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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道多久,那帮在外参观的怪人终于褪去,而解说员不知道按了什么东西,纸糊的墙壁又收了回来。
而沈海丰已经撑的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期间吐了好几次,那帮垃圾还在喂,竟然还说他吃饭优雅,啊呸!
眼睛得多瞎。
墙壁刚收起,沈海丰就听到那怪音响起,自从几日之前,就几乎是每天死一个人,现在还有两天,是不是意味着会有人幸运的活着出去,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那个人。
躺了没多久,沈海丰就听到开门声,但明明刚才这就是个几乎密闭内循环的空间,没看到哪里有门。
只见那解说员走了进来,想到刚才的情景,沈海丰起身想冲出去,却被那个解说员身后随行的几个彪形大汉拦回来,还勒着胃了,差点又吐出来,活着真不易。
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沈海丰腰板挺得笔直,不然动一下就有要吐的危险。
只听得解说员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要转移了怎么怎么样,沈海丰也没细听,反正跑不了。
然后几个大汉抓着他,那解说员在沈海丰脑袋上套了个黑色的布袋,就强行拉走了。
只感觉上了一辆车,车况不太好,有些颠簸,七拐八拐的最后,沈海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听起来,周围还算热闹,不像是进了深山老林。
八成是又被拉到哪里参观去了。
车终于停了下来。
因为沈海丰手被绑在背后,脑袋又被蒙着,没办法逃跑。
可过了很久都没有人过来拉他,沈海丰试着喊道:“有人吗?喂!”“有没有人在呀?帮我解开啊。”
可还是没人应,又过了很久,依然没人管他,沈海丰也没听到之前嘈杂的声音,可车确确实实是停了下来。
无奈,沈海丰只能弯下腰,用力晃着脑袋,最后终于把扣在脑袋上的袋子给甩了下来,可他也晕得够呛。靠在座位上缓了好久,胃中还有点恶心。
终于不晕了,沈海丰这才看清,车子停在了一片草坪上。而周围奇奇怪怪的人都消失不见,就连司机都不在了,可他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但也好,不用像跳梁小丑一般被人关在玻璃房子里了。
看着远处好像有个人,可沈海丰手被绑在身后,车门也打不开。
两只手在背后来回搓着,试图挣脱开,但这扣越动越紧,沈海丰也不敢再挣扎了,已经感觉到绳子有点嵌在手腕里似的。
又看向窗外不远处的那个人,开始疯狂的撞击玻璃。
敲了很久,沈海丰感觉车窗都要被敲碎了,可这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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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卫扬守在钱星身边好一会,本想着是将他就地埋掉,可实在找不到工具。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隐约听到传来了敲击玻璃的声音,四下环顾,看到一辆停在远处的商务车,也不管是不是陷阱,抱起钱星冰冷的尸体,朝那边走去。
来到商务车前,把钱星放在草地上,趴到窗户向里面看,这车的贴膜质量真是好,就要把眼珠钻到玻璃里去了。正用力看着,突然一双眼睛出现眼前,陶卫扬着实被吓了一跳,踉跄向后退了几步,险些踩到躺在地上的钱星。
想着要不要打开车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击打玻璃和听上去是叫自己名字的声音。
试着去拉车门,可门从里面被锁住了,陶卫扬敲了敲门大喊,“上锁了!打不开!”
也不知道里面的那人能不能听到,陶卫扬又喊了一遍。
过了好一会陶卫扬才听到门解锁的声音,接着伸手去拉,那门自动划开,陶卫扬一眼对上了里面的沈海丰。
惊讶无比,但瞬间想起昨天见到钱星的场景,立刻笑容消失在脸上,不会是自己把钱星克死了吧。“你怎么在这里?”
“还说呢,赶紧帮我解开。”说着沈海丰走下车背过身让他帮忙把绳子解开,“绑得我生疼,一大早我被一些头上长触角的四指怪物观摩了好一会,还被投食了,撑得我吐了好几次。”
“这什么扣子,也太紧了。”陶卫扬解了半天才解开一点。
“不知道,绑猪蹄子的吧,越动越紧。”“诶。”沈海丰回头去看的时候,视线落在一旁的草坪上,惊呼,“钱星?”
陶卫扬手上顿了顿,继续解,“嗯。”
“那你知道他怎么死的了?”沈海丰很是惊讶。
终于把绳子解开了,陶卫扬摇摇头,“不知道,一早起来就这样,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的太多,就死了,昨天我们才刚碰头,哎。”
揉着勒的生疼有些红肿的手腕,沈海丰拍着他的肩膀,“节哀吧。”“你怎么看到我的?”
“刚刚车里那双眼睛是你的?”陶卫扬问他。
“吓我一跳你知道吗?”沈海丰点头。
“你还说,我才吓一跳。我想着把钱星埋了,但是没工具,又好像听到有什么撞击声,就看到这边的车了。”陶卫扬轻抚着胸脯说道:“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你。”
“真是,再晚来一会,我就归西了我。”沈海丰擦着汗说道。
“哎。”陶卫扬叹声,“谁想到,进来的时候十几个人,现在就剩这么几个了,有的人连尸骨在哪都不知道,更是可怜。”
“是呗,上车上找找有没有工具。”沈海丰转身进了车里,陶卫扬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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