的树枝插进了心脏。
只是,这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人烟,看来也跟沈海丰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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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休整,秋熙童又将几穗还没熟的玉米碾碎,涂在了两人身上,虽然看着青黄青黄的,但至少能略微掩盖一下身上的腥臭味,不然没被消化也被臭死了。
“没成熟的玉米还真难吃。”秋熙童有点饿,啃了一口还有些青的玉米,就像吃了一嘴青草一样,苦涩中又带着那么一点点玉米的味道,说不出的感觉。
可秋熙童还是往口袋里放了几穗,以防万一,总比吃屎饿肚子要好。
将司马书扛起,秋熙童穿梭在玉米地里。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玉米地,走了很久都不见尽头,反而觉得越走越密。
走走停停,毕竟司马书断掉一条手臂,秋熙童只能靠扛,若是轻些的女子或者孩童还好,可以夹着,但他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还比自己稍稍高些,夹着,肯定吃不消。
但这么一扛,人大头朝下,血液全都用上头部,对本来就昏迷的司马书未尝是件好事。
眼下已经是秋熙童第五次停下来歇着了。
坐在玉米地里,身着迷彩的秋熙童和一身黑的司马书隐藏的还算不错。
但这根本不该他担心,若“混沌”想要他死,就算他钻进地下,也一样逃不过。
第17章 野外生存
秋熙童一拍大腿,看着脸色才有所缓和的司马书,自己真是蠢到家了,为什么方才不打横将他抱起,又不是身体被咬断了。而且他一直没醒,不会也跟自己一直让他大头朝下有关吧。
这么想着,秋熙童将司马书打横抱在怀里,让他左手搭在自己肩上,虽说这样一来,司马书头部肯定不会充血了,但可真不如肩扛来的轻巧。
又走了许久,秋熙童抱着司马书转圈看着,不由得自说自话 ,“迷宫吧这是!”竟然又回到之前的地方了,地上一大滩发臭的粘液和丢在一边的玉米杆证实了他的这个想法。
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秋熙童扯掉一些玉米杆,腾出些空间,铺在地上,将司马书放下,看他的面色有所缓和,呼吸平稳,可就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件坏事。
确认周围环境目前没有危险,秋熙童觉得自己应该先走一遭。
沿着这条路,一路走过去,将沿途的玉米杆全部折断,也算是做个记号,不然若是回不到这个地方,再想找到司马书可就困难了。
在手掌因为掰断无数玉米杆而伤痕累累之后,秋熙童又一次神奇的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而司马书仍然没有醒来。
不会真的变成植物人了吧。
刚刚秋熙童走的路上,玉米杆全都被他折断了,本以为能误打误撞杀出一条血路来,可没想到兜兜转转,却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那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点点试。
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秋熙童只觉得手上的伤口越来越深,而他每次都能绕回原来的位置,这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玉米地,而是那龘龙的老巢。
接着秋熙童就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其实也多了几分自欺欺人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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