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凶险之极,如果不是那个小小的身影像固执的海燕一样在前方飞翔,迷失在这片火焰之中听上去甚至比“找到出路”还要合理。
毕竟那座黑色城市里的居民,是下定了决心,要将他们这些“祭品”和“陪葬品”一同困死在湖底的。
在奔跑变成了某种本能,肺底由于呼吸带来的疼痛过渡到麻木后,玫瑰大美人忽然意识到,她的手脚在逐渐变得轻盈。
“………天。”
前方的森林里,传来了克林特怔然的声音。
“你还好吗?”娜塔莎扬声问。
“我很好!”
顿了一下,鹰眼的声音稍显飘忽。
新的雾气涌现于森林上空,驱散了火墙的热度。
不知何时起,可怕的黑色城市已经与超英们完全隔绝开来,雾气变得越加明亮朦胧,从“能见度几乎低于半米”缩短到了“凑到眼前才看得见”。
“别分开。”
钢铁侠本来要把胳膊抽出来的动作一顿,转而更用力地摁住梅菲斯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好点了吗?”
梅菲斯特相当自然地承担了这份力道,问。
“嗯……”
另一边,美国队长的声音回答了她,男人嗓音温和,还带了一点迟疑,“事实上,我们身上的服装好像消失了。”
梅菲斯特:………?
————她的脑海里开始出现某些十八■的怪东西。
“不,我的意思是,它们好像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不再感觉被束缚了。”
史蒂夫很快意识到他刚刚那句话之中的歧义,他低咳了一声,慌忙找补道。
有那么一瞬间,梅菲斯特忽然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改变。
在致盲的雾气里,她试探着走了几步,忽然和雾气里的另一个人撞在一起。
刹那间,对方和梅菲斯特一样身体一僵。
那是一个被踏入安全距离后下意识做出攻击的姿势————但透过乳白色的雾气,玫瑰大美人隐约嗅到了空气里熟悉的发香。
“罗曼诺夫女士?”
玫瑰大美人眯起眼睛,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
过了几秒钟,一只冰凉的手从另一边搭上梅菲斯特的肩膀,试探性地在她脸上轻轻滑过。
这是一个相对来说不太合适的举动,几乎可以被归进“调情”的程度,那只手的指肚一寸寸摩挲着梅菲斯特的眉骨、鼻梁、嘴唇,最后虚虚丈量过她的头颅。
披着玫瑰皮的希斯莉:*脸红*
在双目无法视物的特殊情况下,通过这样的方法来确认身份,是相对来说比较有效的。
—————更何况,这个正在摸她脸的人是娜塔莎。
即使无法在这一刻将“画面”记录在脑中,梅菲斯特还是偷偷记录了“触感”,像一只小鸟叼着闪闪亮亮的宝物回到爱巢,准备把这份记忆带回去和希斯莉本体共享。
红发碧眸的女特工伸出双臂,尽可能探索着金发女郎的脸,而后者则沉默地站在原地,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动一下。
“天,你有一张真正完美的脸庞,你知道吗?”
在确认完毕后,娜塔莎却并没有收回手,转而低声调笑道。
女人沙哑的嗓音像是醇美的酒液,在玻璃杯的反光中充满诱惑力地微微荡漾,然而金发女郎却完全抵御了这样的攻击,只是将女特工的手从她的脸上摘了下来,搁回到肩膀上。
班纳博士尴尬地咳了一声。
“哇哦。”
托尼在此时相当不怕死地出了声,语气里还透着一种浮夸的幸灾乐祸。
“你们还差一个人。”
金发女郎的声音听上去相当冷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钢铁侠和黑寡妇之间一瞬间的暗流涌动。
—————雾气蒙蒙,遮住了她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双颊和亮闪闪的眼睛,成为了最好的骗人技巧。
“克林特,你在哪?那个小女孩还跟着你吗?”
娜塔莎再次扬声问。
“我在这里,娜塔莎!”越往前,鹰眼的声音也变得愈加清晰,“这该死的古怪的雾让我什么都看不清,那个小女孩把我带到这里后就走了,我不确定!”
而娜塔莎知道他为什么会有些许不安:在经历过特殊的手术后,迷雾在鹰眼面前本该和普通的世界一样清清楚楚。
“好了,高塔上射箭祈福的长发公主,别慌张,我们来救你了。”
即使是在浓雾之中,托尼还是翘了翘嘴角,相当不客气地喊道。
“你只能再用这个外号叫我三个礼拜,三————个————礼—————拜!”
克林特用相当无奈的咆哮回敬了他。
“好了,好了。”旁边的美国队长无奈道,“我们刚刚都穿过束腰,不是吗?”
“但只有他戴了可爱的小王冠。”托尼立刻机敏地发出反驳,“镶嵌了好大块宝石的黄金小王冠,不愧是长发公主。”
梅菲斯特:……………
披着玫瑰皮的希斯莉假装自己是一只冷酷无情的胳膊架子,拼命压住即将爬上唇角的笑意。
一只手忽然从雾气中探出,准确无误地避开玫瑰大美人的秀发,转而指向托尼的额头,毫不客气地在上面弹了一下,弹得后者喉咙一噎,剩余的发言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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