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吟风俯了俯身,想要注视徐琴的眼睛读取徐琴的记忆,形象化徐琴在夜间的经历,但就在这时,徐夫人突然转过身来,挡在了徐琴面前,沐吟风没有得手,只能重新直起了身子,掩饰刚才想要读取徐琴想法的意图。
三小姐这种症状多长时间了。若影悄然上前一步,捉住徐琴的手腕,伸出一根手指搭在了徐琴腕上,眉心微蹙,听说员外和夫人请医调治了不短时间,现在有没有什么好转?
一提这个,徐夫人又止不住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道:妾身不过不过一介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么多?家里多事琴丫头现在又这样真是真是
她话音还未落,一阵马蹄声遥遥传了过来,像是有什么人疾跑着穿过游廊厢房,没过多久,从厢房中传来了一声悲号和茶盏摔碎的声音。
徐夫人浑身战栗,一连叠声忙唤门外丫鬟:怎么了?老爷那边怎么了?你们快去看看啊!
一丫鬟应了,还没等走出去,就听一年轻小厮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还不等一旁婆子喝令小姐还在不得擅入。他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跪在徐夫人面前,磕头如捣蒜:太太,太太节哀,出大事了!
怎么了?徐夫人手指猛然一颤。
大少爷他,他没了
徐夫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刚才有人来报,大少爷坐马车过桥时候马受了惊,连轿带人翻到水中。太太,太太节哀,这
混账东西,是谁让你惊动夫人的?一个大喝从门外传来。
来人站在门口,一身银丝暗纹皂服,快步走向已经被震惊折磨得心身俱疲的徐夫人,将她扶到软榻上坐好,瞪了跪在地上头都磕出血的小厮:混账东西,还不快滚?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你这脑袋就别要了!
这个就应该是徐员外了,沐吟风心法运转,直接对上了徐员外的眼睛,徐员外的记忆在她识海中来来回回打着转,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徐员外的生死簿就在她眼前,随便她翻阅。
这就是玲珑心法?沐吟风暗暗吃惊,双手绞在一起,虽然刚才的对视只有短短一瞬,但这一瞬已经让她看见了不少东西。
这个噩耗一来,整个房间一片死寂,徐夫人坐回软榻,默默饮泣着,只有徐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玩弄衣带,偶然发出几声娇笑,更令人毛骨悚然。
员外,夫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将不当讲。逝者已矣,活人才是希望。回雪上前劝了一句。
这句话虽还不至于点醒夫人,点醒了徐员外,徐员外这才想起来从含幽谷请来的三位仙师还在,忙问:三位仙师见了这情况,可知道怎么办?怎么才能让我家
请说实话。回雪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徐员外可敢肯定对我说的都是实话?
还是先去三小姐的房间看看吧。沐吟风急忙把回雪按了回去,不让她继续说话,现在还是先治好三小姐的病为先。
好,我带你们去。听母音发如此说,徐员外马上道。
不。沐吟风缓缓将目光移向了他身边的徐夫人,还是徐夫人带我们去吧。
徐员外见夫人这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忧:这
有些事情我想问问夫人,可能不太好当着员外讲,员外还是沐吟风看向了徐夫人。
还是妾身带她们去吧,老爷终究还是男人,进后园有诸多不便地方。徐夫人慢慢起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徐琴,琴儿现在这个样子,大抵是阴邪之气作祟,有老爷的阳气在这里镇着,也是好的。
对了还有一事,在下斗胆请夫人屏退众侍女,我们这去捉拿邪祟,如果人一多,邪祟混到人群中反而不好判断。沐吟风补充道,一旁的若影浅笑一声,朝着她挤了挤眼睛,可回雪依旧冷冰冰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流霏的剑柄。
四人出了屋子,一干丫鬟婆子簇拥上来,徐夫人想起沐吟风的话,急忙喝令她们退下,只由徐夫人一人领着到徐琴的绣房。还没到徐琴绣房之时,三人便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她们清楚的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寒之气盘踞在徐琴的居所上方。但不知为什么,随着她们越走越近,这股阴寒之气反而渐渐淡化,淡到几乎难以察觉。
徐琴的居所干净整洁,屋子间不曾隔断,看着各位开阔明亮。里面炉香袅袅,笔墨纸砚依次排在桌上,不染半点尘埃,一旁书架上也满满排了书,就连床上的帐子也是水墨诗文的意境,整间屋子都充满了书卷气。
恕我冒昧问一句,夫人是什么时候嫁入徐家的,可知道徐员外曾经的事?看夫人与员外的年纪,似乎差得不是很远。沐吟风轻声问。
事先她们已经得知徐员外年有五旬,而眼前的夫人从面貌上看也定然过了不惑之年,开始沐吟风还以为徐夫人才二三十岁。
回雪拉了一下沐吟风,似乎觉得沐吟风说这话不大合适。但若影突然回头瞥了回雪一眼,回雪会意,只得松开了沐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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