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阴阳池。
“我们不会被放下去吧?”何沁话说完,就觉得再往下降。
“你是乌鸦嘴吗?”杜河有些哭笑不得,好在只动了一米,就停下了。
他来这里,也是他出乎意料的。就像考试的时候,被抄的人还不如抄的人分数高。本来乐任飞跟个残疾人似的,若是杜河不帮他,肯定跟那三个当场爆燃的家伙是一个下场。
可杜河大概就是欠他的,之前就被他拉下水,现在又因为动了恻隐之心帮他,导致自己猎杀的树数目变少,现在被吊在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地方,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你说,我们不会……”何沁再一次说话的时候,项李立刻制止,“别,你别说话,小心预言成真。”
“你是干嘛的啊?预言家?塔罗师?”林洛威跟着问。
何沁觉得好笑,“你们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都什么年代了,别那么封建迷信,刚刚就是一个巧合。我这也是在分析情况,那我说的,就是一种情况。没听过墨菲定律吗?”
“听过,所以说,别说啊。”林洛威看着下面滚烫的热油,想着,这要是里面煮着大骨头,应该能挺好吃的。
“当务之急,不是墨不墨菲定律,而是怎么从这上下去。早点下去,就早点做第四个任务,那下次受惩罚的概率是不是就小了些。”杜河已经点子很背了,不想再背了。
林洛威扭动着身子,转过去看后面,“我觉得啊,我们就是等着被涮的羊肉。你们不觉得,这有点像鸳鸯锅吗?里面加点葱加点蒜加点高汤,放点辣椒,放些蘑菇什么的,一个火锅汤底就此诞生。”
“别说了,我饿了。”项李觉得嘴角有口水流了出来。
“锅开了,锅开了,可以吃了,可以吃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我觉得你才是乌鸦嘴!”何沁在前面说。
“我怎么乌鸦嘴了?”林洛威不服气。
“没听到外面有说锅开了的吗?那下面就是锅啊!”
“可那边始终是凉的,怎么就是火锅了?”项李正问。就听到了开门声。
·
“我,我,我,感,感觉,好,好,好冷。”秋熙童浑身发抖,牙齿不住的打颤。
司马书也很冷,他还把外套脱下来给了秋熙童。而且他们两个已经费尽的把橘子全部挡在出风口处,可是在这里,他的点石成金不太好用,发不出力,而且那出风口,风力实在是太大,吹的又是冷风,橘子都被冻住,一个个滚了下来。
现在两个人都哆哆嗦嗦的,眉毛和睫毛都挂上了一层白霜。
“这,这么,下去,不是事,我们,就要,被冻,冻死,死在这里了,了。”秋熙童有说话。
“你别,蹲在这,这里。”司马书拉他起来,按理说,他们唯一能感觉到冷的,应该就只有脑袋和身上为数不多的皮肉。可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个正常人一样,头皮都开始发麻。
“不,不行,行,站起,站起来,面,面积,积,太大,更,更冷,冷,死了。”秋熙童被拉起来又蹲下去。
“站,站起来。”司马书再次拉他起来,如果一动不动,真的就变成冰雕了,活人冰雕。
“你说,说,也没肉,肉,怎,怎么,这,冷呢?”秋熙童舌头都要捋不直了。
司马书脑子还没冻傻,这有风的地方就一定有开关,门上的旋钮也一定有用,不然岂不是把人都冻死了。转念一想冻死也正常吧。但他冻死没关系,不能让秋熙童冻死。
所以坚信,这地方一定能出去。“你,你跑起来,别站在原地。”司马书努力控制着他的牙齿,不让它们碰到一起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司马书颠着步在冷库中仔细地搜索。视线还是落在了那满地的橘子和那个温度计上。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了,现在已经零下了,再过一会还是出不去的话,真的就要把命搭在这了。“过来!”“数橘子。”分散分散精力还是好的,总比一直在脑子里想冻死了,冻死了不断的自我暗示好。
两个冻得发抖的人,将一个个冰凉的橘子数出来之后,正好是一百八十个。而那个指针式的温度计,现在刚好指在零下五度的位置,比刚才又降了一度。
司马书拿着那个温度计,走到大门前,按照它指针的方向,转动旋钮。又去转那个圆盘,纹丝不动。也对,刚刚他们已经试过了,每个度数都试过了,但无一例外,全都打不开。
这就是个死结,根本就是无解,还妄想着要逃离,真是可笑。
秋熙童靠着门坐在地上,两眼放空。刚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灭,感觉真不好。“司马,我那时候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司马书还在研究,他必须要让秋熙童活着出去。
“我喜欢你,那你呢?”秋熙童再问。
第74章 小陀螺
“我的妈呀,这里还真的什么都有,连用过的杜蕾斯都有!”乐任飞捏着鼻子,拎起了一个已经干瘪下去的byt说道。
“我觉得这个不恶心,恶心的是你竟然还拿在手里,那么久,还跟我们分享这件事!”何宝树直摇头。
他们已经挖垃圾堆挖了很久了。真是,要想知道一个人平时的生活是怎样的,从他的垃圾桶就能看出来;要想知道这世界上的人生活都是怎样的,翻一座垃圾山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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